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新得来的那层镇魔塔,感到幸运的同时也有点小失落,这层镇魔塔应该属于上塔三层,不是塔尖,抹去孽生土龙的祭炼之力后,也显化出它原本的模样有八幅有点类似星宿图的壁画,且还是彩色的,梦露没教我祭炼之法,所以我还感受不出其中的奥妙。
但我只是浅显的观看,就会有种看书看久了眺望远方绿色的感觉,安逸轻松,莫名心生辽阔,所以我猜测极有可能与锻炼神识有关,不像我已有的四层是以装物,囚禁,防御,攻击的方向,不过我总体对目前的收获还是十分满意的。
直接端了孽生土龙老巢,到手五十三枚土龙卵不说,还收集到这层镇魔塔,更令人惊喜的是收获了主药地脉血龙参,让我在感悟,调用大地之力存在极大的可能,也不算辜负开明氏族对我的祝福,还有小九哥没说但我明白的殷切希望。
看着瑶瑶睡眼惺忪的模样,我笑嘻嘻地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刚才如此热切的瑶瑶无非是害怕,害怕我真的从她身边离开,为此还特地大方的为我解锁了新知识,这样的瑶瑶谁能不爱呢?
嬉笑打闹了一会,经过反复确认我们即便再次遇到狼群也有自保之力后,我们才准备重新踏上地面。只是还未等我彻底上去,动作就为之一定,瑶瑶稍晚一步,小脸也变得有些难看,上面土壤的血腥味变得浓烈了许多,最让我们心惊的还是自山洞顶部有极其细微的呼吸声。
而且还不止一个,此起彼伏……是一群,一群极其细微,极其缓慢的呼吸声,大概我们呼吸一次的时间足够上面不知名生物呼吸百次,不敢再有所动作我和瑶瑶回到了原处,一时两个人都有点无语,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上面的情况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便是上面那呼吸缓慢的东西数量很多,多到难以估量,这让它们的单体实力已经不算多重要了,就山洞狭长的情况而言,真打起来我们根本没有拉扯的余地,看来是不能从原路出去了……
一路挖出去是不是有点没有学格呢,更重要的是,巡天子仪在这里似乎失去了定位的功效,当然不是它不够强,而是操作的我还不够强……
我们上去还能想起进来的路线,可如今在地下哪里还能记得当时是如何七拐八绕的,先不说一路挖出去要挖多久,万一……我说万一,万一挖出去碰到了更可怕的存在怎么办?玛德,我就说幸运女神如何会眷顾我们。
突然我心中一动,“瑶瑶我们来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瑶瑶一愣,没想到我突然问这个,想了想还是说道:“差不多有八九天了吧。”
闻言我蓦然一惊,“啥?八九天了?你不会记错了吧!”
瑶瑶哼哼两声,对我的怀疑十分不满,“你之前昏迷就差不多有六七天,醒了又……又玩我……又修炼这么久,说八天都少了,至少也过了九天。”
“这……”,瑶瑶这么说我便不得不接受了,由于之前失去了意识,我哪里知道我昏迷这段时间到底是多久,原来过了这么长时间,难怪我的状况变得这么好,我刚才的想法是,上面的那些不知名生物会不会属于昼伏夜出的,可以等一等,看看有没有机会。
可现在,我就无法确定它们是不是这样的习性,若是时间充裕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等等,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书院以及各大势力的任务时间都过了大半,其中我们在星落族面前信誓旦旦说了那么多,结果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老公,你说话啊,现在怎么办?”
“等不了,必须要出去,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煌玥还不知道有没有逃脱追杀,澹华梦露她们更是失踪已久,她们一个没有巡天子仪,一个巡天子仪的加持能量也应该几近耗尽,都十分需要我们手中的巡天子仪……”
“我知道啊,可现在没有方向,该怎么走?”,瑶瑶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是啊,该怎么走……
我取出仍有些黯淡的镇魔塔,心念一动,被我囚禁已久的那些小天龙人就全被我放了出来,只见这些小天龙人各个衣衫不整,神情迷茫,好一会眼神才聚焦,露出了难以置信又无比惊喜的表情:终于从那个暗无天日,一点声响都没有的鬼地方出来了!
接着他们便将目光都汇聚在我的身上,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恐惧,他到底是个什么魔头!尤其是那被我宰过一次的温道仁,哪里还有当初的傲气,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直视我,尽量将自己缩在其他人身后以求最大限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平淡地看着他们,心中却充满了鄙夷,会玩的人什么时候都会玩,其中那少数几个女天龙人,身上竟然沾染了浓郁的其他人气息,我是囚禁你们,不是让你们来我的镇魔塔团建的,淦!和你们家长一个德行,原本见他们精神都不正常了,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这下全都随之烟消云散。
好一阵过去,我没说话,他们也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表露一点逃跑的意思,唯有那当初被众天龙人拱卫的女子还能保持相对正常的状态,“李先生,好久不见。”
她这么一开口,我闻言看了过来,简单打量了一番,她不仅人很正常,身上更是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混杂大量别人的气息,她身上很干净,这让我来了一个兴趣,气量不错,心性也不错,是个人物。
“是好久不见诸位了,事情太多,现在才有时间见见各位”,我温和笑得像个知书达礼的书院学子。
女子换上有些歉意的表情,“李先生辛苦了,是我们的家长给您添麻烦了。”
语气听着倒是挺真挚的,连我也看不出什么,人心太复杂,当然也是我没有澹华梦露那样能看穿人心的秘术,不过到底还是年轻,真以为他们家里的权力能让我低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