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法兰克福欧洲刑警组织的监控中心大楼里,警员安妮正在夺路而逃,她一边跑一边按下了大楼里的警报器。
但是大楼的巡逻警卫早就被江浸和宾加处理了大半,还在楼中其他地方的警卫猛的听到报警声都是一愣。然后他们才四面八方的行动起来往警报响起的地方跑去。
距离监控中心直线距离500码的大楼上,基安蒂的狙击镜里已经瞄准了一个闯入的警卫。
“Say bye,boy。”基安蒂眼尾的凤蝶随着她兴奋表情仿佛煽动起翅膀。
安妮跑出大楼,她本是因为有东西落在监控中心,所以开车来取的,没想到会遇到不明人士入侵。
楼里的枪声让她清楚,必须马上离开然后通知德国的刑警总部。
江浸知道自己不可能比这个女警员更熟悉大楼,索性直接从二层窗户翻出去,落在楼下的一辆汽车车顶上出了大楼。
安妮上了自己的车,紧张的拧开车锁,心里想着只要马上开车离开就安全了。
宾加跟在安妮后面才跑出来,但她已经发动了车子,宾加拦了一下自然是没拦住:“该死!”
突然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音响起,宾加一扭头就看见一辆阿普利亚冲了过来,宾加连忙后退几步,机车几乎擦着他飞过。
“度亚戈!你想撞死我吗!”宾加气的大喊,回答他的只有阿普利亚的尾气和轰鸣声。
这时候,宾加的耳机里响起琴酒的声音:“东西拿到了吗?宾加。”
宾加叉着腰回道:“拿到了,不过有个女人看见我了。现在跑出监控中心了,度亚戈追上去了。”
“琴酒,楼里的警卫都解决了。”基安蒂意犹未尽的声音插进来。
“知道了。集合吧,去解决那个逃掉的小老鼠。”琴酒冷淡的语气里透着残忍,“度亚戈,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黑夜的公路上飞驰的阿普利亚上,江浸戴着头盔,前面的斯柯达距离他不足五十米。
“在往美因河下游段逃窜,前面是美因河公园。放心,她跑不了的。”江浸说着,手下转动油门加速。
安妮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打着电话:“我是安妮,监控中心被入侵了……”
“砰!”安妮的车猛的一震,安妮吓得尖叫了一声,她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已经追到后面十米远的机车。车手刚刚打中了她的车子,安妮的手机已经脱手掉到了车座下。
“发生了什么安妮!安妮你在吗……”
斯科特穿过桥洞,开向美因河公园,这个时间外面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车辆和行人。
安妮的车子再次被击中已经失去了控制,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车里,看着路边的美因河安妮鼓起勇气打开车门跳车。
她跳下来,在地上滚了几下后,顾不得身上的伤爬起来往前方通向上坡的楼梯跑去,祈祷着这些楼梯能够阻拦住后面的车手。
安妮跑向楼梯,楼梯的尽头是美因河公园,江浸眯了眯眼,毫不犹豫的开着车直冲上阶梯。
以他的车技,即便上去有些困难但不是做不到。
安妮回头看了一眼,见江浸正骑着车冲上楼梯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往上跑。进入公园是不可能了,她只能选择跑上去后,跳进旁边的河里,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江浸提起车头,加大油门,机车便冲上楼梯。他看出前面的女人的意图,于是抬起手朝着已经翻过栏杆跳起的女人开枪。
“砰!”
“哧——”
夜空里响起两道声音,一枪贯穿了安妮的太阳穴,另一枪打中她的心脏。
江浸的机车重重落在阶梯尽头的平地上,然后伴随的是安妮的落水声。江浸下了车,摘下头盔,走到围栏边向河面看去。
美因河面上被染红了一片,他转过头去看见琴酒出现在前方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伯莱塔,显然是从其他的路赶过来打算堵人的。
“中了两枪肯定是没救了,老大枪法真准。”江浸总是不忘夸一下自推,他的枪上装有消音器,所以有一枪是琴酒打的。
琴酒只是颔首,然后道:“度亚戈你和宾加返回日本,继续那边的行动。”
八丈岛。
蔚蓝的海面上,偶有鲸鱼上浮喷起水柱,这里是着名的观鲸圣地。同时也是日本海防军事基地的区域,秘密建立的太平洋浮标就位于八丈岛几海里的海面之上。
园子邀请小兰前往八丈岛观鲸,而柯南和苏安还有毛利小五郎自然是顺带一起的。
在从机场到达八丈岛酒店时,柯南无意间看见了在酒店外表情严肃的白鸟警官。他不由多心起来,心想着搜查一课的警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就在柯南入驻酒店的时候,岛上的沙滩边,撑起的遮阳伞下,沙滩椅上悠闲的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女人一头白金色长发,戴着墨镜,外套白色的薄款沙滩衣,牛仔短裤下是一双长腿,姿态优雅妩媚的靠躺在沙滩椅上。
另一个青年,银色的头发已经留出了狼尾,敞开的港风沙滩衣里,大方的露出线条流畅的好身材。凡是露出来的肌肉,都是薄薄一层,多一分油腻少一分干瘦,刚刚好。
一道阴影出现,挡住了江浸前面的日光,他睁开一只眼睛不满道:“谁挡住小爷的太阳?”
只听江浸头顶响起声音:“你们两个倒是在这里悠闲的很。”
江浸听见熟悉的声音睁开眼,隔着太阳镜看见了降谷零抱着臂站在他面前。江浸坐起来,手指把鼻梁上的太阳镜往下勾了勾,笑道:“呦,原来是阿零啊。”
“这八丈岛太阳刚刚好,波本要一起吗?”另一张沙滩椅上的人则是贝尔摩德,她勾唇一笑,“行动还没开始,时间尚早,出来放松一下也不错。”
降谷零扫了两个人几眼,转身坐到江浸的沙滩椅边缘上:“我是提醒你们,别顾着玩,忘了正事。”
江浸靠近搭上降谷零的肩,许是晒了会儿太阳,降谷零感觉到对方身上暖烘烘的,手也不似平常总是稍凉。
“老大交代我的事儿,我肯定不会搞砸的。何况还有那个讨厌的玉米辫儿,小爷我可不会让他抓到机会。”江浸摘下太阳镜往自己胸前的口袋上一挂,降谷零听了意义不明哼了一声,微微侧过头灰紫色的眼睛轻瞥,然后拂开江浸的手臂,“那就好。”
说完,他起身站起来,伸手顺走了江浸胸前口袋里的太阳镜,晃晃眼镜转身走了。
“什么呀,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还把我眼镜拿走了。”江浸转头看向贝尔摩德,“小爷我哪句话惹到他了?”
贝尔摩德一挑眉:“谁知道呢?你不是总说波本心思深?我们喜欢神秘主义的人都是这样的。”
八丈岛酒店里,柯南接到了赤井秀一的电话:“赤井先生?”
“我想你这个时候已经到八丈岛了,我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来告诉你。”赤井秀一坐在工藤家的二层窗前,“你知道德国法兰克福国际刑警的监控中心吧?”
柯南想了想,然后点头:“知道,怎么了?”
“就在前几天,监控中心被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