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阁楼,一名绿裙少女站在那里迎候,跟文清瑶相对行了一礼。
少女打量着李长风道:“哟,这么俊俏的公子,堂主一定喜欢。这次文师姐可是立了大功了!”
文清瑶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把他交给师妹了。”
说罢,便退了出去。
少女盯着李长风,严肃地说道:“堂主在楼上等你。你可以记住了,去了之后,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断然不可有半点违拗。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李长风淡淡笑道:“看你长得挺水嫩又可爱,等我侍候完堂主,不如再与你春宵一度?”
“找打!”少女瞪着他道,“若在平时,这一巴掌你已经挨了。看你长得好看,暂且记下。”
接着捂嘴一笑道:“堂主功力深厚,你等会儿出来,还能站着走路已是不错,居然还敢东想西想。你第一次来,不知道厉害深浅,现在还这么嚣张也很正常。”
“跟我来。”少女领着李长风,踏上楼梯。
上了二楼,少女在外对门行了一礼道:“堂主,人来了。”
“好。”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应道。
少女打开门,朝李长风甩了甩头,示意他进去。
李长风走进屋里,顿时闻到一股令人迷醉的香气。绕过屏风,看见四处悬挂着五颜六色的半透纱幔,轻轻飘荡如梦似幻。
屋子中心,一个人影盘膝而坐,只能看到剪影。
李长风掀开纱幔,朝前走去。
终于看清,一个面相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身穿一身红袍,坐在一床一丈见方的雪白丝绒地毯上。双目微闭,手心朝天放在膝上。
袍摆规整地铺开,如怒放的花朵。
青丝如瀑,珠钗斜插,面容娇美,身材曼妙。李长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这等姿容,不要说让我免费品尝,就是花费重金也愿意啊!
女人睁开眼睛,朝他看了一眼,嘴角一勾,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站起来,走到李长风身边,伸出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女人媚笑着道。
李长风淡淡笑道:“我不紧张啊。能被堂主所用,在下深感荣幸。”
女人嘻嘻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回堂主,在下姓李名长风。”
“李长风?”女人神情一凛,冷笑道,“你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实话。不过,也无所谓了,权当你就叫这个名字吧。”
“可否请教堂主芳名?”
女人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叫花春晓。你不是玉女宗的人,可以不称我堂主,叫我花姐姐就行。”
“花姐姐。”李长风叫了一声。
花春晓嘻嘻一笑道:“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听话,姐姐一定会心疼你,对你很温柔的。”
说着,自己解开腰带,双手朝后一掀,一袭红袍滑落在地毯上。
她里面穿了一身半透明的粉色纱裙,裙下再无其他衣物遮盖,胴体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躺在丝绒毯上,摆了一个美人侧卧的姿势,妩媚笑道:“姐姐美吗?”
李长风咽下口水道:“美,美极了!”
“那你还不心动?愣在那里干什么?”
李长风道:“在下第一次来,还有点放不开啊。主要也是担心冒犯了姐姐,让你生气。”
花春晓笑道:“姐姐现在就把主动权交给你,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不论多过分,姐姐都绝对不会生气。”
李长风邪魅一笑道:“当真?”
花春晓愣了一下,或许她还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男人露出这样的笑容。
仿佛是一切都在他的把控之中。
心头暗笑,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你等会儿笑不笑得出来。
要知道,玉女宗的女人深谙双修之道,与男人双修,一来是为增长修为,二来也是为了采集元阳。
为了达到修炼的最佳效果,一次修炼的时间以一到二个时辰最佳。
世间大多数男人往往无法满足她们的诉求。对此,玉女宗早已有了解决办法。
过程中暗施手脚,使用一招“引潮功”,哪怕是奄奄一息垂死边缘的男人,也能瞬间生龙活虎。
只要被送到这里来的男人,哪怕平常再软弱,也能被一次又一次激发潜能。一个时辰之内,有的已经连战了五六轮之多。
但是,这样修炼对男人的损耗极大,第一天可能还觉得新鲜,三五天后,再精壮的男人也扛不住。
甚至后来,只要一想到女人就想吐,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
李长风走过去,在花春晓身后侧躺,顺势一手搂在她的腰前。
花春晓身子朝后微微挪了挪,有意把挺翘的臀部顶过来蹭了蹭。
可能是怕他拘束放不开,竟是抓起李长风的手,一把按在她自己的胸前。
李长风暗喜,这么主动的吗?
轻轻收缩五指抓了一下,温润软糯,一掌难控。
花春晓笑道:“怎么?怕把姐姐抓痛了啊?”
“是啊,是啊。”李长风装着紧张的样子。
花春晓扭了扭身子转过来,摸着他的脸道:“脸红成这样,你该不会还没碰过女人,是个雏儿吧?”
李长风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花春晓撅起嘴,娇嗔道:“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一定是个雏儿。算了,今晚就让姐姐来开导你,给你好好上一课。”
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掀开外袍,看着他的胸膛惊喜道:“哇,这么结实。”
说时,已经迫不及待上手去摸了一把。
李长风假装害羞道:“姐姐,你……你好坏呀。”
“这就坏了?”花春晓媚态十足,眼神拉丝,纤纤玉手慢慢往下游走。
李长风感觉她就要得手了,身子一弓躲了一下。
花春晓得意笑道:“躲什么?难道你还想逃不成?今晚你只有任我摆布,让我尽情享用,认命吧,哈哈……”
却在这时,她的表情突然一凝。
低头去看,顿时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啦!”她不由地惊叹了一声,身子朝后缩了缩。
胸口一阵起伏,喘着粗气,咽下口水道:“你这……怕是会要了姐姐的老命啊!”
李长风得意笑道:“姐姐,怕了?”
花春晓定了定神,轻蔑笑道:“夸你两句,你还真得意了?你自以为有点特长了不起,又岂料到姐姐也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