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这位是张政刚认识的一位朋友,叫柳艾青,是金陵大学,刚入学不久不久的女大学生。”
伴随着郭阳这人的突然介绍着说道,随后,宋麟却冷眼地盯向了那名女大学生后,试探性地扫了一下后,对着呆愣在一旁的陈阳说道:
“ 喏,知道该怎么做吧!还有,悠着点!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呢!”
此时的宋麟,眼神中充满了狠辣,那双眸子里透露出一副令人胆寒的狠厉。他就像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恶狼,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张政却猛地站了出来,毅然决然地挡在他们中间,紧接着怒吼着喊道:“ 宋麟,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我朋友,我不允许你这么干!”张政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 阿政,你可别忘了,当初手术出现意外,最后愿意收你的人,是我,”宋麟向前逼近一步,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语气森然地说道,“要不是我,你早就没有生存之道,啊不,应该说,你早就身败名裂,被整个行业唾弃,只能灰溜溜地滚回老家!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来质问我?”
张政的身体微微一僵,宋麟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那段黑暗的过往瞬间涌上心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说道:
“宋麟,一码归一码。我承认你对我有恩,可她是无辜的。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宋麟冷笑一声,双手插在裤兜里,冷哼地说道:“无辜?在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她既然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卷入了我们的事情。这是她的命,谁也改变不了。”
一旁的柳艾青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次简单拜访,竟然会陷入如此可怕的漩涡之中。
而此时,录像带里的画面依旧在持续,将这场激烈的冲突完整地记录下来,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像是命运无情的宣判;属实让人感到窒息....
与此同时,后面所发生的一切,却是如此地突然。张政原本还想试图挽留一下局面,毕竟他不想看到柳艾青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可是宋麟那番带着威逼意味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
就在柳艾青满心恐惧,下意识地拉住他的那一刻,张政咬着牙,脸上肌肉因痛苦而微微抽搐,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煎熬,随后忍痛般地猛地一甩开柳艾青的手。柳艾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
“阿政,你……”柳艾青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她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护着她的张政,会突然如此狠心。
张政别过头,不敢看柳艾青那充满绝望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宋麟的话提醒了他,自己如今的安稳生活都是宋麟给予的,一旦违抗宋麟,他很可能再次失去一切。可看着柳艾青,他又满心愧疚。
宋麟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识趣点好,阿政。有些事,由不得你任性。”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将柳艾青带走。
柳艾青拼命挣扎,大声呼喊着张政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无助与凄凉。张政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痛苦万分,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做出任何阻拦的举动。
随着柳艾青的呼喊声渐行渐远,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张政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灵魂都被抽离,只剩下一副躯壳。而录像带仍在静静地转动,忠实记录着这残忍而又令人心碎的一切,每一秒都像是在无情地拷问着张政的良知……
离开前的那一刻,柳艾青满心绝望与愤怒。在被强行拉走的瞬间,她的目光扫到一旁桌上的碗,几乎是出于本能,她用尽全身力气抄起碗,朝着张政狠狠砸了过去,同时发出撕心裂肺地怒喊:“张政,你不得好死!”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怨愤,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碎。
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径直飞向张政。躲避已然来不及,碗重重地砸在他脸上,碎片飞溅。张政闷哼一声,脸上顿时鲜血直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迅速浮现。这便是他脸上那道疤的由来。
然而,为了掩盖真相,逃避良心的谴责与可能到来的法律制裁,张政在伤口的基础上,又心一横,拿起尖锐的碎片,颤抖着将伤疤故意又划深了一点,试图营造出这伤是在冲突中更为激烈地造成的假象。
很快,柳艾青的声音便在黑暗的角落中,渐渐停止了呼喊。在那一刻,一个原本鲜活而又充满活力的年轻女大学生,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可是,女孩到死,眼睛却依旧未能闭上,那双眼眸圆睁着,满是不甘与恐惧,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世间的残酷与人心的险恶。
