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谢谢。”
白及点了点头。
“好了，吃的也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准备去金家看一看了。”
王杰找到洗手台把手洗了一下，回头看向白及。
“我还是之前那间房间吗？”
白及恍惚中看到了自己从前在王杰房间里面学习，玩耍，成长。
“是的。每天都有人清理，你可以直接住进去。”
王杰挥了挥手。
“那就明天见了。”
王杰在庄园中穿梭，最后进入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
“真是怀念啊……”
房间里面的一切布置都没有变化，说是有人打扫，估计这个房间一直都是白及亲自打扫的。
“小智，出来说话。”
小智的身影出现在王杰身前，然后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这是我的床啊！你给我起来！”
王杰说道，但是并没有什么动作。
“主人，你的心胸太狭隘了。有什么要问的吗？”
小智掀起被子盖上，王杰不由感叹这小朋友真是不分床啊。
王杰打开空调，看着书桌上的相框出神。
“这是我们四个人的合影。”
王杰伸手抚摸相框，里面的照片包含着他们的回忆，让王杰的思绪回到了那个时候。
“二十多年，真是弹指之间啊。”
王杰放下相框，坐到床上。
“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情，这应该不是我现在可以接触到的吧。”
王杰指的自然是在数据洪流中小智和王杰说的事。
“因为主人你当时快要突破百级了。”
小智从被子里面爬出来，飘到王杰面前。
“所有生灵，一旦到了百级这个类似的境界之后本身的气运就会发生质变。普通人获得机遇的概率都会暴增。更别说你是虚拟帝拟定的继承人。你的气运会达到一个十分恐怖的层次。”
“当然机遇伴随着危机，你以后碰到的所有事情都有可能会让你陷入十分困难的境地。自然也有可能直接涉及到那些你本不该在这个层次知道的事情。”
“所以与其之后我一点点向你解释，倒不如现在就把大部分事情告诉你。还有一些没有说的也是因为这些事情涉及的因果太大太大了，你要是知道了就会被卷入其中，很难存活。”
“是这样吗……那你知道当时我要离开时突然出现的黑影是谁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个就是我刚才提及的因果之一。这个因果与你高度契合，由我说出来的话会搅乱因果，到时候不仅你，我也很危险。所以以后碰到那些谜语人还是不要急，因为他们真的不能说也不敢说。”
“不过也能说一点，他是无尽界外层的‘病毒’，是为了破坏外层而生的。这个人是虚拟帝和世界意识对抗而产生的，每一层都有一个或者多个‘病毒’，这种概念级的东西只能由外人告知，自己一辈子也想不明白。所以我告诉你没有问题，再多就没有了。”
小智的话一下把王杰想说的话全部怼回去了。
“所以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谜语人？”
“差不多吧，不仅在无尽界，其他源界也是这样。随着时间推移，无法直接说出的话会越来越多。”
“因果吗……”
王杰好像想到了另一个概念，和因果相关的概念。
“那么存在业障这个概念吗？”
“业障……自然存在，它和因果相关，但是交织不大。业障相当于磨损的极致削弱版，形式相当于精神分裂和多重人格。业障与磨损不同的地方就是磨损是一个事件的概括，但是业障并不是单纯的事件，随着业障累积会出现一个诞生于业障中的意识。这个意识会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如果不能及时清理业障那么会很危险。”
“业障什么情况下会累积？”
王杰问到了一个关键的点。
“和磨损不同，磨损的最大途径就是无尽的时间，而业障就是与他人因果的交织，在这些交织中产生的副产品就是业障。”
“所以减少业障影响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当一个孤家寡人就好了。”
“那业障该怎么清理？”
“分为自行清理和外人清理两种。自行清理就像是对抗心魔一样，但事实上心魔大部分时候也是业障催生的。而外人清理的话就麻烦一些了，需要外人将因果拨开，将业障引渡到自己身上。主源界和无尽界都有一个专门清理业障的种族——侯卿一族。”
“侯卿一族一直负责清理业障，不过很久以前侯卿一族就被种下了诅咒，他们需要佩戴与生俱来的面具来压制体内的诅咒，面具在压制诅咒的时候也会压制他们的情感。让他们变得极为理性。也相当于变相限制他们清理业障的能力。”
“而且他们侯卿一族有着很多很多的分支，遍布各个世界，他们自己之间都不知道另外一支族群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还有其他族群。”
王杰听完了小智的话，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在整个世界中绝对不是少数。
“种下诅咒，种族流放。等等情况在各个世界常有发生。就拿主源界的五行族来说，他们本来是天衍生的种族，在与世界意识的一战后被全族流放，流放到了你们现在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等级已经是最低级了。你自己想想一个位于世界顶端的种族一夜之间变成了底层的种族，这是什么概念。”
“而五行族一开始也不叫五行族，只是他们的力量被封印了太多，只留下了基本的五行。所以他们现在被称为五行一族。并且他们身上也带有诅咒，大境界的突破十分艰难。但是毕竟是曾经的第一种族，他们研究出了破境的能力，将其刻在血脉之中。可以依靠破境越阶战斗，而且最高有九重破境，每一层都可以提升一个大境界的实力。”
“举个例子，假如一个五行族只有一百级，九重破境全开的情况下他可以和九百九十九级的人一战。”
“这么逆天的吗？”
“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长时间维持。而这就是他们应对诅咒的办法。与其说是提升实力，倒不如说是将他们被封印的力量取回来。至少虚拟帝经过这么久的研究认为是这样的。”
“只不过目前九重破境还没有人能够实现，现在虚拟帝观测到的只有八重。而五行族现在本身最高境界只有大四境，一般只能够发挥出超过大十境一个大境界的实力。不过你所在的世界现在表面最高也和他们差不多。”
“逆天，这玩意不削能玩？别的种族哪里有机会翻身？”
王杰吐槽道，见过超标的，没见过这么超标的。
“呵呵，你猜五行族以前叫什么？”
小智听到王杰的吐槽不由嘴角上扬。
“叫什么？”
小智顿了顿，随后说道。
“逆——天——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