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三个陪吃的人默契的打了个饱嗝,“这狗粮真是撑死我了。”
陆彦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倒是白璃桉,一边吃一边跟他的室友聊上天了。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陆彦煊才慢条斯理的用刚刚喂她的筷子涮肉吃。
吃完午饭后,白璃桉靠在陆彦煊的肩膀上打哈欠。
“你的室友性格真好。”
陆彦煊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
“早上是不是很早起来?”
“嗯,我坐高铁来的,沿途的风景真好看。”
高闻宇已经结完账回来,手里还打包了份糖水。
“刚刚没吃上,这家的糖水你们女孩肯定喜欢,我给你打包了一份。”
陆彦煊没有客气,道谢接过。
他起身牵白璃桉的手,“走吧,我带你去睡午觉。”
刚刚吃饭的时候,陆彦煊已经在学校附近订了家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一到酒店,白璃桉一头扎进浴室里。
陆彦煊打开她的行李箱给她拿睡衣后推门而入。
把站在花洒下的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小乖这么急,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吗?”
“我只是流了汗身上不舒服。”
“不过你要这样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覆盖上他的唇。
陆彦煊搂着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提,掌心贴着她的后背把人抵在墙上。
生怕冰冷的墙壁磨伤她的皮肤。
白璃桉顺势而为盘、上他的腰,强势回应他的吻。
不过才几秒钟,主权就被男人夺了回去。
浴室里,许久未见的两人互相纠缠的厉害,而且在未体验过的地点,陆彦煊格外兴奋。
玻璃门再次推开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白璃桉的长发被吹干后披散在肩膀,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
从浴室走到床边就几步路的距离,两人双唇都舍不得松开。
白色的大床上,白璃桉水润润的大眼睛,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中午,他说两个小时不够了。
刚刚在浴室里,连带洗头洗澡吹头发,他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就算是已经~~呃呃呃·······
他还是重新撕开包装袋。
然后!继续!
强势攻占!
“不能,小乖,你可怜可怜你男朋友,一顿都没吃饱还饿了一个多月。”
白璃桉泛红的脸颊蹭着他的心口。
“可是,好、撑,你可以让我缓缓吗?”
陆彦煊让她缓了,不过那都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而且她彻底缓了过去,一直到窗外亮起了霓虹灯才醒。
陆彦煊一身酒店的白色浴袍,腿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
听见动静后放下电脑起身走过去。
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醒了,饿不饿。”
白璃桉是落落大方的性子,既然两人都有个无比亲密的关系,那些什么腼腆害羞也不复存在。
她伸手要他抱,“我要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陆彦煊掀开被子抱起她一边走一边调侃,“可是小乖,你中午的时候才~~”
“闭嘴,我生你气了。”
两人在浴室里打闹,直到酒店工作人员帮陆彦煊送衣服上来。
陆彦煊带着她到到处逛逛,只要她多留意两眼的东西他会立刻买下来。
“宝贝,你休几天假。”
白璃桉愣了两秒,他~怎么下了床也喊她宝贝。
“怎么了?”
“没,你什么时候考完试?”
“下周。”
白璃桉点点头,“那我休一周。”
陆彦煊有点挺懵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提前考试啦,现在开始我毕业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很意外,也很惊喜的结果就是,白璃桉一整周的白天都没有出过酒店。
白天她起不来,晚上男人没给她机会起来。
陆彦煊每天早上回学校上课,中午的时候回来陪她吃完午饭后午睡。
晚上带她去附近打卡女孩子都喜欢的美食。
等她吃饱了,就轮到他吃了。
“陆彦煊,要不你回宿舍住吧。”
她真的要疯了,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
也不知道酒店服务员每天傍晚在他们离开后进来换床单的时候,看见床头柜空掉的嗝屁袋是什么感想。
“不回,老婆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白璃桉听他这么亲昵的称呼还是有点小娇羞的。
但是他每天晚上都喊她几十上百遍,又要威胁她喊他老公,她已经习惯了。
“那你是不是想换个老婆?”
再这样无休止的做下去,她应该回不去京市就挂掉了。
“乖,不闹你太晚,我明天考完试就回家,机票我定好了。”
白璃桉有些意外,“这么着急吗?我还没有回爱丁堡收拾东西呢。”
“嗯,我哥和嫂子后天的婚礼,得赶回去,东西我们过段时间再回来收,或者让人寄国际邮件。”
陆彦煊很有诚信,在十二点之前就放过她了。
和之前,到半夜两三点比,确实没有太晚。
深夜!
伦敦机场一架目的地为华国京市的航班准时起飞。
白璃桉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着慢慢变小的房子和霓虹灯。
飞机平稳的飞上天空时,她觉得眼睛泛酸。
陆彦煊接过空乘人员拿来的毛毯和甜品。
站在她的背后把她搂进怀里。
“怎么了小乖?”
白璃桉的眼眶里还蓄满了要掉不掉的眼泪。
“快三年了,我终于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她逃离京市的一切,逃离过往的一切。
颜家人每年都会飞来陪她过生日,跨年,颜卿更是三四个月来一趟。
只要旅行的地点离爱丁堡近,她一定会在爱丁堡落地。
“以后每一趟回家和离家的飞机,我都陪你一起坐。”
白璃桉吸了吸鼻子,胡乱的亲他的喉结,“那不行,现在飞机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要是我们一个运气差~”
“还是分开坐啊,起码能留一个~唔·····唔·····”
陆彦煊惩罚似的咬她的唇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才缓缓松开。
“这是惩罚。”
“桉桉,不要说这种话。”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你在哪里。”
他才不愿意留下,也不舍得让她留下,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