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哥,他们被抓肯定是他们做了坏事,你管这么多干嘛?”
何雨柱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害怕嘛,三个大爷都能被抓,万一抓我怎么办?”
“抓你?”何雨水上下打量何雨柱,“你跟着易中海他们干嘛了?”
“我啥也没干。”何雨柱差点跳起来。
“那你怕什么?”
何雨柱讪笑道:“这不是你想着,你干娘知道的多,想打听打听嘛。”
何雨水笑着说:“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老老实实上班,不要出去乱打听。”
“哦。”
何雨柱转身就走,虽然没打听出来咋回事,不过何雨水说没事,他就能安心睡觉。
贾张氏在窗户后面看着何雨柱回自己房间,叹气说:“东旭看到没有?
我早就说过,跟着易中海他们三个人办事,早晚要出事。
这才过去多久,三家人全部被抓,就连阎家最小的姑娘都没放过。”
贾东旭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想着刚才的抓人场景,后怕的说:“娘,还好咱家有你掌舵,否则真可能被易中海给拉下水。”
“那当然,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想干什么,我一眼就能看明白,
这不,喜欢占便宜的阎埠贵和想当官的刘海中不就栽了吗?”
秦淮茹听着母子俩的话,心里也感到害怕,以前在村里只听说过抓人,从来没有见过,
今天看了才知道,那是家里活人都不放过,她怀疑就算家里有条狗都可能被抓走。
以前她以为贾张氏只知道撒泼打滚,没想到她真有想法。
贾张氏可不知道儿媳妇的想法,她从自己有先见之明的判断中清醒过来,叹气道:
“东旭啊,依我看易中海多半出不来了,咱们家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你得想办法在轧钢厂里再找个师父,多学点技术,争取早点成为中级工。”
“娘,我明白!”
贾张氏唉声叹气的准备睡觉。
晚上秦舒立看完所有人的口供,才离开特情局。
秦家今天晚上住在帽儿胡同3号院,这里是单独的院子比较安全。
秦舒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正房里秦大柱和王月舒,秦舒平兄妹都在,
秦老根夫妻和秦大山、秦大海家人也都在这里。
“舒立,情况搞清楚了吗?”秦大柱见秦舒立回来,立刻问道。
按道理,他这个东城分局的副局长有资格知道具体情况,可是他在家安抚儿子和闺女。
秦舒立走进来矮个叫人,然后笑着说:“事情已经搞清楚,敌特小组也全部抓到,明天舒平和舒凡可以正常上学。”
王月舒心有余悸的说:“舒立,我问过舒平兄妹,他俩的功课早就学完了,
依我看,这几个月不要去学校,等7月去考试就行,反正在家里一样能学习。”
秦舒立笑道:“娘,舒平和舒凡同意就行。”
兄妹俩想了想说:“娘,我们还是去学校吧。”
秦大柱劝道:“媳妇,孩子们去学校没问题。”
秦老根沉着冷静的问:“你们院里那三个人为什么要给敌特传递情报?”
秦舒立冷笑说:“那三个都是棒槌,居然想靠敌特把咱们家赶出95号院,
他们也不想想,敌特做事从来不留余地,怎么可能只是赶出去那么简单?”
陈玉抱着秦舒凡不松手,这可是她的亲亲孙女,那些人真没有人性。
“大孙子,那些人怎么处理?”
“敌特小组还剩下两个人,他们肯定是死路一条,剩下的像易中海这样的眼线需要具体分析,
可以确定的是,像易中海两口子这样,明知道对方是敌特,还要给对方提供情报的人肯定要死,
像阎埠贵和刘海中这样,被敌特利用的人,大概会送到西北和东北边远地区劳教,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回四九城。”
“活该!”陈玉冷冷的说。
秦老根提议道:“大柱,我看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回那边的院子了。”
秦大柱和王月舒对视一眼,秦大柱说:“爹,这个院子太大,不适合我们一家住,等舒立过两年结婚,他们小两口住吧。”
王月舒也说:“爹,经过这次的事,院里人不会在乱来的。”
秦舒立不在意住哪,不过既然他爷爷担心,他只能安慰道:
“爷爷奶奶,你们不用担心,要不了多久,城里的敌特就会全部被抓出来,以后四九城会越来越安全。”
“那行吧,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
接下来这些天,特情局两个公安和武装部一起,把这次袭击有关的人全部审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以后,在分开判刑。
半个月后,秦大海带着街道办的人走进95号院。
“今天趁着星期天大家都在,开一个全院大会。”
秦大海站在众人前面说:“易中海夫妻被敌特策反,泄露国家高级干部的家庭情况,导致敌特袭击事件发生,被判处死刑,
三天后会在菜市口执行,街道办会安排大家过去观刑。”
何雨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虽然易中海曾经给他挖过坑,可是这两年对他不错,没想到居然会是敌特。
贾张氏和贾东旭眼里除了震惊,还有失望,这么好的长期饭票居然把自己玩死了,他们家以后怎么办?
院里其他邻居也都害怕,平常看上去很靠谱的易中海居然会是敌特,这些人隐藏的太深了。
秦大海的话还在继续,“阎埠贵和刘海中被易中海利用,同样泄露机密,两家人全部送到西北去劳动改造。”
他不顾院里人的震惊,继续说:“三家人的房子全部查封,以后会安排别的人入住,没有街道办的通知,谁也不能打开这些门。”
秦大海离开后,贾张氏眼神火热的看着易中海的房子,可惜最后只能无奈叹息,转身离开。
易中海要死了,贾家在院里没有人撑腰,贾张氏撒泼打滚也没有人在意,
虽然躲过了大难,可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