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港岛片场那边跟罗导谈事
阿义可能是心里不安稳,到我那边跟我说了这件事情
“阿义,你别担心,贝蒂或者你在路上摔个跟头,我都会记在潮州帮的头上!”我说道。
当即命令手下悍将白头仔,带五十个兄弟,住在阿义住宅附近,架撑备好,另外三百个文字堆后生,包括蓝灯笼,全部潜伏在皇后大道附近。
我得知玫瑰昨日开车送阿义回来说的那些话,更是心中生气。
我昨天见到玫瑰来阿豪家,也知道她是放完货来上贡交租,谁知她后来送阿义回来,还说了那些话。
我当时理解为,玫瑰沾沾自喜,拿了我的码头,拿了金三角走粉的线,然后在阿义面前耀武扬威,沾沾自喜的挑衅。
然后还准确的将阿义送到皇后大道和贝蒂的婚房,俨然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她的种种作为,让原本心存芥蒂的我,更加的不高兴了。
我打电话到她石澳的住所,我跟她讲
以质问的口气
我说,你想干什么,你帮跛豪拿我码头,因为是你,如果换做别人试试,你看看他会不会船沉人亡!
你跟阿义说那么多干什么?
你在炫耀什么?
你拿到金三角的线,拿到码头,你能赚到钱,你就好好的给我走你的粉,哪儿来那么多的话?
我不往你那边凑,你也别往我这里靠,我告诉你,如果阿义和贝蒂出现什么事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潮州帮那边,给我安稳点,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我话放的很重,我以为玫瑰会解释什么,亦或者是跟我发生一些争辩。
但是她什么话都没讲,只是在电话那头安静的听我说完,把火发完。
“你讲话啊,你无话可讲是吧?”我问道。
“你为什么总感觉你的想法是对的?”玫瑰问我
“我有讲错么,事情不是你做的么,是不是你跑去泰国找我岳父的让我交出码头?”
“我昨天在阿豪家碰到你,我说要和你聊聊,你给我机会了吗?”玫瑰问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我一给你机会,我自己就无机会了!”我大声呵斥道!
“你害我好惨你知唔知,不是你,鲨鱼仔会死吗,我帮你打这个,打那个,我死了多少兄弟?”
“现在呢,你们掌控面粉帝国了,沾沾自喜了,跟我兄弟耀武扬威了,明里暗里露出狐狸尾巴帮你阿哥去打我码头心思了!”
“吗的,给你,我全都给你,权当你帮我挡过一枪好不好?”
“拜托了玫瑰姐,你厉害,你够手段,我钟馗没有你们走粉的那些人那些心眼,我认栽行吾行,我现在只想过正常日子,不想和你们这些粉圈的人有半点瓜葛!”
“我告诉你,不是我钟馗怕了你们潮州帮,是我不想玩了,我身边的兄弟都想好好的,你别再往我这边凑,也不要再搞事,你知道惹火我会怎样。”
“还有,你也别以为你在我心里有多重,我打老福,打靓坤,不是因为你,我打老福,是因为我看小马不顺眼,他追阿月,我本就看他不爽!”
“我打靓坤,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前尘往事,我打他是因为他杀了我义妹阿香的母亲!”
“至于你,大家不过就是在电梯里偶然那个时间点恰好碰到的路人,逼不得已坐到同一楼层,电梯门开,就像路人一样各奔东西,懂了没?”我用最恶毒的语言,狠狠地扎着她的心!
“我懂了...”玫瑰的语言,已略带哭腔。
“钟馗,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我不是走粉的女人,你会爱我吗?”玫瑰问我。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爱,那我问你,我如果长得像猪油仔一样肥丑,无权无势,没有帮你打老福,打靓坤,你会爱我吗?一天到晚,爱爱爱,哪里有什么爱?你们这些走粉的,都是利益!”我说道。
“挂了,再见。”玫瑰说道,挂断了电话。
我x你阿母!
心烦意乱,一把将电话抱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狠狠踩了几脚!
罗导和几位前来谈事情的合作方都吓坏了,连阿义都惊到了。
“钟先生...这...这...”几个合作方吓得全身发抖。
此刻的我才知我失态,连忙起身发烟,道歉。
“唔好意思,几位老板,刚刚是我自己一些私事,唔好意思,我们继续谈,来,晚上我来安排晚宴,然后去夜总会。”我连忙抱歉。
阿义跟我讲,大哥,你没必要这样啊,话说的太重了吧?
我说没事,我也不想,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话是放给瘸子听的。
他总吃准了我对玫瑰心存爱意,所以他喜欢拿着玫瑰在我面前刀尖跳舞,我得断了他这个想法。
他之前亲口跟我说过,说我虽然不走粉不吸粉,但是我却沾上了这朵带刺的玫瑰。
现在我要亲手拔了这朵带刺的玫瑰给他看,这对大家都好,你也别多想了,我们兄弟约定好,和粉圈断绝一切来往的!
阿义,我们手下太多兄弟了,粉圈的人,正在用利益腐蚀无数字头的江湖兄弟,越来越多的人走粉了。
我们做大哥的,如果不做好表率,手下的人,尤其是文字堆那些年轻的后生,他们年轻,张扬,容易被蛊惑,哪日动了面粉心思,那可就事情大了!
阿大,我知!
阿义连忙点头。
港岛 石澳别墅内
玫瑰孤单的坐在了沙发上,拿着纸巾擦着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着电话,久久不能平静。
“畜生!”
陈军堡站在了一边,半晌骂了一句。
随即默默的不作声,随即拿了件衣服,看了一眼玫瑰,转身就走。
“你们跟我走!”陈军堡叫道身边一帮门生,转身欲走。
“军堡,站住!别去!”玫瑰紧紧拉着陈军堡的衣领。
“玫瑰姐,他说的,还是人话吗?”陈军堡不爽的说道。
“你别去,我以后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了。”玫瑰说道,让陈军堡回来。
“你千万别意气用事了,你弄不过他的,别让我再担心了。”玫瑰说道。
随即擦干了眼泪,洗了把脸,补了个妆,深呼吸一口。
“今晚新加坡那边的客人要来谈生意,晚上六点就到,过两天还要再去一趟泰国,做好我们的事。”玫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