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边抽烟,一边将曹魏离开这三年半中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曹魏听。
不过闫埠贵这老抠贪小便宜的性子是又上来了,事情讲述起来是又臭又长。
直到曹魏连着给他点了四根烟,抽得闫埠贵都开始咳嗽干呕,才算是将院里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讲完。
等闫埠贵跑回家喝水,曹魏一边往家走一边按照时间由远及近的总了一下几点。
一、自己走后第二年,何雨柱家他的媳妇给他生了一个胖小子,取名为何晓。
二、因为自己的到来,何晓出生的同年七月原本该初中毕业的闫家大儿子闫解成,因为老父亲的巨额负债压力和曹魏的读书笔迹,硬生生的改变了原剧的命运轨迹,考上了中专。
同年院里小透明何雨水的学习成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升,由原剧中的考入高中变成了考入中专。
三、贾家的天定盗圣棒梗,虽然因为何家有刘岚的存在,没有像原剧中那么肆无忌惮的将第三只手伸进何家,但经过全院人的付出和易忠海的捂盖子的共同努力下,此时也初见成效。
基本院里谁家要是丢了东西,那这件事八成是棒梗干的,剩下两成则是自己放忘了地方,或者是真正的遗失。
四、去年刘家的大儿子刘光齐本应该中专毕业参加工作,但因为曹魏的刺激,在刘海忠的期盼下莫名其妙在结业后参加了大学考试。
结果还神奇的考上了工业大学,并且因为这件事刘海忠还在院里大摆升学宴。
五、也就在去年年底,不知哪个缺的货嘴欠造谣,说是娄晓娥嫁进院里三年多肚子也没个动静,导致娄晓娥现在已经在院里传出了不下蛋的母鸡的名声。
六、摆脱了易忠海控制的秦淮茹,在轧钢厂女工一霸花姐号召全厂女工的推荐下,连续两次拿到了工级考核的推荐名额。
并凭借花姐毫无保留教授的钳工技能,成功的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正式工晋升为了二级钳工。
回到家中,将这几年院里消息整理出来的曹魏感觉有点晕。
好像随着自己这个小蝴蝶翅膀的煽动,四合院里年轻一辈的学历好像被他刺激的无形之间上升了一个层次。
不过吧,这个学历的提升对于院里的年轻人来讲那可就真是有好有坏了。
其他人都还好说,就是刘海忠家的大儿子刘光齐,在这个即将起风的节骨眼上考入大学就很难评了。
刘家可以说因为刘光齐考上大学,躲过了大儿子新婚之后卷款出逃做上门女婿的桥段,但刘光齐本身却要因为这个赶不上大学毕业季的特殊时期命运难测了。
但除此之外,其他人的命运轨迹好像是变了又像是没变。
尤其是天定盗圣棒梗和娄晓娥的命运,虽然过程与原剧稍有出入,但结果却是相同的。
也只有秦淮茹一个人的变化与其他人不同,有了大幅度的改变。
尤其是在工级与工资这块。
一个年年拿二七块五的正式工和一个拿四十一块二的二级工,这其中的差距简直不要太明显。
说句不好听的,秦淮茹在轧钢厂工作五年,比贾东旭工作十年的成绩都好。
只不过曹魏总感觉这其中有什么别人猜不到的内幕,不能仅凭闫埠贵的一面致词就人云亦云的想当然。
等曹魏走进家门准备习惯性将作为掩饰的背包扔在记忆中的位置时,却发现自家的西耳房内的陈设也有了变动。
最直观的是原本被床完全遮掩住的那个地下室入口,已经给让了出来。
床与衣柜的位置也有了变动,而且原本并列的躺柜,也随着这个变动被拆分到了合适的位置。
可以说此时的西耳房完全来了一个大变样。
还不等他完全适应这其中的改变,灵敏的听力便让他将地下室中轻微的脚步声尽收于耳。
而且动静越来越近,就在曹魏怀疑家里进贼的时候,那个与地面颜色一致的木板就被移到了一旁,然后娄晓娥的脸就带着一副憨憨的表情出现在了曹魏的视野里。
从地下室出来的娄晓娥看见曹魏后愣神了一瞬间,忽然反应过来,面露惊喜的三步并作两步从地下室跨了上来。
“呀,曹魏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院里这几年,我就是想找个陪我一起吃西瓜聊天的人都没有,可算是把我憋惨了。”
“也就隔壁聋老太太没事会过来跟我聊上几句,不过我看的出来,那老太婆就是奔着我吃的零食来的,每次中院刘岚一下班,那老太婆就拍拍屁股走了。”
“一点意思都没有。”
都不等曹魏说话,还要比自己高上大半头的娄晓娥就像是遇到多年不见的好闺蜜一般,围着曹魏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不过从娄晓娥的言语中,曹魏分析出了一件事,那就是聋老太太现在的性格和原剧中相比变化挺大的。
可能是因为她看好的大孙子结了婚有了孩子,给人的感觉没有原剧里那么能算计,甚至来破坏娄晓娥的家庭。
就好像是要专心守着自己这个大孙子过一辈子的模样。
见娄晓娥那一副还要拉着自己说下去的模样,曹魏赶忙抬手打断。
“晓娥嫂子我这刚进屋包还没放下呢,你就打算让我站这陪你干唠啊?”
被这么一提醒,娄晓娥也发现自己兴奋过头了。
顺势接过曹魏的背包扔在分身老蹬的床上道“瞧我,光顾着兴奋了赶紧坐下,我去拿香蕉咱俩一边吃我一边跟你说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事。”
娄晓娥拉着曹魏在餐桌前坐下,人又熟练的钻回了地下室。
没一会儿抱着一把亮黄的香蕉走了上来道“我跟你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院子里发生的事可多了。”
接着娄晓娥巴拉巴拉的把院里的事又给曹魏说了一遍。
大体上和闫埠贵说的都差不多,不过其中掺杂的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就要比闫埠贵详细不少。
那模样简直是想要一次将这几年没说够的话给一次都补足了才甘心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