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邱玲在小库房黏糊了一会儿就各自忙活去了,今天是除夕,虽然不放假,可年还是要过的。
下午下班儿回家进院子时候,中院的春联都贴好了,前后院没贴的回家也都在忙活着。
今年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和易中海家都没贴,但是何雨柱家正常贴了。
何雨柱背着个背包进了屋子,冉秋叶正在教训儿子,原因是中午吃完饭这小子睡了一觉后,他妈给他换了干净的新衣服,结果他跟乐虎在外边儿和小朋友玩儿了半下午,回来就成土耗子了,
不用猜,后院的秦京茹这会儿应该也在干同样的事情,傻妞可没有冉秋叶这么好的脾气跟素质,乐虎那小子估计会挨打。
何雨柱无视了儿子求助的眼神,先把背包摘下来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外拿饭盒,包饺子的材料家里早就准备了,也不需要现在才带回家。
秦淮茹家今年一家子女人过年,棒梗刚下乡第一年,没有拿到回家探亲的资格。
不过老二老三家的老三回来了,估计能待几天,他们下乡的地方都在北边儿,冬天也没多少活。
哥俩明显黑了瘦了,不过个子倒是长高了点。
今年顶班儿和退休的政策会恢复,听刘老二的意思是想退休,他过完年正好六十岁,退休后刘光福也可以回城继承他的工位。
不过闫老三家的老三就没这个机会了,他进一个小学能干什么?
何雨柱把背包里的饭盒掏完后,把背包扔到一边儿,又从衣架上拿过自己的黑色挎包背上,装了四个饭盒进去。
他没有打扰老婆教训儿子,挎上包又推门出了屋子。
到自家老三家轻轻敲了敲门,直接从后门进了沙沙的卧室,刚满月的儿子正在床上扑腾,沙沙估计刚回来喂完儿子,衣服还没整理好。
何雨柱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从挎包里掏出饭盒放在屋里的椅子上,然后问道:“李大妈呢?在隔壁不?”
“在呢,柱子哥看咱儿子,像不像你?”
沙沙低声回了句,然后抱起儿子给他看。
何雨柱胆大妄为的在沙沙唇上亲了下,轻声道:“像我就坏了,还是像你才好,长的像你才好看。”
沙沙回了他一个,柔声道:“柱子哥现在长的也好看,等吃完晚饭我抱儿子去找你跟秋叶姐。”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脸感觉了下手的温度,感觉不凉,就轻轻摸了摸旺仔的小脸,笑着道:“好啊,你过去咱们一家人再来一局。”
然后指了指卧室门,说道:“我不能多待,直接从你家前门出去。”
沙沙把门打开,何雨柱把椅子上放着的饭盒拿起来直接去了外屋。
李大妈正和面呢,看到何雨柱从闺女屋里出来吓一跳,一脸警惕的问道:“柱子你怎么从沙沙屋子出来了?你多会儿进去的?”
何雨柱举起手里的饭盒示意了下,然后走到李大妈跟前儿放桌上,回道:“今儿过年么,叶子让我给您和沙沙送两菜过来,我从后门进来的可不就从沙沙卧室出来吗?”
