一道菜即使再怎么好吃,连续吃上几天,也会厌的,浅尝辄止才刚刚好。只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是五个女人呢。
争宠这个事就很难避免,井上裕子就经常利用早上按摩的机会骚扰文建凡,金英爱也利用针灸的机会经常用银针刺激文建凡的穴位,路西和凯瑟琳则是制服诱惑,衣领也是低低的,仿佛要把文建凡的眼睛死死锁定在自己的沟壑里。
艾丽斯稍微好一点,她是管家,原则上可以不和文建凡有身体上的接触,只是有过第一次,就必定会有第二次、第N次,谁也不能例外。
两个厨师知道老板最近辛苦,什么公鸡蛋炖牛鞭啦,红烧佛罗里达鳖啦,什么玩意儿大补就给文建凡上什么。
“两位叔叔,别再给我频繁进补啦,一个星期吃一餐就可以了,我还年轻,身体自身有恢复机能,而且那事也不能当饭吃,对吧?老罗的安排不讲道理,你们可以把家人都接过来,没事的时候可以研究研究菜谱,过一阵我在附近买个牧场,雇些工人种菜、喂鸡,你们看行不行?”
文建凡的意思很明确,阿美莉卡饲养场出来的动物味道各有千秋,有高档食材,也有供给普罗大众很一般的食材,只不过一个是吃牧草长大的,一个是吃饲料长大的,同样是肉,味道却不一样,两者的价格可以悬殊五倍甚至更多。
“少爷,您说了算。”年纪最大的袁师傅说道。
两位大厨的手艺还是没得说的,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家里就没重复吃过哪一道菜,单拿鸭子来说,他们能做出一百多道菜,而且据他们说,最顶级的厨师可以用鸭子做出两百多道菜系。
“康师傅,您帮我在两百公里范围之内找个牧场,能种水稻、能放牧就行,最好有小河经过,面积嘛,无所谓,大点小点无所谓。”
文建凡虽然不打算在这边安家,但现在既然住在这边,该有的都得有。他是典型的南方人,除了早餐有点面食,平日里还是以米饭为主。
“嗯。”康师傅是文建凡的司机兼保镖,话很少,基本上都是文建凡问一句,他才答上一两个字。
现在的老美通货膨胀很严重,这个时间节点不敢买进什么,其实都是错的,尤其是大宗交易,几乎都是有价无市。艾丽斯作为管家,马上说道:“老板,你这样的想法是行不通的,如果不交税,税务局会找上你,而且现在是通货膨胀的高峰期,您最好不要购买任何大宗商品。”
“你还懂政治经济学?”如果自己身边有能人,很多事情文建凡就可以交给艾丽斯去办。
“我有两个学位证的,只是平时都被忽略了而已。”艾丽斯的回答有些高冷。
“噢!那给你一千万美元,你认为投资什么最好?”文建凡没兴趣询问她们的身份,沦落到签订这种不公平的合约,还能洁身自好的,估计都是家里出了大问题,除非患上了斯德哥摩症。
“如果要求稳妥,国债就是不错的选择。激进一点的话,我选择买股票。如果我是您的话,我会选择拍电影,小投资大回报。”艾丽斯的回答让文建凡有些意外,怎么还把自己给安排上了?
文建凡摇了摇头,摸了一把爱丽丝的翘臀说道:“拍电影只是我的兴趣爱好,赚不赚钱都无所谓,我希望宣扬美好,但我更喜欢揭露人性的贪婪与丑恶。就像我这样,有了钱就想要恣意妄为,就想要超越法律。如果你有钱了,你肯定也会和我一样。”
女人是需要不断被撩拨、被调戏的,越是一本正经的说话,她会认为自己没有魅力。
“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艾丽斯没有多说什么,有的时候,想通过读书来实现阶层的跃升,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漂亮女孩子,职场性骚扰更是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那你多看看电视上的新闻和报纸,然后跟我谈谈投资的事,我看看你有没有做金融的潜质。”文建凡很想培养自己的金融班底,如果艾丽斯是可造之材,文建凡不介意多培养一个巾帼英雄。
“老板,您相信我?”艾丽斯不敢肯定的问道。
“我只相信我自己,然后,我只需要找个听话的,当然,要是懂得经济运行规律,那就更好了。”文建凡和艾丽斯贴得很紧,而且这家伙的手一直在美女身上游走。
“运行规律?那当然是低买高卖咯,老板,您要是现在进入股市可不是什么好时候。”
没有付出,哪来的回报,艾丽斯又不是小女孩,自然明白老板需要什么。五年的合同相当于自己的卖身契,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想要跨越阶层,出卖自己的价值就是最好的方法,何况自己的主人还是个年轻的强壮的男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主人是个黄种人。
风停雨歇之后,文建凡要求艾丽斯每天都对新闻做出自己的判断,用日记的形式记下来,以此来考察她对于全球大事件对金融环境的影响。
“老板,您真的准备投资一千万吗?”八十年代初期的一千万美元,已经是一笔很大很大的数字了。
“现在是不可能投资的,今年到明年,基本上都没戏,通胀太严重了。你和她们有空多看看书,学学企业管理、商业谈判,谁学得好,当个经理总裁什么的,总比今后以色侍人要强。”
不管她们是不是心甘情愿,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交往就是发生了某种关系。当过文建凡的女人,他总还是希望这些女子有个好的归宿,反正国外对贞操看得很淡。至于“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样的鬼话,文建凡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文建凡的话很有效果,家里已经没有闲人,那两个模样还不错的菲佣也都开始拿着书籍开始看了起来。
老罗现在跑得挺勤快,一个月总要来一趟,“老板,黄金在涨价,不会又涨回去吧?”
