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的声音引起了傻柱的注意,顿时他脑海里想起了四个大字,“英雄救美”!
“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傻柱乐了,“这种好事还能让我给碰上了。”
当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同时口中大喊,“同志莫怕,俺傻柱来也!”
傻柱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正在跟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争抢一个挎包。
那女人看到傻柱来了以后,赶紧求救,“同志救我,这个混蛋要对我行那不轨之事!”
“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做这种事情!我不答应!”
傻柱大喝一声,甩了下头发,朝着蒙面男人冲了过去。
经过一番搏斗后,蒙面男人被傻柱打跑。
“同志,你没事吧?”
傻柱露出温和的笑容,想要给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同志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没事,谢谢你了同志,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啊。呜呜呜”
那女人捂着嘴就哭了起来,身躯也不停地抖动着,看的傻柱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
他吞咽了下口水,“同志,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九,是个厨师,你叫我傻柱也行。”
“傻柱同志你好,我叫柳如烟。”
柳如烟伸出手,傻柱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要握手吗?这可是除了杨淑芬外,他第一次跟别的女人这样接触啊。
不好意思地傻柱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了几下后,却不想分开。
柳如烟微微皱眉,语气不悦道,“何雨柱同志,我觉得可以松开了。”
傻柱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有些唐突,赶紧松开手并道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到,对不起啊。”
“没什么,主要是我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跟陌生男人有这样的接触,即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傻柱一听顿觉很有道理,瞧瞧,这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这是大家闺秀啊。
他认同的道,“理应如此,这世道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出来还是太危险了。”
“嗯,我也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情,谢谢你了何雨柱同志。”柳如烟愤怒地道。
“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都是我该做的。”
沉默了一下,傻柱再度提出了送柳如烟回家的话,后者也答应下来,可能是刚才的经历给她吓到了吧。
在路上,傻柱拐弯抹角地打听着柳如烟的家庭状况。
在得知对方单身未婚,家中只有一个人了以后,傻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太好了!”
霎时间,柳如烟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傻柱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个,我不是,那什么。”
解释了半天,傻柱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借口,急得他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最后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
柳如烟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好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原谅你了。”
傻柱呵呵直乐,“她说我有意思?不对,她对我有意思,没错,她对我有意思!”
傻柱进行了自我攻略。
将柳如烟送到家后,傻柱被邀请进入家里喝口水。
“何雨柱同志,谢谢你救了我,为了表示我的感谢,你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毫无防备的傻柱将自家的情况完全交代,几乎是没有一丝隐瞒。
临走的时候,他还傻乎乎地问柳如烟啥时候请他吃饭。
柳如烟推托下周有空就去找他,傻柱这才美滋滋地走了。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看到春风得意的傻柱,顿时来了兴趣,他很久没有找傻柱的麻烦了。
“傻柱,怎么乐成这样了?是不是又找到老婆了?”
傻柱去相亲的事情可瞒不住院里的人,而且何家也没打算瞒着。
“许大茂,我找不找老婆关你什么事,一边玩去。”今天傻柱心情不错,没有跟许大茂过多纠缠,绕过他往院里走去。
许大茂转身看着他,“是不管我的事,我就是替淑芬妹子不值而已,她因为你们老何家被贾张氏害死,你们不为她报仇也就罢了。
她死了还不到两年,你傻柱竟然要另寻新欢,真是让人不耻,我鄙视你。”
许大茂说的很认真,现在的他是真的鄙视傻柱这样的行为。
傻柱脚步一顿,脸色有些涨红,在今天与柳如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把杨淑芬下意识地给遗忘了。
如今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提起,这让他内心羞愧难当。
不过一想到柳如烟的笑容和身段,傻柱一咬牙,强压下心中与许大茂争论的念头,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家里,何大清就问傻柱,“今天的相亲怎么样?有没有相中那姑娘?”
“爸,李婶给我找的都是什么人啊,你没看牛爱花那身形,那模样,那性格跟特么贾张氏一样。
还张口就要咱们家58块钱的彩礼,你说这我能相中吗?”
何大清皱眉,钱不是问题,只要人好就行。可跟贾张氏一样,那就不行了。
贾家能有今天这样的结局,八成都是贾张氏的锅。
“那要是这样,确实不行,我明天再托人给你问问吧。”
傻柱连忙拒绝道,“别,爸你就别找人了,这事我心里有谱。”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在骗我吧?”
“不能,反正找对象这事你别催了,我有目标了。今天见到了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也没结婚呢。”
何大清闻言也不再多问,这事不能逼得太紧,得慢慢来。
傻柱要找的可不是简单的媳妇,更是一个进门就要当妈的媳妇。
这后妈的人品就非常重要了,至少在何大清眼里,院子里能有这样人品的人不多。
隔壁房间,何大清父子俩人的交谈被杨二狗听的一清二楚。可除了叹息之外,他也没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