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站起身就要走出会客厅,然而还没走到门口,会客厅的门就被推开了。
门外站着四五个气势不凡的人。
为什么说这几个人气势不凡呢?因为他们都是豪门家族的掌舵人。
之前还说如果不跟灵蛇纳加社合作,国内的豪门家族就会向天子施压,来为难我,因为他们指望着通过跟灵蛇纳加社的合作,把他们被困在东南亚的二代子弟给救出来。
这不,说来就来了嘛,挺快的。
看到这几个人,苗馥英脸色一变。
我倒是没什么表情,我既然敢拒绝跟灵蛇纳加社的合作,我就不怕有人向我施压。
这几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50来岁,这个男人叫陆沉舟,陆氏集团的掌舵人。
陆氏集团在炎夏,是权势滔天的家族,在帝都中心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作为集团总部。
当时两大龙族作乱时,国内的很多豪门家族都被波及到,有的甚至倒台。
但是陆氏集团却能屹立不倒,且没有受到丝毫波及,可见底蕴之深。
那么作为陆氏集团掌舵人的陆沉舟,更是一个了不得的人。
他身形高大挺拔,肩宽腰窄,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让人不容小觑的气场。
浓密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剑眉如墨,凌厉地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幽黑而沉静。
他进来之后,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苗馥英。
“苗老大,怎么样?跟东南亚来的使者达成合作了吧?”
他这么着急询问原因。很简单,他最小的女儿陆昭君,是那几个消失在东南亚的富二代之一。
陆沉舟在商界雷厉风行,犹如钢铁一般坚硬,在外人看来也颇具冷漠,但唯独在他的小女儿陆昭君面前,能表现出特有的温柔。
众人皆知,陆氏集团的掌舵人陆沉舟最疼爱的就是他的女儿陆昭君。
所以当他得知他女儿消失在东南亚之后,整个人几乎疯了。
他第一时间派人去了那边,钱没少花,也没少费力气,可结果,别说把他女儿救出来了,压根连人都没找到。
他甚至动用力量联系到了缅北园区那边的一个司令,结果仍没找到他女儿的下落。
最后他唯一的希望落在了炎夏和中南亚那边的一个灵异组织,灵蛇纳加社的合作上,只要两方能达成合作,那么灵蛇纳加社,就会出面找到他的女儿,并将人救出来。
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两方达成合作。
至于其他几个豪门掌舵人,比如此时站在陆沉舟身边的秦氏集团掌舵人秦坤。
在炎夏,秦氏家族以金融投资闻名,秦氏金融集团是全球顶尖的投资机构之一,管理着庞大的资产组合,业务涵盖股票、债券、期货、对冲基金等多个金融领域。
家族掌舵人秦坤更是金融界的传奇人物,在金融领域耕耘数十载,积累了丰富的人脉资源和投资经验,以稳健的投资风格和精准的市场判断着称,曾多次在金融危机中带领家族企业化险为夷。
但是此时,这个大名鼎鼎的秦坤,眼神里带着几分憔悴。
因为他唯一的儿子秦俊明和陆沉舟的女儿路昭君一起,消失在了东南亚。
所以此时他也上前一步问道:“是不是合作已经谈成了?那么他们是不是答应救出我儿子他们?”
剩下两个家族的掌舵人,一个是云氏珠宝企业的云五英,魔都黄家的黄云儿。
他们也都露出焦急的神色,盼望着我们能给出肯定答案。
然而他们失望了。
苗馥英说道:“谈崩了,大祭司的使者已走,合作是不可能了。”
一听这话,几个人脸色巨变。
“什么?合作没有谈成?怎么会这样?”陆沉舟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秦坤更是上前,差点伸手抓住苗馥英的肩膀。
“不是说好要跟他们谈成合作,然后借助他们的力量,把我儿子几个人救出来吗?怎么会谈崩了?”
云氏珠宝企业的云五英说道:“你们谈崩了不要紧,可我侄子他们还在东南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这可怎么办?”
至于黄家的那个黄云儿,她其实是黄婷婷的姐姐。
几个人当中只有她不怎么着急,脸上反倒带着一次看戏的神色,她双手抱着胳膊肘说道:“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黄小爱,我倒是不担心,反正只是个私生女,死就死了,倒是我亲妹妹黄婷婷一心要救她,还非得让我过来,哎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妹妹黄婷婷?”
她看向苗馥英。
“表姐,婷婷呢?她和郑天豪今天不是过来找你吗?你不是同意他加入神秘组织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他们?”
苗馥英不耐烦的说道:“她没在这儿,在会议厅呢。”
“额,那我去找她。”黄云儿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会客厅。
至于其他几个人就没那么容易离去了,他们把苗馥英团团围住,发出一声接一声的质问。
“天子可是都说过的,尽量达成和他们的合作,可你们怎么就谈崩了,你们这是不负责任。”
“你们为什么要跟他们谈崩?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家族里的子弟被困在东南亚吗?你们一点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安危吗?”
苗馥英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她虽然现在是神秘组织的老大,但是这些豪门家族她可不想得罪。
“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我懒散的打断了她的话。
“有什么好解释的,谈崩了就是谈崩了,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们不可能跟他们合作。”
听了我的话,他们都把目光转向我。
“你是谁?”陆沉舟沉着脸问道。
苗馥英解释道:“他是我们神秘组织聘请的高人,被天子亲自接见过的。”
他们似乎恍然大悟,感情刚才代表炎夏和那位大祭司的使者谈判的人,不只是苗馥英,还有我。
我才是最主要的角色。
于是他们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