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待他垂头轻思半晌心生一计。
他剑指轻抚长宽的胡须,恼怒的眼底浮现一奸猾的笑。
既然她要帮欲望,定会与武后为敌,抬脚从宫院中往凤仪宫的方向走。
他还就不信了,那个贱丫头敢质疑帝太后娘娘的医术?
——
将近未时,凤仪宫内。
“帝太后娘娘,水来了。”
只见禁卫军小心翼翼端着泡制着生姜的水盆,几大步穿入宫殿时声说。
这下想必不会有错了。
“太子,我已经有良将助你一臂之人,不过你这几日最好多看看书。”
“哀绝不会培养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废物太子,知道吗?”
他急匆匆的宫殿内话音落下时,却瞧见殷望坐在凤椅上
而武知意握着他的身手,竟然是在教他批阅奏折。
她那暖软胭脂玉般的小手,握着的大手边教他写一个字边在他耳边说。
而他,瞧见两人如此亲近的距离,他紧端着水盆的铁爪不断握紧,时不时“呲呲呲”的声音划在水盆上。
他那满是笑意的脸,顿时浮现冷厉的怒意,那双瞧见他高兴的眸子眼中闪过阵阵杀气。
他恍然间反应过来,炽热的心如跌到低谷里被千疮百孔!
难道武知意让他打水是假,实则是想将将他支开与殷望郎情妾意?
他越想越发的恼火,铁爪用力抓紧金盆的边缘“砰”一声,水盆摔在地上顿时水溅四溅。
只见水盆中放着生姜撒在金砖所铺的宫殿地面上。
他气愤又恼火的转身跑开,定然不会在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刻。
“站住,本宫让你走了吗?”好不容易能得到武知意片刻温柔的殷望,忽然听到“哐当”水盆摔落的声音,气愤的从丢下朱砂笔怒指那敢跑开禁卫军。
若不是他如此冒冒失失,方才练字时候他险些亲到意儿。
方才能得到意儿片刻温柔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他恼火的呵斥!
今日定要将这个冒冒失失的禁卫军碎尸万段。
他顿时恼火,他来得真不是时候还如此冒失越想越气。
“怎么?”
那名禁卫军闻声,离开脚步顿了顿,愤怒与杀气围绕的面色下,薄唇勾起不屑不屑一顾的弧度。
他恼火的转过身,抬眸打量着他将就如气坏的雄狮一样,越看越发觉得他可笑至极。
他今日倒要看看这个贱婢所生的太子,有什么资格指责禁卫军?
若是没有禁卫军的保护他能活几日?
况且,今日本就闹心的恨,既然他要吵那就痛痛快快的吵。
还能怕他不成?
怕是他在后宫的权力都比禁卫军的有权力大?
怕他便不是好汉!
“下贱东西,给本宫跪下!”瞧见他如此不屑的视向殷望气伸手命令。
真是纳闷了!
意儿宫里的禁卫军都如此目中无人?
可见的平日里意儿会受怎样的欺负!
今日定要将这些犯上禁卫军训的服服帖帖!
“你看什么?本宫让你跪下!”瞧见他半晌不跪殷望气愤再次厉声呵斥!
真的不明白了!
难道他是聋子吗?
还是故意在他面前装聋子!
简直看见这种没眼色的禁卫军便来气!
“太子殿下,属下劝您一句,以后少这样的指人,您再嘚瑟不怕那只左手都被陛下砍了?”
听着他没完没了的怒吼?
他不屑的抬眸提醒一句,真是厌烦看他这种颐指气使的模样!
不过……
仔细想想,陛下也真是干了件好事,把他那爱指人的狗爪子剁了!
他真是不明白了,为何陛下都不将他那只狗爪子也剁了,还要想要让他留着狗爪子乱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