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狰狞妇人,棒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而小当被吓得愣在当场没有动弹,站在了棒梗前方。
“小兔崽子,我没等到你妈那个骚狐狸,就拿你们两个开刀。”
冯丽狞笑着冲了过来,棒梗见势不妙拉着小当就跑。
他俩跑啊,冯丽追啊。
前面跑,后面追啊。
正好这时候姜大牛带着人回来了,刚进院门就看到棒梗被人追杀。
而棒梗看到人以后,也是眼前一亮。也不管两家关系怎么样,直接呼救起来。
“姜大爷,有人要杀我们。”
说着就带着小当朝姜大牛跑过去。
见此,姜大牛微微皱眉,蒲扇般的大手扬了起来,他保证棒梗要是敢来,他就敢给他一巴掌。
棒梗似乎也是看出来姜大牛没有帮他的意思,心下一沉,无边的怨恨在心底滋生。
但是脚下动作却是不慢,直接一个急刹车稳稳地停在了距离姜大牛两米的位置。
然后一个拐弯跑到一边。
冯丽还有理智看到姜家这么多人也是停下了追赶的脚步,把路让开。
姜大牛这才带着人回家。
而棒梗则是看着姜家人的背影暗骂,“呸,都是没良心的。一个院子里的人,你帮一下忙怎么了。去把那群堵在我们家的人都给弄死,然后你们被抓起来,我去你们家接受遗产。”
短短一瞬,这个想法就在棒梗脑袋里生成了。
只能是不愧是贾张氏的好大孙盗圣棒梗,这肮脏恶毒的心思还真是一脉相承。
棒梗再度拉着小当逃亡,径直冲向门外,也就在胡同口他看到秦淮茹。
还有她身旁的何大清!
“妈,何大爷有人来咱们家找事。”
棒梗大声喊道,就在他身后冯丽已经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脖颈。
秦淮茹脸色大变,她没见过冯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对她儿子下手。
“住手!”
但何大清比他更快,犹如一道残影一般,转瞬间就出现在了冯丽身侧,把棒梗抢了回来。
看着何大清,棒梗哇一下就哭了出来“何大爷,你来的真及时,那个女的她欺负人,她要弄死我和小当。”
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个大人齐齐色变。
冯丽没想到棒梗这个小王八犊子居然这么胡扯,她什么时候要杀人了?
秦淮茹则是被吓了一跳,怎么就要杀她儿子了,难道棒梗又偷东西了?
何大清则是震惊,这女人好狠的心啊。自己让人告诉,并忽悠她是秦淮茹勾引的郭大撇子,只不过是想在其来闹事的时候表现一下自己。
这怎么还弄到杀人的程度了。
没错,冯丽今天回过来找事完全就是何大清一手策划的。就是想要来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施恩于秦淮茹。
而经过这一出,秦淮茹肯定会生出来家里还是有个男人的心思,说不得就要找对象了。
到时候他何大清的机会就来了。
你说他们差了年龄和辈分?
何大清表示毫不在意,正所谓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有没有爱没关系,他看上的是秦淮茹这个人。
至于别人的说法,自己的脸面,何大清更不在乎了。
当年他丢下儿子女儿跟着寡妇跑路保城的时候,脸就已经丢光了。
秦淮茹跑过来抱住小当,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杀我的孩子?”秦淮茹哭喊道。
喊一声没什么,可内容里面带了杀人的字眼可就有的说了。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了。
包括四合院里的人,他们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后也跑了出来。
冯丽带来的人也跟着一块过来了。
而冯丽则是有些气恼,她什么时候要杀棒梗和小当了。不过就是想给两个孩子一个教训而已。
“我没有要杀人,我都没碰到这小孩,我就是来找这个骚狐狸精理论来了。”
秦淮茹蹲坐在地上,哭诉道,“我家棒梗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能说假话吗?
他能骗人吗?
他要不是挨了打受了委屈,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能说出来这话吗?”
棒梗也附和道,“对对对,我就是太害怕了,我一进门就看到这个女的带着一堆人挡在我家门口。她还让那些男的把我抓起来!”
棒梗说着,还用手指着往这边来的冯大哥等人。
众人齐刷刷看去,虽然说棒梗这个小孩名声不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冯大哥等人这么大的人还欺负小孩,更不是个东西。
冯大哥停住了脚步,看着棒梗的目光带着一丝悔意。这小子这么能编,刚才刚才就该动手,把事给定实了。
“小家伙别乱说话,我要是动手了,你根本没机会能逃出来!”
众人一听也对啊,棒梗要是能从这十来个壮汉手底下跑出来,那他得多有本事啊。
棒梗也是一怔,没料到对方会这样回应。眼珠子一转,哇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别人也就不管了,小孩子被吓得说两句不着边际的话也是正常。
大家又把目光放在了冯丽和秦淮茹身上。
“你说秦淮茹勾引你家男人,你男人叫啥?有证据吗?”人群里有人发问。
说到正事上了。
冯丽道,“我男人就是他们车间的主人,叫郭大撇子。”
“哦~原来是他啊。”
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事也不是秘密,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
附近的人也知道,不过不是说是郭大撇子威逼利诱秦淮茹被当场抓住吗?
这他媳妇怎么来闹了?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瞬间,众人吃瓜的心思又重了几分。
捉奸这种事在任何时候都是最吸引眼球的。
“你放屁!”
秦淮茹还没说话,何大清就开口怒斥冯丽。
“轧钢厂妇联的同志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是那郭大撇子臭不要脸,以教学技术为借口逼迫秦淮茹。
这件事就是轧钢厂各位领导都认同的,怎么到你这就成了秦淮茹勾引郭大撇子了?难道你对轧钢厂领导的决定有什么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