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更可以说是阅女无数了,他是皇帝,虽然不可能和富察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该给的爱重和地位谁也不能动摇,后宫的女人都明白,无论她们私下里怎么斗,怎么争宠都行,就是谁都不能去挑衅皇后,因为她们知道一旦挑衅了皇后,乾隆就会毫不留情的给她们打入谷底,爬都爬不起来。
乾隆吩咐李玉,加派人手去看着努达海,务必要把努达海一家的一言一行全都记录的清楚明白,送进宫来,这种反面教材上哪找去,可千万不能让他跑喽!
此时的努达海和新月还不知道已经被全方位监视了,他们还在为他们的爱情不为世人理解而锥心刺骨呢!
骥远对新月始终不死心,他一定要新月给他一个答案,如果新月同意嫁给他,哪怕额娘和全天下所有人都反对,他也一定会娶新月。
骥远给自己灌了一坛子酒,趁着酒劲儿来到了新月的屋子,对新月说出了海誓山盟,新月听后大为震惊,她想当的是骥远的小妈啊,她怎么可以嫁给骥远。
新月义正言辞的对骥远说道:“我乃是端亲王嫡亲的女儿,身上流着皇室血脉,即使我在落魄,你同我也差远了,居然还在这不清不楚的纠缠不休,你这么不知自重自爱就别怪我连一个兄长的情面也不给你。”
刚赶来的燕姬正好听到新月说的这些话,上前抡圆了胳膊给了新月一巴掌,冲着新月厉声呵斥道:“自重自爱?你在提醒我儿子应该自重自爱,还是告诫你自己应该自重自爱?”
新月捂着脸颊说道:“夫人,伤害骥远实非我所愿,现在的我形同待嫁之身,如果我不叫他死心将来他还是要受伤的。”
燕姬对新月的解释轻蔑一笑,恨不得当场将新月撕个精光,看看什么样的皮肉能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迷的神魂颠倒。
燕姬说道:“知子莫若母,他将震惊,他将愤怒,他将受伤,通通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只是我还忙着应付我的丈夫。”
燕姬说完狠狠的盯着新月,新月被燕姬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和努达海之间的私情,她知道了她和努达海之间的难分难舍。
新月对燕姬行了一礼,心如刀绞的说道:“我懂了,从这一刻起我将不再踏出这个屋子半步,我不会再见他们父子二人一面,我将安心待嫁。”
从此以后,一道院墙阻隔开了努达海和新月,一个在院墙里面,一个在院墙外面,他们天天看着天空中同一轮弯月,思念着彼此。
燕姬看着这样的努达海,她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她可以放弃自己的丈夫,可她放不开自己的儿女,自从努达海被贬以后,她的一双儿女婚事也成了老大难,努达海现在只是一个守城门的,她该给儿子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又该给女儿挑一个什么样的婆家,这个家里的一切都在撕扯着燕姬。
这对胎盘的婚事确实挺难的,原来怎么说都是官宦人家的少爷小姐,现在想找个什么样的,真真是高不成低不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