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支撑起年迈的身子,颤颤的站在一边,躲避禁卫军的那七尺长刀!
真怕哪一步路走错撞在刀刃上!
眼下,周围都是被禁卫军进退两难,晕倒便被陈恭那个糊涂官以细作处置!
真是躲又躲不过!
只能硬着头皮被原地圈禁在凤宫殿内好歹能保住命!
总比被定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强!
“额……”瞧见这番操作,郭谦愁眉纳闷的看向他欲言又止,狡猾的视线垂眸思量半晌,又抬眸看向他笑着说,“陈大人,您何必动怒呢?”
*
花香袭人的凤仪宫,海棠花随着清风漫天飞舞,只见轻功极快之人的身影划破烈日。
脚尖轻踏花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什么人?”
待她身轻如影的穿过宫殿的窗户,脚尖不慎碰到窗户,却不经意间让巡逻的禁卫军警惕起来。
他们谨慎视线打量着凤仪宫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下意识将手移至腰间,铁爪握紧刀柄,稍微用力只听“刷”的巨响传来,响彻了空落的大院之中,。
刹那间,只见刺眼的刀剑光与烈日交锋,又照射在他们威严又杀气腾腾面色上。
透着杀气又刺眼的锋芒,扫视过他们凝聚着冷厉又轮廓分明的脸色上。
如此刺眼的剑气,让他们不由得半眯寒锋与杀气交汇点双眼。
“我去搜凤祥宫,欺其余人去搜其它宫殿。”
凤仪宫的禁卫军右督军刘铉,冷厉透着杀气的视线侧目看向其它禁卫军吩咐。
因统领贺州在承武宫三尺深的囚牢中,严家看管那些外戚时,更是对私藏军火的泰文公主府的家眷严刑拷打。
他与护卫宫门的侍卫,除了泰文公主不敢冒犯!
几乎将公主府的亲眷沦落流逼问,公主府到底是与与何人勾结,又何与什么暗中购置军火?
将所有酷刑用那些外戚严加审问,一日不出那些军火来由。
不等他们伤口愈合,便是挥鞭抽动两百余次。
而护卫凤仪宫三宫六院之事,便由他与左统领祁搏日夜换岗。
而眼下又面临六国攻打大云更是不敢松懈,哪怕有个风吹草动也定要将擅闯凤仪宫的刺客抓出来。
他更担心方才擅闯凤仪宫的刺客敌国的细作,猜想是因为抓了外戚六国坐不住了?
而外戚又关押在承武殿之下的牢狱,仔细斟酌半晌便要去搜查承武殿。
倒要看看哪个反贼敢在凤仪宫劫人?
“诺。”瞧着他怒目横吩咐一众禁卫军拱手听令。
不多时,数千名禁卫军谨慎到不敢有任何差错,将凤仪宫饭的一草一木几乎翻了一遍。
今日势必将那个贼人搜出来,在将其万刀分勒令后宫,通敌逆贼定然不留全尸。
只听金甲“窸窸窣窣”又“砰砰砰砰”及“刺啦刺啦”的鳞片碰撞声,像是抑制不住他们杀气?
随着他们龙怒虎步拔刀搜查,炽热的烈日照在他们身上的金甲时,散发来着杀气袭身般寒光。
明明夏季的天色,热得宫人拿出手帕往紧握扇风。
而宫人好不容易收拾完手里的活,刚想在宫院内寻个凉快之处。
却被他们杀气又如虎行龙步般威严杀气,吓得匆忙躲避在屋檐处。
“宫中发生何事了?”
瞧着他们如此可怕,年约十五岁出头,身穿粉色齐襦衣裙宫装。
眉间点着朱砂痣,桃腮娇粉嫩,梳着月牙髻的宫女们见状吓得缩了缩脖子,胆怯的看向其她宫女询问。
“帝太后娘娘不在,我们还是要避着点,不然今日定会死在禁卫军那龙纹七尺长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