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少错,多说多错!”陈风蛾边给他捏着肩膀,边说道。
许大茂眉头一挑,哼声道:“别人就算了。”
“那陈建安,许大茂,两人跟我有大仇!”
陈风蛾柳眉轻挑,疑惑道:“大茂哥,我还没听你跟我说过呢,你跟我说说,你跟他们什么仇怨!”
“咱们现在是一家人,我也得知道咋回事!”
许大茂沉吟片刻,心想,陈建安的事情可不光彩,自己可不好去说!
毕竟娄晓娥当初还是自己的媳妇儿,九成九给自己戴了大帽子。
虽说陈风蛾是他老婆,可是许大茂毕竟是要脸的人…
“我跟陈建安,没啥太大的仇怨!”许大茂言不由心的说道:“就是看他不顺眼,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对没错就是这样!”
陈风蛾美眸亮了亮,心想,信你个鬼,要是真的只是看不顺眼,你怎么可能跟他有仇!毕竟你许大茂说好听叫能屈能伸,说难听叫不要脸皮!
“那傻柱呢?”陈风蛾笑了笑,接着问道。
“傻柱那鳖孙!”许大茂怒目圆瞪,哼道:“那孙子,打小就跟我不对付。”
“尿不到一个壶里。”
“虽是从小一块在院子里长大的,但是那鳖孙,不当人!”
“打小就嫉妒我比他高,比他俊,比他会说话。”
“跟我拌嘴,从来没赢过我。”
“那鳖孙就动手!”
“我什么人啊?”许大茂脸颊酡红,酒意上头,挺直脊背:“我许大茂是文化人!”
“打小就斯文,不跟他计较,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陈风蛾给他按摩的手微微一顿,她嘴角不禁抽搐着,心想,你这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你是文化人,不就是打不过傻柱嘛!看来许大茂他打小就挨傻柱的毒打!
“所以啊,风蛾!”许大茂拍了拍陈风蛾的小手:“这个院子里,咱们最大的仇敌,一是陈建安,二呢就是傻柱,不!他们两个不分上下!”
“三呢,就是那贾张氏,等我逮着机会,我一准好好拾掇拾掇他们仨儿!”
陈风蛾重重的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心想!跟傻柱仇怨这么大嘛?那他之前约我钻小树林这件事!
得!加!钱!
她也品出来了,许大茂对张婵娟有想法,而傻柱对自己有想法。
仇敌的女人,那可是带着征服感加成的。
别有一番风味,所以!加钱加钱!
经过这么一番了解,她心中有底了,一个计划悄然在她脑中形成!
许大茂仰起头,看着陈风蛾,他喉咙不禁滚了滚,酒意上头,身上逐渐火热。
他站起身,尝试着抱起她。
扎着马步,腰腹与手一起用力,下一瞬,大腿先支撑不住,打着摆子。
“哎哟~~”许大茂哀嚎一声,摔倒在地。
而陈风蛾惊呼一声,重重的压在他身上。
“大茂哥,你没事吧!”陈风蛾赶忙爬起身,俏脸上神色“慌乱”对他嘘寒问暖。
许大茂手掌扶着自己的腰,艰难的站起身,嘴上却是说着:“没事没事,今天太累了,搁往常,我一只手就能给你扛起来。”
装啥啊?陈风蛾暗自翻了个白眼,旋即低着小脑袋,轻咬着下唇:“对不起大茂哥!”
“都怪我,我最近吃胖了。”
“咱们家伙食太好了,我都吃胖了,都怪我!”
“我…我以后会少吃点的。”陈风蛾低着脑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果然,许大茂看着这副模样,大男子主义瞬间上头,拍了拍胸膛喊道:“你吃胖,那是我许大茂有本事。”
“怎么能少吃点呢?”
“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养不起你呢!”
陈风蛾低着脑袋,嘴角微微扬起,小样,轻松拿捏。
“好!大茂哥,我一定好好吃饭,不给你丢脸。”
“大茂哥,我扶你进去躺会。”
…………
陈家。
秦京茹、何雨水、张云彩、秦淮茹、四女皆是双手环抱在胸前,围着坐在躺椅上的陈建安。
她们俏脸上的表情不善,美眸“恶狠狠”地瞪着他。
陈建安视若无睹,摇曳着摇椅,嘴上叼着烟美美的抽着。
过了好几分钟。
何雨水先忍不住了,红唇轻启:“建安哥!你就不跟我们解释解释嘛?”
陈建安轻笑着吐了个烟圈,弹了弹烟灰,这才说道:“解释什么?”
秦京茹上前揪着他的耳朵;“不是说不危险嘛!”
张云彩小脑袋瓜连连点着:“就是,还跟我们说不危险,以后再也不让你出头做这种事情了!”
秦淮茹轻咬下唇,美眸幽怨地看着他:“建安~~太危险的事情,咱们不要做了好嘛?”
陈建安看着她们俏脸上神态各异,然,都是为自己担心。
他不禁哑然失笑:“我说~~你们真信啊?”
“开大会的时候,许大茂说的没错,我就是吹牛皮!”
“哈哈!以后等我老了,说不准找个地儿当个说书先生娱乐娱乐。”
“啊?”四女美眸中略带惊讶:“不是真的嘛?”
“当然不是了!”陈建安笑着摇了摇头:“艺术加工懂吧?”
“过程要说的跌宕起伏,这样人家才会信。”
“我要是跟他们说,我简单的收拾了四个劫匪,他们肯定说我吹牛皮。”
“我呢,把过程说的惊险一点,最后在收拾,他们就信了。”
“人嘛!就是这个心理,有时候真话反倒没有谎话好用!”
陈建安摊了摊手:“再说了,我这可不是谎话,这个呢!叫做艺术加工!”
听陈建安这么一说,四女这才长舒一口气,安心下来。
的确,方才他们几人听得那叫一个担心。
“吓死我们了!”
“不管了,以后这种事情,咱们别出头好嘛?”
“就是就是,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咋活?”
虽然解释了一番,可四女后怕不已,对着陈建安一阵念叨精神输出。
陈建安也不恼,嘴角挂着笑容,抽着烟,不时对着她们点头。
自家女人啰嗦那是正常的,毕竟自己讲故事加料了,别人听着拍手称快。
她们,生怕自己出事,自然会后怕不已。
这种情况,不念叨,反倒是奇了怪了。
“行啦,明天!明天你们好好惩罚我!”陈建安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朝着他们眨了眨眼,刻意在惩罚这两个字着重加重了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