“经济形势不好,有避险资金进来很正常,小反弹而已,涨也涨不了多少。现在香江的情况怎么样?”文建凡问道。
“人心不稳,马上就要中英谈判了,不少人担心大陆收回去之后,会改变现行的香江政策,闹得人心惶惶的,现在去内地投资的没几个人了,如果谈判不顺利,我估计很多老牌家族都会撤出香江。”老罗对于局势的把握还是很精准的,整个资本家群体对大陆的政策都充满了担忧,不少人都准备移民海外。
作为中央的钱袋子,国有企业遇到了很大的难题,那些跟国企抢夺原材料,扰乱市场经济的民营企业又成了出头鸟,很多保守派认为是他们让国有企业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于是政策的骤然收紧,让改革出现了一个大拐弯。八零年年底还在鼓励私营经济、民营经济,到了年初,上层的口径就发生了变化。
“打击投机倒把”的文件下发了两次,不能贩卖工业品,不能贩卖一类农产品,不允许私人拥有汽车、拖拉机、机动船之类的大型运输工具从事翻云活动。报纸上也都是打击“投机倒把”的新闻。一股冷空气弥漫在整个国家的上空,几乎在瞬间就让改革变成了笑话。
“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是对的,但也没必要过多的忧虑。等到明年正式谈判,估计港股也跌到头了,怎么操作你自己想办法,争取把那几家公司都拿下来。咱们公司的研发部门和销售部门放在香江,内地负责生产,即使出现什么问题,都有回旋的余地。”
文建凡没有过多的评价港人的选择,内地刚刚改革开放不久,思想碰撞很激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今天扶持,明天可能就进行打压。本就是不同的选择,谁能说的清楚对错?而且想要在内地混得好,该有的打点和人情世故是少不了的。
“内地这三年财政赤字很大,中央没钱了,开始发行国库券,10年还本付息,年息4厘,咱们要不要买一点?”老罗小心翼翼的问道。
国库券其实就是变相的公债,不仅是国企需要摊派,就连农民,同样也逃不过国库券的行政摊派。
“买倒是可以买,支援国家建设嘛!不过该提的建议不能少。你再怎么纠偏,再怎么调整,政策也不能转变得这么突然吧?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真把大家都当大公无私了不成?国有企业本身就包袱沉重,需要养活的人群很多,又没什么高利润企业,要是一味地照顾这些国企,还改个屁的革啊!治大国如烹小鲜,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各个阶层,各个领域的问题一直就很大,本来就没有什么万全之策能够一劳永逸,既然制定了政策,那就应该循序渐进的执行下去,哪能一刀切呢?”
文建凡心里本就窝着火,拍个电影还要被批评批判,自己不过是替底层人民发声而已,难道这世界听不得实话吗?
“老板,要不咱们还是把生产基地搬到别的国家去吧,这政策跟三岁娃娃的脸一样,说变就变,要是哪天直接没收了咱们的资产,或者再来个强行入股,咱们同样连成本都收不回来,还耽误生产啊。”老罗的担心映射了所有香江资本家的心态。五十年代强行进行公私合营,现在又来个投机倒把罪,这不是要变天的节奏吗?谁受得了啊!
“搬就不搬了,就这个规模吧。只要原材料供应及时,不耽误出口就行了。”文建凡原本就是想着给烈属和伤员做福利,赚多赚少无所谓。现在的政策就是解决当下最突出的矛盾,谈不上公平不公平,只能站在这个时代看,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了。
艺术可以是浪漫主义,也可以是唯心主义,但政治,永远是实用主义和唯物主义的。有激进派就有保守派,深市的变化很大,有保守人士就对深市特区的开放势态很不满意,认为特区除了国旗是红色的之外,已经没有社会主义的味道了,还说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个,老板啊,内地的原材料供应有些困难呐,这价格双轨制让我们吃了很大的亏啊,而且这里面的猫腻比较多,资源都掌握在某些特殊的群体里面,根本就轮不上咱们。”不仅是老罗,就连新招进来的公司总经理都为原材料的事情感到头疼,要是在香江办厂,哪有这么多麻烦事啊。
“行了,咱们不靠这几个工厂赚钱,你把金融公司抓好了,抵得上几百个工厂的利润。对了,我哥现在在哪里?我有些事要和他聊一聊。”文建凡不想纠结到具体的利润中去,不管在哪里办厂,都是有成本的,不管是沉没成本,还是可变动成本,已经占了那么大一块地,可以了。
“你哥现在认识了一个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两人正拍拖呢,那女孩长得蛮漂亮的,人也单纯,家庭条件很一般。”老罗有些惋惜的说道,他无非就是觉得文家的大公子应该适配大家族的闺女,那些小门小户难登大雅之堂。
“可以啊,他比我还先找到真爱,厉害厉害。”文家本来就是小门小户出身,门第观念很是淡薄,豪门贵女也好,小家碧玉也好,只要洁身自好就行,反正家里又不图女方能带来多大的助力,一切随心,只要老哥喜欢就好。
“那是,那是,只要大少爷喜欢就好。能被大少爷看上,是那个女孩子的福气。”老罗违心的说着祝福的话,心里想的却是这泼天的富贵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享受的。
“老哥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而且他应该不会像我那么傻,一下子就把底牌全部暴露出去。”文建凡就是前车之鉴,老哥那么聪明,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