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皱着,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霍先生。
可转念一想,就连大老板这种货色,都能够得到这个消息,霍先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想了想,徐墨对着大老板,说道:“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股票还是期货,我都不怎么懂。专业问题,你还是去问专业人士吧!”
对于徐墨的回答,大老板也不恼,反而很豪爽地笑了笑,道:“徐先生,我这不是寻思着,你人脉广,想要让你帮忙打听打听嘛。徐先生,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做白面生意了…单靠代工厂,跟其他杂七杂八收入,有点养不起那么多人手,”
“你倒是挺直白!”徐墨笑笑,道:“你要是信,就听我一句话,最近别玩期货了!”
大老板眼睛一亮,道:“徐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不是讲得明明白白了嘛!”
见徐墨皱起眉头,大老板陪笑道,“徐先生,我明白了,等会儿,我就把所有期货都抛出去。对了,徐先生,我刚才跟你说的,不是跟你哭穷。我是真快养不起那么多手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
“徐先生,你在元朗那边,不是有个正在建的码头嘛?要不,你分点项目给我做?徐先生,我手底下可以说是人才济济,我保证不会偷工减料……还有,我听朋友说,雷豹那家伙,有点儿扛不住了。”
“扛不住?”徐墨有些疑惑地看着大老板。
“徐先生,码头工程那么大,以雷豹的能耐,他是真扛不住啊。我还听说,最近这段时间,雷豹到处借钱……”
码头动工到现在,徐墨就给雷豹打了两百万。
其他钱,一直都是雷豹垫着的。
沉思片刻,徐墨对着大老板,说道:“明天早上你去码头,我跟雷豹说说。记住,别给我闹事情。”
“徐先生,你放心,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大老板腰杆一正,脸上笑容格外灿烂。
就在这时候,戴着墨镜的龙卷风,缓步走进面馆。
大老板瞥了一眼龙卷风,旋即对徐墨说道:“徐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嗯!”
龙卷风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大老板,欲言又止。
“龙卷风,我听他们说,你最近老是搞消失?”
看着走到旁边,坐到椅子上的龙卷风,徐墨笑着继续道,“怎么,找到女朋友了?”
听到徐墨的询问,龙卷风挑了挑眉,道:“徐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呃!
被龙卷风怼了一句,徐墨脸上笑容凝固了,道:“大佬啊,你好歹是九龙城的话事人,代工厂那边,你就不能多去看看?关照关照?”
“我又不懂!”
好家伙,徐墨直呼好家伙,这还能好好聊天嘛?
……
红星方便面的股价稳步上升。
刘峦熋因此赚了近三个亿,心情自然非常不错。
在收盘那一刻,红星方便面的股价定格在十三块二毛四。
赚钱了。
刘峦熋就忍不住想要花钱,尤其是知道昨天坑他的,还是徐墨后,他更想要借着消费,来驱散心中的郁闷。
天阳酒吧。
尖沙咀最高端,最豪华的酒吧。
港岛很多过气明星,或者新人,都会选择在天阳酒吧卖唱。
刘峦熋嘴里叼着雪茄,小小的卡座包间内,围坐着十八位漂亮妹子,穿着不算暴露,可关键部位都是若隐若现,勾人欲望。
酒桌上,放着一沓沓钞票。
“今晚上,你们每喝一杯酒,就奖励一千块,上不封顶。哈哈哈,你们就算是喝了吐,吐了喝,照样能够拿钱!”
听刘峦熋这么一说,在场十八位各有千秋的妹子,兴奋地尖叫了起来。
高端场所的酒吧,贼小,跟白酒杯差不多。
尤其是酒的度数,更是低得跟果酒差不多。
在场酒量还算可以的妹子,一晚上都能够喝上几十倍,要是能够吐了再喝……感觉一晚上能够赚个几十万。
刘峦熋抓起一沓钞票,大笑着洒向半空,妹子们激动地疯抢。
洒出去的钱,最多几千块。
可,妹子们需要变现出该有的态度,要让顾客获得情绪价值。
所以,妹子们在抢夺钞票的时候,还会故意扯掉对方身上的衣服……
嬉嬉闹闹半个多小时,刘峦熋喝得差不多了,脸色赤红,瘫坐在沙发上,旁边有妹子紧握着粉拳,替他敲着胳膊。
“不对啊!”
突然,刘峦熋挑了挑眉,道:“丽萍上厕所要这么久?都快十分钟了吧?你们去看看,她不会掉厕所里去了吧!”
“刘生,有我们陪着你还不够嘛?再说了,丽萍又没喝多少酒,以她的酒量,不可能喝醉啦!”
“让你们去看看,就去看看,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刘峦熋脸色一沉。
“刘生,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去看看!”
说着,趴在刘峦熋肩膀上的妹子,笑盈盈地起身,向着小包厢外走去。
几分钟后,妹子嬉笑着走进包厢,道:“刘生,丽萍扭到脚了!”
“真特娘的扫兴!”刘峦熋撇撇嘴,既然对方扭到脚,那也不可能硬要对方过来,继续陪酒。
“行了,我先去上个厕所!”
“刘生,我陪你去!”
“陪个屁,我还不认识路吗?”
刘峦熋没好气地怼了句,然后站起身,摇摇晃晃向着小包厢外走去。
刚刚去找丽萍的妹子,脸色微变,对着身边的小姐妹,小声道,“丽萍去四号包厢了,万一被刘生看到,可能会出麻烦,你快去告诉经理。”
“好!”
刘峦熋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地向着厕所走去。
在经过一个小包间的时候,刘峦熋脚步一滞,皱着眉,看着小包间内的靓影。
“屮!”
脚扭到的丽萍,居然正被一位中年人搂着,嘴对嘴地喂着酒。
刘峦熋只感觉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大步走向小包厢。
刚刚嘴对嘴,喂完客人酒水的丽萍,在看到走进小包厢的刘峦熋后,娇容骤变。
“屮,你个贱人,不是说扭到脚了嘛?”刘峦熋指着丽萍骂道。
怀抱着丽萍腰杆的中年人,眼神一冷,盯着抬手指着丽萍的刘峦熋,冷笑道:“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