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娘的,我就说今日要来人,又是来找帝太后娘娘救人!”
当他侧目欲要与他闲聊,忽然听到这着急忙慌的声音,恼火的呵斥一句。
真是不让人消停了!
刚见门关上,若是来个身份厉害的藩王他们怕是还要陪笑?
简直烦死人了!
“刘统领,这下来的这位要是个面圣生之人,您可莫要清高了,容属下要个茶水如何?”
瞧见他恼火又怒目,他赶忙谄媚与挽腰着与其说笑。
总算有茶水钱了送上门,这下他可不能再错过了。
“这我可要劝你了,想要些茶水钱你也要看人,要是得罪娘娘的眼线定要掉脑袋啊!”
听闻亦洪此言,念在同僚一场好心奉劝。
他更清楚,现在这后宫可是有两股势力。
若是陛下能醒过来,怕是要扯彻查武后干政?
假若她在后宫安排的人怕是也得被活捉了!
哪边也不能得罪更惹不起!
在凤仪宫当差,说些好话那就可以活着。
若是不慎说错一句话或者办错差事,怕是要与许撩一样尸骨无存?
这件事比刀口舔血都活的例外不是人都惨!
“放心,穿的锦衣华服的拦下,遇到着急办事的提点,穿的粗布衣裳的……”
“少扯犊子,你见过哪个穿的粗布破烂衣着之人能进咱凤仪宫?”
“听刘统领一席话,小的好比读十年书。”听着这番话甚是有理,他“哈哈哈哈”的陪笑着尽说好话。
“这些事,还用我教?”瞧见他贼笑的模样气得刘铉呵斥一句。
如此简单的的事,若是换个人定然应对自如。
可是他……
简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更是气煞人也!
上辈子遭了怎样的孽,才能遇到如此蠢笨的下属?
“刘统领,我这不是不如您……”
“快开门,本王要见帝太后娘娘!”
“站住,你是什么人?”当二人说笑之余忽然听到他急忙大喊着跑过来。
见状,刘铉怒喝一声,从腰间拔出七尺长的佩刀,怒目圆睁的瞧着他质问 。
再者,藩王及外臣不得私自踏入凤仪宫,难道他不知宫规?
那他今日倒要教训一番。
“开门,本王是陛下的六皇子,晟王,你们胆敢不放行?”
瞧见他们如此没眼色?
他恼火的伸手怒斥。
他还就不信了,难道这些禁卫军已经嚣张到敢在门前刁难藩王?
难道不怕陛下问罪吗?
“既然你是陛下封的藩王,拿来册封诏书,或者是传旨公公来禀报,否则如何放行?”
瞧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
刘铉“呵”的冷冷一笑,抬眸打量着他这脏兮兮的衣物,分明是帝太后娘娘刚放的人。
当他们是瞎子吗?
竟然还敢自称藩王,为了擅闯凤仪宫这么拼的吗?
再者,若是后宫册封藩王,帝太后娘娘怎不知道?
一双不近人情又威严的虎目,打量着他周身连个传旨公公都没有为何要信?
不对……
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信。
而且他还没有方才那个秦太医懂规矩还是想让放行?
他真是晴天白日做梦也不怕笑话!
殷晟:……
瞧见他们如此狂妄?
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指二人想要教训一顿。
可仔细想来,今日他是求武后救七弟!
若是再将禁卫军得罪怕是被刁难?
若是武后怪罪下来怕是七弟会就此殒命?
他气愤不已,却也知晓武后权宠,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火气。
他又“呼”的深吸一口气,与二人心平气和的说。
“好,那我不进去,还请你们让帝太后娘娘出来见我!”
说完,他气得仰头怒甩衣袖,言语间不屑的侧目而视。
他今日已经够放低了身份,若是他们不开门只能让武知意出来。
“小公子,不是属下说您,您瞧今日这天色晒得人口干舌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