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松江府的人口如滚雪球般不断增加,对粮食的需求也与日俱增。然而,当今的大明正面临着严重的粮食短缺问题。尽管湖广地区的粮食可以通过高价购买来缓解燃眉之急,太湖周边的粮食也颇为充足,但张好古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想法。
他认为,仅仅依靠高价购买粮食并非长久之计,毕竟北方同样面临着粮食匮乏的困境。因此,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寻找一个稳定的购粮之地。经过深思熟虑,张好古发现了一些潜在的选择,比如日本、安南、吕宋,甚至朝鲜等地都有可能成为购粮的来源。
然而,一个现实的难题摆在眼前——没有足够的船只。这无疑给张好古的计划带来了巨大的阻碍。
即便如此,张好古并没有被困难吓倒。他决定先从解决人手问题入手。于是,他找来了郑琦。
郑琦,乃是郑和的后人,家族世代以航海为生,对海洋有着深厚的了解和丰富的经验。张好古将目光投向了这位航海世家的传人,对他寄予厚望,委以重任,希望他能够招募到优秀的水手和船长,训练出一支强大的水军,最终打造出一支足以远航的船队。
张好古明白,海上贸易与军事力量是国家强盛的关键。崇祯年间,内忧外患不断,北方有后金虎视眈眈,东南沿海则有倭寇侵扰。张好古认为,唯有重建一支强大的水军,方能保家卫国,同时开拓海外贸易,为国库增收。他力排众议,说服朝廷支持这一计划,并亲自挑选了郑琦作为执行者。
郑琦作为郑和的后人,自幼耳濡目染,对航海与海军建设有着深厚的家学渊源。他深知祖先七下西洋的辉煌历史,也明白自己肩负的重任。接到张好古的任命后,郑琦立即着手招募水手和船长。他走遍沿海城镇,挑选经验丰富的渔民和退役水兵,同时招募熟悉西洋航路的船长。他还亲自编写训练手册,将郑和船队的航海技术与当世最新的航海知识相结合,还有张好古也告诉了他一些航海知识,由此制定了一套严格的训练计划。
在郑琦的带领下,船队的组建工作进展迅速。他不仅注重水手的体能和航海技能训练,还特别强调纪律与团队协作。每日清晨,水手们都要进行操练,学习使用罗盘、六分仪等航海工具,熟悉海战战术。
张好古还命人修复和建造了一批适合远洋航行的战船,装备了当时最先进的火器。船队的旗帜上绣着“大明远洋”四个大字,象征着复兴海上霸权的决心。
尽管张好古的远洋计划雄心勃勃,但崇祯年间的时局却不容乐观。朝廷财政拮据,内乱频发,许多人对这一计划持怀疑态度。然而,张好古并未气馁。他相信,只要船队能够成功出海,不仅能震慑外敌,还能通过8贸易带回财富,缓解国家的危机。他常常对水手们说:“我们的祖先曾扬帆远航,开辟了海上丝绸之路。今日,我们也要继承这一使命,为大明再创辉煌。”
这支远洋船队的命运最终如何,未来并不可知。但张好古与郑琦的努力,却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启示: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也要敢于梦想,勇于行动。他们的故事,成为了大明王朝末期一抹亮色,也让后人铭记了郑和家族对航海事业的贡献。
张好古指示郑琦重点招募有远洋经验的船长,尤其是熟悉东南沿海至南洋航线的老舵手。船长需具备至少五年以上的航海资历,能熟练使用罗盘、牵星板等导航工具,并通晓季风规律。
因船队可能需与日本,朝鲜,荷兰、葡萄牙等势力交涉,船上有人需掌握基础日语,朝鲜语,葡萄牙语或荷兰语。郑琦效仿其先祖郑和,招募通晓多语的闽粤商人,如曾为荷兰东印度公司担任通事的船员。
船长需通过火器操作测试(如红夷大炮的装填与瞄准),并熟悉接舷战战术。张好古令在宁波和金山卫之间设立演练场,模拟海战场景进行选拔。
派人在漳州月港、泉州等海商聚集地张贴告示,以“月饷二十两,战利品分成”为条件吸引人才。
另外还派人暗中联络受朝廷招安的海盗集团(如刘香旧部),吸纳其经验丰富的船长。通过“以盗制盗”策略,将归顺者编入官方船队并授予官职。
利用郑氏家族在福建沿海的影响力,从石井乡、安海镇等郑和故里招募宗族子弟担任骨干船长,确保忠诚度。
张好古组织了一些老船长编写《针路簿》,详细记录黄海,东海,南海至印度洋的航线、暗礁与补给点,并定期开展航海图推演课程。
协同作战演练
仿照荷兰战列舰编队战术,训练船长掌握“三叠阵”火器齐射与“火船突袭”等战法,每月于金山卫海域进行联合演习。
设立“擒夷赏格”:击沉敌舰一艘赏银百两,生擒荷兰船长者升职。同时严惩违令者,
张好古对于船队配置与分工。提出了分级指挥体系。
大船长统管主力战船,下设副船长管鸟船,哨船长负责侦察。每船配通事、火长、舵工等专职人员,形成完整指挥链。
对于特殊人才任用张好古也做了重要指示。
花重金招募擅长天文导航的伊斯兰学者(如泉州蒲氏后裔)担任导航官,延续郑和时期“阴阳官”制度。
张好古对郑琦的教导可谓是无微不至,他不仅亲自示范,还详细地讲解每一个步骤和要点。对于水军的成立,张好古寄予了极高的期望,他深知这支力量在未来的发展中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因此,他频繁地往返于府城和金山卫之间,不辞辛劳地关注着水军的训练情况。然而,府内的政事需要他处理,工厂的各种事务也都找他解决,如今又要兼顾水军的训练,这让张好古感到有些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