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灿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凝视着那些狼狈不堪逃回来的败军,心中思绪翻涌。
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他终于下定决心,紧咬着牙关,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喊道:“前队变后队,我们撤……”。
然而,就在他下达命令的瞬间,对面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大夏!”。
“大夏!”。
“大夏!”。
这一声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紧接着,对面原本松散的三百人突然迅速集结起来,原本的圆弧阵瞬间变成了一支整齐的十五乘二十的方阵。
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向前移动,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稳,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与此同时,这些人还迅速将刺刀安装在了步枪上,一时间,只见一片白花花的刀锋在阳夕阳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持续向前推进。
与这壮观景象相匹配的,还有那激昂嘹亮的禁卫军之歌,歌声在空气中激荡,气势磅礴,令人心潮澎湃。
原来,秦刚一直在观察着对面的动静,当他发现王东灿的军队久久没有行动时,便敏锐地察觉到他们可能想要逃跑。
于是,他果断决定主动出击,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毕竟,在步枪的射程范围内,他们就是绝对的主宰,这无疑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此刻的王东灿心急如焚,额头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如果就这样转身逃跑,不仅会对军心造成巨大的打击,而且很有可能被对方追上,导致惨重的损失。
需要注意的是,对面的夏国禁卫军可谓是轻装上阵,他们身上除了一把枪和些许子弹之外,几乎没有其他过多的负担。
这意味着他们的行动会更加迅速、敏捷,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调整战术和应对突发情况。
而此时,如果王东灿选择逃跑,那么他所面临的局势将会变得异常严峻,因为以夏国禁卫军的速度和机动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够追上王东灿及其手下的骑兵。
一旦被追上,除了王东灿所率领的骑兵能够凭借马匹的速度勉强逃脱外,其余大部分人恐怕都难以幸免,最终命丧当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东灿当机立断,他深知此时绝不能退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扯开嗓子大吼一声:“骑兵集结!我们必须冲一次,否则谁都跑不了!”。
这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队伍中回荡,而五百骑兵的统领,作为王东灿的心腹,自然明白他的意图。
这位统领同样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王东灿的命令是当前唯一可行的选择。
尽管心中胆寒,但他还是咬紧牙关,迅速集结起骑兵队伍,毫不犹豫地发起了冲锋。
开阔地带成为活靶子,禁卫军士兵冷静射击,战场变成单方面的杀戮场。
此时此刻,王东灿已别无选择,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他原本并不想冲锋陷阵,但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因为如果他不勇敢地向前冲,那么他的手下将会面临被屠杀殆尽的悲惨命运。
\"将军,还是让我去吧!您带领其他人先撤退!\",骑兵的统领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然而,四周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其中,几乎无法传递出去。
正当王东灿犹豫之际,突然,一颗流弹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骑兵统领的头部。
只听得一声惨叫,骑兵统领瞬间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生死不明。
王东灿心头一紧,连忙大声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但周围的嘈杂声让他的呼喊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凝视着骑兵统领那不断涌出鲜血的头部,心中明白,这位忠心耿耿的手下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与此同时,远处的秦刚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这一幕。
当他看到骑兵统领被流弹击中倒地时,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好\"。
他深知,这位骑兵统领显然是骑兵中的核心人物,对骑兵的理解和运用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如今将其除掉,骑兵的战斗力必然会大打折扣。
“弟兄们,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跟随本统领杀啊!”,王东灿鼓起余勇大喊。
“杀!”。
“杀!”。
“杀!”。
战马嘶鸣,铁蹄如雷。
王东灿的五百骑兵如一道黑色洪流奔涌而出,马蹄掀起的烟尘遮蔽了半边天空。骑兵统领冲在最前,雪亮的马刀在夕阳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弧光。
\"杀——!\"
五百个喉咙里迸发出的吼声汇成一股声浪,骑兵们俯低身子,将马刀平举,锋刃对准前方那堵看似单薄的黑色人墙。
大地在马蹄下震颤,骑兵统领握刀的手渗出冷汗,死死盯着那道越来越近的死亡线。
两百五十米...两百米...
就在骑兵冲入两百米界限的刹那,对面黑色军阵突然如水银泻地般散开。
前排士兵齐刷刷单膝跪地,后排挺立如松,三百支步枪同时抬起,黑洞洞的枪口组成一道死亡栅栏。
秦刚的佩剑猛然下劈:\"放!\"
\"砰——!\"
第一轮齐射如雷霆炸响,冲在最前的骑兵统领胸口突然绽开一朵血花,他惊愕地低头,看见自己绣着金线的制服正在迅速被鲜血浸透。
战马还在向前冲刺,而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
\"第二轮,放!\"。
弹雨呼啸而至,冲锋的骑兵队列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前排战马接二连三地栽倒。
一匹枣红马前蹄中弹,嘶鸣着将背上的骑士甩出三米多远,右侧的骑兵被子弹掀飞了半边头盔,脑浆喷溅在身后同伴的脸上。
\"不要停!冲过去!\",骑兵统领嘶吼,声音已经变了调。
他看见骑兵队伍像被镰刀割过的麦子般成片倒下,但仍有近百骑冲破弹雨,距离敌阵已不足五十米。
秦刚冷静地观察着战场态势,右手做了个奇特的手势。
禁卫军士兵立刻变换队形,刺刀组成的钢铁丛林微微前倾,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最后三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