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平原城下。战鼓轰然响起,如雷霆般震动大地。新军守城将领宋宪被这震耳欲聋的鼓声惊醒,心中猛地一紧,赶紧披上铠甲,匆匆登上城墙查看。只见城下密密麻麻的魏军,旌旗招展,刀枪如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宋宪心中不免有一丝寒意。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想到援军很快就会来,城中还有两万人马,顿时信心大增,眼神坚定地大声下令道:“全军准备,严守城池!”
城下,夏侯渊身披玄铁重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他手持长枪,目光如炬,扫视着城头,大喝一声:“攻城!”魏军将士们齐声呐喊,如潮水般涌向城墙,抬着云梯,争先恐后地攀爬。城上,新军早已严阵以待,箭矢如雨点般射下,魏军将士不断有人中箭坠落,惨叫声此起彼伏。但魏军攻势不减,前排倒下,后排立刻补上。
随着云梯搭上城墙,魏军将士手持兵器,奋力向上攀爬。新军士兵则用长枪、石块拼命抵抗,双方在城墙上展开了激烈的肉搏。一名魏军将士刚爬上城墙,便被一名新军士兵一枪刺中胸口,惨叫着摔下城墙。另一名魏军士兵挥舞着大刀,砍倒两名新军,却被从侧面冲来的新军将士一剑刺穿腹部。战斗异常激烈,鲜血染红了城墙,尸体堆积如山。
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天黑,双方伤亡惨重。夏侯渊看着城墙上顽强抵抗的新军,心中焦急万分,见天色已晚,无奈地下令退军。魏军士卒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撤离战场,城下留下了无数魏军和新军的尸体。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魏军再次集结在平原城下。宋宪亲自站在城楼上指挥新军防御,他眼神坚定,大声鼓舞着士卒们的士气。夏侯渊一声令下,魏军再次发起猛烈的进攻。
魏军士卒们扛着云梯,呐喊着冲向城墙。这次,他们的攻势更加猛烈,云梯如林般搭上城墙。城上的新军将士毫不畏惧,用滚木礌石、沸油等拼命还击。滚烫的沸油从城墙上倾泻而下,魏军士卒被烫得惨叫连连,纷纷跌落云梯。但魏军依旧前赴后继,奋勇攀爬。
一名魏军将领挥舞着战斧,率先爬上城墙,他大声咆哮着,战斧挥舞间,数名新军士兵倒在血泊中。宋宪见状,脸色大变,立刻带领亲卫杀了过来。宋宪武艺高强,手中长枪如毒蛇出洞,枪枪致命。他左突右杀,很快便冲到了魏军将领面前,一枪刺出,直取魏军将领咽喉。魏军将领慌忙举斧格挡,却被宋宪一枪挑飞战斧,紧接着第二枪刺穿了他的胸膛。魏军士兵们见将领被杀,士气大挫,攻势渐渐减弱。经过一番血战,宋宪再次成功击退了魏军的进攻。
夜晚,夏侯渊营帐内,气氛凝重。夏侯渊满脸愁容,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说道:“平原城有新军两万,准备充分,短时间怕是不能破城,如此下去,对咱们怕是不利。”
于禁也是一脸沮丧,叹了口气说道:“今日眼看就要突破城墙,可那宋宪立刻带领亲卫杀了过来,吾军功亏一篑。”
戏志才听闻,眉头紧皱,低头沉思,手中的羽扇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这时,夏侯渊目光殷切地看着戏志才,问道:“军师可有良策破城?”
戏志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明日采取围三缺一的策略,轮流强攻,让宋宪摸不清咱们的方向,必然会让新军疲敝不堪。”
翌日,晨曦微露,夏侯渊便按照戏志才的策略,对平原城展开进攻。魏军同时攻打东、北和南门,三个城门轮流强攻。战鼓声、喊杀声震天动地,平原城被笼罩在一片战火之中。
东门,魏军士卒们扛着厚重的撞木,齐声呐喊着撞击城门。城上的新军将士则用弓箭射击,用石块砸向撞木旁的魏军。但魏军士卒们毫不退缩,前仆后继。北门,云梯如雨点般搭上城墙,魏军士卒们攀爬如飞。新军将士用长枪刺杀,用滚木礌石砸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争夺。南门,魏军的投石车不断发射石块,砸向城头,城墙上的防御工事被砸得千疮百孔。宋宪率领新军预备队人马在三个城门之间疲于奔命,他骑着快马,来回穿梭,不断指挥着新军将士们防御。
每当一个城门的攻势稍有减弱,另一个城门的魏军便会发起更猛烈的进攻。新军将士们被折腾得疲惫不堪,体力渐渐不支。他们有的连拉弓的力气都没有了,有的举着兵器的手臂都在颤抖。而魏军则凭借着人数优势和轮番进攻的策略,始终保持着强大的攻势。
直到天黑,魏军才撤离。看着离去的魏军,新军们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脸上满是疲惫和惊恐。
…………
夜晚,夏侯渊营帐内,气氛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夏侯渊满脸笑容,兴奋地说道:“今日可是让宋宪累得要死,明日继续,如此下去,不出三日,必定拖垮新军。”
于禁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点头说道:“不错,新军今日被咱们折腾得够呛。”
戏志才看着两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说道:“不用等到明日,今日新军疲惫不堪,今晚必然好睡,咱们夜袭。”
夏侯渊闻言,眼睛一亮,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声叫好:“好计!还是军师脑袋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