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地虎、杨秋伢、胡仲有走后,周半仙方对子牙说:“姜大人,孔多怜被擒获了,你这里可有能人异士去救之?”周半仙说此话时,看了看伯尹。子牙见状,说:“他是天祝山伯尹,只会花拳绣腿。与一二名小喽啰对打,倒能应付几招几式。若想叫其去得‘土堤城’,救出孔多怜,必然有去无回。再说那里的山贼有数千名之多,可不是几十位而已。”
听完此话,伯尹对周半仙抱拳拱手说:“天祝山伯尹,拜见道长。”周半仙稽首还礼。
礼毕,周半仙对子牙说:“姜大人,既然伯尹不能去救得孔多怜,那贫道去找得孔多怜之师父来救也。”子牙说:“行。若遇到‘凤凰山’的赵道士师徒,也可一同请来。”周半仙一听,却说:“姜大人有所不知,‘凤凰山’的赵道士师徒,在斗妖魔的时候,一个在‘乌石洞’被妖魔炸死,一个在‘银洞湾’内被妖魔炸死。而两个山洞,都被炸成了废墟。且把赵道士师徒二人,埋葬在废墟的深处。”子牙听言,说:“妖魔可被除了乎?”周半仙说:“同归于尽了。”子牙说:“那此事待后来再叙,请速去找得孔多怜之师父,来救得孔多怜也。”听了此言,周半仙与子牙、金公子、伯尹辞行。
周半仙走出去不远,卜了一下孔多怜的师父黄隐士所在地。卜过一卦后,其并没有往孔多怜之师父、所在的“翠竹山”去寻找之,而是往岐山方向去了寻找也。
周半仙是道士,有遁形之术,一晃身子,来到了岐山。
其到了岐山,第一眼见到的人并不是孔多怜之师父黄隐士,而是见到一位身着灰黑色长袍、八十岁高龄的老者。就见此老者,白发苍苍、面色枯黄、身体瘦高,无精打采的萎缩于一座墓前。
周半仙本想上前问之,那位老者看到有人出现,方站起来说话:“道长,老朽这厢有礼了。”周半仙稽首后,说:“前辈,为何萎缩于墓前?是否坟墓中所葬之人,是你的亲人?”老者听此一问,摇了摇头,从袖子中取出一份写过字的白手绢,并说:“道长,可知前世今生,和后世投胎转世之事情?”这一句话可把周半仙问住了。
于是,周半仙说:“恕贫道不知,敢问老前辈问这话做什么?”老者说:“你看手绢上所写的字据,正是此墓中所葬之人所写。可是,此凭据,自他死后,我还是保持一新。”周半仙听言,说:“所立何字据,可容贫道看得?”老者听言,把那份白手绢写的字据递给了周半仙——原来是一份血书。
周半仙看过一遍后,说:“原来是一位叫吴中有之人,欠下一位叫官仁保之人的三十两银子,才立下的借据。敢问老前辈,你与官仁保、还是吴中有二者有何关系?”老者说:“道长,老朽正是官仁保也。而墓中所葬之人,正是吴中有也。而他,正是欠我银子之人。他已经死了快五十年了,而老朽在其生前,一文银子也没有追讨到。为了这三十两被借出去的银子,我是哭干了眼泪。”周半仙听言,说:“老前辈,你可凭此借据,问其后人、或其至亲之人讨债。”老者听言,无助的摇了摇头,又说:“哪里讨啊?其至亲的一位母亲,听到吴中有的噩耗,一口气没有接上来,也死了。”周半仙听言,说:“俗语有云,冤有头、债有主。而你的债有主,但主人已经死了快五十年,你还在想着讨债吗?”官仁保说:“他人虽然死了,但老朽还是不甘心这份欠债。为此常常到吴中有的墓前来哭诉,希望能感动他的在天之灵,把我失去的那三十两银子,从天上掉下来还给我,还是我无缘无故的得到三十两银子。再就是我一直要问他的前世今生,与投胎转世之事,希望得到有道者的相助,了解老朽是不是前世欠了吴中有的钱财,要在这种情况下还之。或者他投胎转世做了什么人,我能不能再找到他?”周半仙听言,说:“老前辈,你不要为这三十两银子耿耿于怀。我一介为道者,虽然没有万贯家财,但二两散银还是有的,拿去略作一个补赏吧!快收下回去吧!”官仁保收下周半仙的二两银子后,暂时回去了。
周半仙给了官仁保二两银子后,用得土遁之术走了。
当官仁保用完了二两银子,再次来到吴中有的墓前时,却有一位身着白袍、鹤发童颜、左手捋着长胡须,右手持着拂尘的道士,近到了官仁保的跟前。
道士近到官仁保的跟前,并没有与官仁保打招呼与稽首。而是作歌慢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洞晓阴阳、无所不能。前生后世、过去将来、未卜先知、有求必应。”官仁保听了老道士之言,连忙叫道:“道长止步……道长止步……”叫着,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道者前面,并伸手把道者拦住说:“老道士,请止步。”
老道士见是不速之客,方稽首说:“贫道有礼了。”见到老道士行礼,官仁保还礼后,又打量了一番老道士。就见此老道士周身雪白、皮肤细嫩,有返老还童的肤色。但生得相貌丑恶、两眼珠通红,鼻尖上长了一个黑点。
这位老道士是好人还是坏人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