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风的目光沉沉落在地毯上，郑心怡与郑心蕾交叠的身影被光影笼罩。这对孪生姐妹跪坐在绒毯上，发丝间浮动着细碎的金光，蜷曲的脊背如出一辙地弓着。他喉结轻滚，视线依次掠过郑心怡攥得发白的礼盒边角，又落向郑心蕾慌忙扶住姐姐的手腕，忽然低笑出声：\"心怡还跪着做什么？快起来。\"
郑心怡肩头猛地一颤，撑地的手掌刚发力，膝盖便骤然一软——长时间跪坐的麻意如蚁群般从脚踝窜上脊背，她闷哼着向前倾倒时，郑心蕾已迅速揽住她的腰肢，掌心隔着丝质能触到她肌肉的剧烈震颤。\"当心！\"郑心蕾的声线发紧，随即用力将姐姐扶起，指尖深深陷进对方微凉的臂弯里……
郑心怡被郑心蕾扶起来时，膝盖仍在不受控制地发颤。她稳住身形后，忽然抓住妹妹的手腕，指尖冰凉得像要嵌进肉里：\"谢了，心蕾。\"话音未落，她便垂眸凑近郑心蕾耳畔，声线细得像游丝：\"方才若不是你扶着，我怕是要在主人面前摔伤这张脸......\"
郑心蕾慌忙攥住姐姐发颤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骨凸起的棱角：\"姐姐，没事的。\"话音未落，郑心怡已转身走向徐凌风，深紫丝绒礼盒在掌心压出弯月形红痕。她屈指叩开鎏金搭扣，冷冽弧线划开时，猩红绒衬如血般铺展——镶着菱形铆钉的皮质项圈泛着油亮幽光，牛筋鞭身缠绕的银链随动作簌簌作响，最底层天鹅绒托槽里，缀着淡水珍珠的金属颈环正映着她发间抖落的汗珠，每颗珍珠都像凝固的泪滴。
\"主人...\"她喉结轻颤，睫毛剧烈颤动着扫过泛红的眼睑，发尾扫过锁骨时抖落细碎水光，\"昨晚为陆清打了您...对不起。\"指尖突然插进项圈的皮革带，金属扣环在掌心磕出清越冷响。不等徐凌风垂眸，她已将冰凉的皮革绕上自己脖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铆钉硌得锁骨下方泛起细密红痕，却偏过头把项圈末端缀着银铃的牵引链塞进对方掌心，声线裹着胸腔的震颤从齿间溢出：\"用这些...狠狠罚我。\"
银铃在她动作间发出细碎声响，而她另一只手已探进礼盒，抓起那根缠绕银链的牛筋鞭。鞭身划过空气时带起一声极轻的破风响，她将冰凉的皮革鞭柄塞进徐凌风掌心，指尖触到对方指腹时猛地一颤，却仍用指甲掐着自己掌心继续道：\"还有这个...\"鞭身垂落时，缠绕的银链簌簌碰撞，织出一道晃眼的光网，将她腕间未消的红痕都映得发亮……
徐凌风的目光如淬了冰的针，死死钉在她颈间的项圈上。银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颤，他顺着牵引绳的弧度缓缓下移——皮革绳身擦过她剧烈起伏的锁骨，在裸露的肌肤上压出蜿蜒的红痕，直到视线落进自己掌心攥着的绳结末端。另一只手忽然被冰凉的鞭柄硌了一下，牛筋鞭身缠绕的银链正顺着他指缝滑落，他垂眸扫过链节间晃动的光影，忽然歪起头，睫毛在眼睑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你想干什么呀？\"
话音未落，他指尖猛地勾住牵引绳狠狠一拽。郑心怡喉头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项圈的铆钉深深碾进颈侧皮肤。徐凌风却低笑出声，用鞭柄挑起她下颌，银链在两人之间绷成震颤的细弦，将她发间抖落的汗珠都映得碎成星子，而他指腹正摩挲着鞭柄上未消的体温，像是在掂量一件刚开刃的器物。
……
郑心怡忽然踮起足尖，赤裸的足弓在地毯上绷成优雅的弧线，温热的呼吸拂过徐凌风喉结时带起细密战栗。她眼尾泛着熟透的绯红，墨色长发垂落间蹭过他胸前肌理，眸子眯成春水般的月牙，指尖顺着他握鞭的小臂缓缓上攀，指甲在肌肤上犁出蜿蜒的红痕：\"主人~\"尾音拖得酥软，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过下唇，将一丝咸涩的汗珠卷进嘴里。
话音未落，她突然攥住冰凉的鞭柄往自己肩胛骨按去，牛筋鞭身擦过肌肤的瞬间激起一片细密的粟粒，银链缠绕处泛着冷光，恰好硌在她肩胛骨的骨缝间。她仰起脸将下颌抵在他锁骨凹陷处，银质项圈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铆钉硌进颈侧皮肤，却偏把滚烫的耳垂蹭过他滚动的喉结：\"用这根鞭子...\"声线裹着蜜色的颤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深深掐进他小臂隆起的肌肉里，\"狠狠打下来——好不好？\"
颈间银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与发间滴落的汗珠一同砸在两人赤裸的胸膛上，溅起细碎的水光。她微微弓起脊背，让鞭身顺着脊椎曲线滑下，每一寸肌肤都因即将到来的触碰而绷紧，眼尾却始终勾着媚色的笑，仿佛那不是鞭柄，而是情人的指尖，正一寸寸丈量着她甘愿奉上的战栗……
徐凌风忽然侧过脸，目光如淬了冰的箭镞，越过郑心怡肩头精准钉向一旁的郑心蕾。他指尖仍勾着震颤的牵引绳，牛筋鞭柄在掌心转出冷冽的光弧，赤裸的胸膛随呼吸起伏时，喉结在颈间滚动出滞涩的声响：\"心蕾，\"声线压得低哑，带着审视的锐利，\"你姐是不是有...暴虐倾向？\"
话音未落，郑心怡颈间的银质项圈突然晃出细碎铃响，她赤裸的脊背弓成满月，猛地旋身攥住徐凌风手腕，十片指甲几乎嵌进他腕骨：\"主人看我——\"而郑心蕾垂在身侧的手正攥着空气绞动，指节泛白如瓷。地毯绒毛里渗着未散的勃艮第酒香，将交叠的影子泡得发胀，暖光勾勒着徐凌风投向她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划开这具盛满欲望的躯壳，暴露出底下隐秘的褶皱……
徐凌风的目光仍如鹰隼般紧锁着郑心蕾，赤裸的胸膛随呼吸起伏，指节捏着牵引绳发出细微的皮革摩擦声：\"你姐这...\"话音未落，郑心蕾已无奈地瞥向身旁亢奋的姐姐——她颈间的银圈正硌出红痕，发梢滴着汗，像朵被揉碎的玫瑰。郑心蕾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指尖无意识蹭着手臂上未消的红痕，喉结轻颤着开口：\"主人，我也摸不透...\"
她垂下眼睫，发梢扫过锁骨时抖落细碎汗珠，语气裹着茫然的涩意：\"我和姐姐刚出生就形影不离，可这次...\"她顿了顿，指尖掐进臂弯肌理，\"说不定她真藏着什么没露过的性子呢。\"
此时郑心怡突然用项圈银链缠住徐凌风手腕，牛筋鞭擦过地板发出簌簌轻响。郑心蕾望着姐姐泛着潮红的侧脸，喉间打转的那句\"比如自毁倾向\"，渐渐化作唇齿间难以言喻的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