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
维克托来了兴致,他主持的飞升计划卡了好几年了。
同期几个大型项目,爆爆的南天门计划都快完工了。
虽然维克托没有攀比的心思,可研究迟迟没有进展,也难免心急。
“你了解过曾经恕瑞玛帝国的飞升者吗?”
“他们就是利用太阳圆盘进行能量灌注飞升的,你的研究没有进展。”
“无非是没有找对能量,也没有类似太阳圆盘的东西进行控制。”
“如果我们能抓一个飞升者研究一下,或者干脆研究一下太阳圆盘。”
“你的研究绝对会突飞猛进。”
韩昆还有点没说,他二叔希尔科这次去的可不是天界,而是魔界。
当年去天界的都获得了自己的职业,唯独他没有。
但他跟不死少年搭上了关系,这次过去,是在打黑暗之眼的主意。
那是一种终末性、毁灭性、根源性的力量,源头来自dNF多元宇宙唯一的超越者黑暗之眼根源。
需要以生命为代价,潜力非凡、力量强大。
一旦移植成功,能够代替人体器官维持生命的延续。
并能让普通人掌握堪比半神,甚至远超半神的恐怖力量。
黑暗之眼的力量经过研究实验,还有办法让它变得可控的,但代价就是力量跟潜力会大幅度降低。
想获得完整黑暗之眼的力量,就得拿命去拼,直接采用原始移植的办法。
dNF中魔皇职业的祖师爷,黑眼夏勒·弗兹就是在眼部移植了两颗黑暗之眼的狠人。
一跃从魔界最底层的研究黑魔法的小组织成员,成为掌控一方的绝对霸主,实力强大到能够引发次元风暴的大爆炸。
在韩昆看来,在飞升计划中黑暗之眼的研究价值,或许比恕瑞玛帝国的太阳圆盘更重要。
曾经恕瑞玛帝国通过太阳圆盘飞升的飞升者,面对终极威胁虚空也是两败俱伤。
最强飞升女皇战死,其余存活的飞升者,随着恕瑞玛帝国的崩塌,而最终堕落成为祸人间的暗裔。
但黑暗之眼不存在这些问题,它远比飞升者强大,而且它很特殊。
意志不坚定的人,移植黑暗之眼只有死路一条。
它还会根据移植者的性格、属性来改变魔法颜色,阴狠残暴的人,移植部位往往会呈现出黑色。
“恕瑞玛帝国的飞升者吗?”
“我会去查找历史资料,了解这个群体。”
维克托点点头,韩昆这是为他点了方向。
“德玛西亚的事情忙完,变革之风就该吹向恕瑞玛了。”
“已经做好计划了,太阳圆盘你有机会研究的。”
韩昆再次给维克托打下一剂强心针。
黑暗之眼重要,太阳圆盘也重要,两者需同时进行。
沙皇复苏,只需抬手一招,生命绿洲会再次流遍干枯的恕瑞玛沙漠。
这可比变革之风自己去治理沙漠强多了。
他两个弟弟努力这么多年,现在还没把诺克萨斯生态环境完全治理好。
人沙皇却抬手就能解决,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跟人之间的差距。
“杰斯,至于海克斯科技的问题,我们忌惮的是继续深入研究,会引来某位守护世界的老法师。”
“哪位老法师经历过残酷的符文战争,只要跟符文有关信不过任何人,会采取最极端的毁灭手段。”
“等我们有能轻易击败他的实力,也就不用担心了。”
“现在确实没办法,只能先暂停研究。”
韩昆又扭头朝牢杰解释,这点在当初拆海克斯飞门时就说过。
但海克斯科技跟符文的力量,也是对抗虚空的一把利刃。
变革之风不可能不研究,未来跟蓝皮大光头的冲突无法避免。
“唉,我知道。”
“我们没错,那位老法师也没错。”
“谁强谁就是对的,现在他比较强,所以他是对的。”
牢杰一口喝干手里肥宅快乐水。
“这些话题不聊,现在不到时候聊了也没用。”
牢杰把空的汽水罐丢进垃圾桶,突然神采奕奕的问道:“韩昆,你老实交代,你现在跟几个女孩子……”
他的脸上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对韩昆的私人感情非常感兴趣。
韩昆跟很多女孩有暧昧这事牢杰是知道的,但闹到局子里,要他跟维克托去保释捞人还是第一次。
“怎么,你不甘寂寞想学我?不怕梅尔跟安蓓萨将军告状?”
“你这身板虽然壮实,但也扛不住安蓓萨将军的武力输出。”
韩昆斜了牢杰一眼,没好气道。
“你别瞎说,我可没那想法,这不好奇吗?”
“我给数数,爆爆一个,金克斯那丫头你跑不掉,现在又是萨勒芬妮,已知的就三个了。”
牢杰掰着手指头数数。
“背地里多少不好说,以我对你的了解,肯定有的。”
“我觉得吧,你差不多该收手了,不要再去哄骗小姑娘家家了。”
“再继续这么下去,以后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多的我不说,你结婚跟谁结?她们会不会打起来?”
“你还容易构成事实重婚罪。”
牢杰的话就像刀子,一刀一刀的捅在韩昆心上。
他沉默不语,良久才解释道:“萨勒芬妮我真没哄她,从一开始见面我就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哄过别人?”
“是谁?艾瑞莉娅吗?她曾亲口说过你经常去她房间夜袭,还有没有其他人?”
牢杰抓住了盲点,立刻追问。
“……”
韩昆不想回答牢杰的问题,他看了一眼旁边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却在侧着耳朵偷听的维克托。
这个时候,就要把水搅浑。
“维克托,你跟斯凯怎么样了?”
走到维克托身边,韩昆把手搭在他肩上。
“?”
维克托疑惑的看着韩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作为研究员我的副手,斯凯无论理论知识还是动手能力都非常优秀,我很满意。”
维克托科研方面是无可挑剔的天才,但他对感情真的迟钝。
整个变革之风看不出斯凯心思的,恐怕就他一个。
偏偏斯凯吃了知识分子的亏,含蓄内敛,做不出强手裂瓜的事。
“没什么,改天我让萨勒芬妮给斯凯送点小礼物,她有款香水很好闻的,玫瑰花香味的。”
韩昆拍了拍维克托的肩膀,又坐回自己的座位。
牢杰拿烤串的手一抖,他倒是听出韩昆的言外之意了,嘴角扬起看好戏的微笑。
他没有提醒维克托的意思,自己这位兄弟是该找个对象了。
整天窝在研究室搞研究,也不像话。
斯凯是很不错的女孩,梅尔在牢杰面前提起过很多次。
奈何一直没机会撮合,维克托太过痴迷研究科学,废寝忘食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