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儿没心没肺的说,“我这个衣服也就一般般,之前在港城带回来那些新衣服我都没有穿。”
何雨水瞪了一眼陈宝儿说,“到店里面吃饭去,大姑娘家家的拿着一个猪蹄在这里看你像什么。”
陈宝儿吐了吐舌头,把手里面啃了一半的猪蹄递到何雨水面前。
“雨水姐,你要是想吃就给你咬一口,吃完以后你就不能说我了。”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就往隔壁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我去找人,你们两个也赶紧回去别在外面晃荡了。”
陈宝儿走在后面,跟旁边的娄晓娥小声吐槽说,“雨水姐现在越来越凶了。”
“我感觉要是再过两年,大嫂子都比不过雨水姐了。”
娄晓娥也点点头,“就是,也不知道现在是咋,以前的雨水多可爱,今天一天到晚板着个脸。”
何雨水走到店门口,看这两天没有跟过,只能停下脚步转过来问,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还不快点是不是不饿。”
两个人赶紧开口说,“来了,来了,别着急嘛。”
三个人一起到了店里面,不过有何雨水在,根本就不让她们两个铺张浪费。
三个人就点了三个菜,还好刚刚陈宝儿过来的时候就拿了一个猪蹄在手里面啃。
不然今天中午这顿饭陈宝儿肯定吃的不开心。
吃完饭,何雨水就让她们两个赶紧回去,不要在大街上晃荡。
娄晓娥跟陈宝儿回去的路上,陈宝儿小嘴叭叭的,就没有停下来吐槽何雨水。
“你说,雨水姐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平时在公司里面也就算了,现在吃个饭都不让我们多点两个菜。”
“我刚刚就说不要去她那里,你就非说要去她那里。”
娄晓娥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我这不是想着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一下,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嘛。”
陈宝儿看着天空说,“实在不行我们去乡下把何大爷请回来,我妈做的饭我是真吃不下。”
娄晓娥摇摇头说,“再等等吧,你哥应该过两天就要回来,你还是别折腾。”
大光头这边,从陈宝儿那里跑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到了赌场这边。
也没有管几个小弟跟他打招呼,直接到了里面把自己的钱和衣服什么的收拾一下。
然后就出来说,“我有点急事,这几天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之前大光头也这样出去过,几个小弟也没有怀疑什么,点点头就各忙各的。
大光头刚刚跑到斜对面的一间小房子里面,这个是他秘密买下来的一个房子。
连他最亲近的手下都不知道,为的就是像今天这样出现突发情况,自己可以躲在这里面。
果然,他刚刚到了房间里面没多久,就有一群工安冲到赌场里面,直接把里面的人全部都抓了起来。
大光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自己跑得快,不然现在肯定也被抓进去了。”
大光头一直在屋子里面等到了晚上,才悄咪咪的离开,也没有离开四九城。
而是直接去了他一个姘头家里面,女人看见大光头来了一脸笑容。
“哎呦,这不是我们光哥嘛,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大光头看了看左右说,“行了,废话少说赶紧让我进去。”
听见大光头的话,女人让开身子让大光头进到屋子里面。
又给大光头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开口问,“光哥,你这是怎么了?”
大光头摆摆手,“本来想着从几个外来户身上搞点钱来花花,没想到碰上硬茬子了,没事,我躲几天就可以了。”
何雨水这边,和娄晓娥他们两个分开以后就直接去了王秀英的老领导家。
她过来之前,王秀英就已经给了老领导的地址,说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老领导帮忙。
到了门口就被警卫员拦住了,何雨水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警卫员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一个中年妇女出来把何雨水接了进去。
跟着中年妇女一起到了里面,就看见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正在沙发上面坐着。
看见何雨水进来了,中年人笑着说,“你就是何雨水,跟着小王一起去港城的那个,来来来,坐下!”
何雨水点点头,落落大方的坐下,“是的领导。”
老领导点点头,看着何雨水问,“这次你们回来是跟我们四九城的电影厂合作的吧,怎么过来我这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何雨水点点头说,“是的,今天我们出来的时候有人准备绑架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麻烦领导帮忙过问一下这件事。”
老领导皱着眉头问,“你们没事吧!”
何雨水摇摇头,“他们一共就来了5个人,还好我们今天出去的人身手还可以,不然的话可能就真的出问题了。”
老领导点点头,“好,你放心我等下就打电话过去问问这件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贾东旭和大光头分开以后,就在家门口放了一个椅子,准备等着大光头给的好消息。
但是大光头没有等到,反倒是看见陈宝儿和娄晓娥两个人回来了。
贾东旭心里面咯噔一声,知道不好要坏事了。
等他们两个人回家了,贾东旭就马上往外面跑。
一路狂奔往赌场那边就跑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赌场门口有两个工安在那里守。
贾东旭一个急刹车,整个人摔了一跤,爬起来以后躲到旁边的胡同里面。
脑子飞快运转起来,想了想自己不能继续呆在这里,要跑,不然等大光头把抓起来自己岂不是也要进去。
想了想贾东旭跑到棒梗打零工的地方。
棒梗看见贾东旭,有点疑惑的问,“爸,你怎么过来了?”
贾东旭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儿子,出事了我现在只能跑路,我准备去乡下回老家。”
“你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就算是你奶奶也不能说。”
棒梗有点紧张的问,“爸,你到底干什么了?有那么严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