录像带依旧转动着,记录下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所有知情者的灵魂。而张政,呆立在原地,望着柳艾青消失的方向,心中被愧疚与恐惧填满。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紧接着,从黑暗中传来一阵沉闷地“噗通”一声过后,便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这片黑暗的空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除了陈阳脸上溅满了一脸地鲜血,那殷红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多出了一把刀,刀刃上还滴着新鲜的血液,一滴一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此时的他眼神中的变化令人胆寒,从最初因赌博犯错的畏惧,到刚才目睹一切的惊恐,再到现在,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已经从他的躯壳中抽离。那双眼眸,不再有生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似乎还没有从刚刚发生的血腥场景中回过神来。
宋麟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神色平静得有些可怕,仿佛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他微微皱眉,看着陈阳,冷冷地说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干净。别留下任何痕迹,要是出了岔子,你知道后果的。”
陈阳像是被突然惊醒,身体猛地一颤,这才回过神来。他机械地点点头,开始慌乱地收拾起现场。他的双手还在止不住地颤抖,那把染血的刀在他手中晃动着,似乎随时都会掉落。
而张政,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柳艾青最后的怒喊和绝望的眼神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内心被深深的恐惧和愧疚所占据。
录像带仍在默默运转,记录着这罪恶的一幕,这黑暗的场景,仿佛成为了所有人命运的转折点,将他们一同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陈阳刚准备进去的时候,张政却抢在他面前,快步走了过去。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恐惧,又有一丝决绝。他压低声音,对陈阳说道:
“ 尸体交给我来处理吧!结束后,我会告诉你们怎么处理,清理这些血迹。看你这样子,第一次杀人吧!尸体上的痕迹必须掩盖掉,不然,警察会从伤口断定出很多东西,到时候我们谁都跑不掉。”
陈阳微微一怔,手中紧握着的刀不自觉地又颤抖了几下。他抬头看着张政,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确实被吓得不轻,长这么大,第一次亲手沾染人命,那种恐惧和慌乱如影随形,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张政深吸一口气,走进那个黑暗的角落。柳艾青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依旧圆睁着,死不瞑目。张政心中一阵刺痛,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他必须尽快处理尸体,掩盖这一切罪行。
他蹲下身子,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开始仔细查看柳艾青身上的伤口。一边查看,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一旦警方介入,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都可能成为他们的催命符。
不一会儿,张政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陈阳面前,声音低沉地说道:“去拿一些我之前的手术工具来,我们需要把尸体分解,这样才能更好地处理。血迹也要清理干净,用漂白剂多冲洗几遍,不能留下一丝痕迹。”
陈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但在张政冰冷的目光下,他不敢有丝毫违抗,转身跌跌撞撞地去寻找工具。而此时,宋麟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但他心中清楚,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将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而张政却努力平复好思绪后,便准备开始处理尸体了。他深知此事关乎生死,一旦败露便是万劫不复。为了掩盖原本的伤口,他下手很果断,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罪恶都一同抹去,不留痕迹。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张政的双手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坚定得有些可怕。他拿起工具,对准柳艾青的尸体,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原本完好的一具躯体,如今却变成了一片一片的,就像是被肢解的人偶,散落在冰冷的台面上,他处理的尸体已经不止一个,以前在医学楼内学习人体解剖,只不过,后来在手术台上又给其他病患进行多场手术的经验下,才有丰富的临床实践。
转眼随着切割的进行,鲜血不断涌出,将地面染得通红。张政的身上也溅满了血迹,整个人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魔。他紧咬着牙关,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每一次切割都像是在切割自己的良知,但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陈阳站在一旁,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从未想过会亲眼目睹如此残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后悔。而宋麟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这只是一场平淡无奇的表演。
终于,张政完成了尸体的肢解。他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地上那一堆碎块,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开始指挥陈阳清理现场。“把这些碎块装进袋子里,血迹擦干净,动作快点!”
他的声音冰冷而急促,仿佛变了一个人。然而陈阳颤抖着双手,按照张政的指示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