李大妈对于饭盒没有拒绝,而是说道:“有前门不走你走后门?寡妇门前是非多,让别人看见再传闲话。”
何雨柱不客气的抓了把桌子上的瓜子儿,不在意道:“我懒,后门近,再说了,我给我小姨子送点东西怎么了?谁传闲话我用弹弓子打他家玻璃。”
看何雨柱这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李大妈无语道:“懒死你得了,没个正形,你回去替我跟小冉带声谢谢。”
沙沙不乐意了,埋怨自己老妈:“妈,您说什么呢?大过年的您说什么死不死的。”
何雨柱摆摆手制止了老三跟她妈的对话,摇摇头道:“不带,要说您自己说去。还有,您别总说沙沙是个寡妇,她年纪这么小,顶个寡妇的名头多难听,这别人还没说什么呢您先说上了,您让院儿里小孩儿有样学样再喊她寡妇,旺仔长大听了会自卑的。”
李大妈不太懂自卑是啥意思,不过听着不像好词儿,涉及到外孙子的成长老太太立马软了,看了眼沙沙怀里的孩子对闺女歉意道:“是妈这老脑筋没转过弯儿来,以后我不这么说了。”
何雨柱边嗑瓜子边往外走,“这才对嘛,李大妈那我走了,我先跟您拜个早年,祝您早年快乐。”
说着摆了摆手推开她家前门去前院了。
自家男人一句早年快乐把沙沙逗的噗嗤一笑,李大妈看着何雨柱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皱眉道:“这柱子结婚后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混不吝,现在疯疯癫癫的。”
沙沙小嘴微撅,不高兴道:“妈您别这么说柱子哥,柱子哥这样子挺好的,他结婚以前我都不乐意跟他说话。”
“是挺好的,反正也不是经常疯,以前可是天天混。”
李大妈点点头认可了闺女的话,顿了下突然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闺女警告道:“你是不是看柱子现在变好了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我告诉你沙沙,你姐对你可不错,你不能自己死了男人就打她男人的主意,做这事儿丧良心。”
沙沙心说他就是我男人,秋叶姐都知道,孩子也是他的,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亲妈真相,只好拐弯抹角的打包票:“我跟柱子哥接触都在秋叶姐眼皮底下,秋叶姐那么聪明,我但凡有点儿不该有的心思能瞒的了她吗?
妈您放心吧,我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背着秋叶姐跟柱子哥怎么样的。”
这话没毛病,完全没有背着秋叶姐,她们还一起三排呢。
沙沙想到三排这个事儿,突然发现从冉秋叶怀二胎,生完二胎紧接着她也怀孕了,都快两年没一起玩儿了,这可不行,再不玩儿感情都淡了,看来得提上日程尽快安排。
“你心里有数就好,要是你敢背后捅你秋叶姐刀子我饶不了你。”
李大妈最后警告闺女一句,继续和自己的面去了,倒不是她没想过自己闺女跟何雨柱有私情,奈何冉秋叶打掩护这个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上面来。
何雨柱穿过前院去了于莉那里,进屋一看阎解成不在,屋里只有于莉跟饴宝。
这孩子两岁多了,得装的正常点。
他把饭盒掏出来放于莉家桌子上,说道:“你要的菜送过来了,阎解成呢?”
做戏做全套,于莉从兜里翻出三块钱递给何雨柱,“前边儿他爸家呢,给你钱。”
何雨柱接过钱装起来,然后抱起饴宝在她小脸蛋儿上亲了下,“饴宝,看我进来怎么不知道叫人呢?”
饴宝被亲的咯咯直乐,可还是奶声奶气的喊他:“伯伯。”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在小丫头眼前晃了晃,“想吃奶糖吗?”
小丫头一看有奶糖,眼睛盯着何雨柱的手答道:“想。”
“叫爸爸就给你吃。”
“爸爸。”
闫晏秋小朋友为了吃奶糖,毫不犹豫的认贼作父,把姓闫的老爸抛在脑后了。
“滚蛋,乱占什么便宜,想听闺女喊爸爸回家让你家可可喊去。”
于莉嘴上不客气的指责,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何雨柱把糖纸剥开把奶糖塞到闺女嘴里,放下孩子后,转身对于莉道:“我就喜欢让别人喊爸爸,你不知道吗?”
于莉感觉身上有点发热,白了他一眼道:“没个正形,海棠说明天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听懂了,于莉这是让他明天一下班儿就叫上于海棠,跟她们姐妹打扑克去。
“没问题,我先撤了,吃完年夜饭没事儿过来串门儿。”
何雨柱答应完就没再多待,推门出屋回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