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楚的话,让薄暮年很感动,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想要创业,他怎能会有所保留呢?自然得把自己手里的余钱全汇给她,除此之外,还得衷心表白。
“媳妇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现在正是创业的关键时期,你老公我自然得全力支持,你放心吧,你老公我保证不留任何一分私房钱,明早全去银行把钱汇给你!”
钟楚楚:“……”
想不到你还如此赤诚,得亏她眼光好啊!选了个忠犬老公!
这么想着,钟楚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拿着话筒对薄暮年道。
“行吧,既然老公这么信任我,这两年的股市行情也还不错,如果你真把钱全给我了,我也得不负重任,拿这笔钱去股市赚回好多倍利润,才能对得起我老公的爱!”
等到时候他们的钱在股市里翻了好多倍,再给薄暮年补上私房钱,大不了多给他一两个小目标就成了。
一旁的薄暮年拿着话筒听着自家老婆一边连连打哈欠,一边还要操心他们家庭的赚钱大业,心底忍不住闪过一丝心疼,吩咐道。
“我绝对相信我媳妇儿的眼光。那你老公我就等着媳妇赚钱养我了。”
说完就听电话那头传来钟楚楚呵呵的笑声,就听薄暮年继续道。
“媳妇儿,你一人在京城也别太拼了,钱什么时候赚都可以,也要顾及着身体,我听你连连打呵欠,感觉你今天很是疲惫,实在忙不过来,就让妈和爸爸搭把手,帮帮忙也是可以的。”
他就怕钟楚楚一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不好意思向自己的父母开口,要人帮忙,一个人硬拼,到时候可别累瘦了,手感不好……
“呵……”
钟楚楚又打了个哈欠,听自家老公的话,觉得身体更加疲惫了,随口道。
“疲惫是疲惫了点,但我也没一个人硬撑着,爸爸还把他的得力助手阿峰派给了我,你放心吧,我自己能行的!”
创业初期谁不是疲点累点?更何况,她可能是很不适应京城的气候,只是有点贪睡罢了。
既然睡眠不足,那她不如早点休息,反正她和薄暮年拿着电话煲电话粥也解不了相思之苦,还不如早点把事情干完,回北城去和老公团聚呢,这么想着,钟楚楚又继续道。
“行了,你做好你的事业就成,我能照顾好我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在京城水土不服的原因,这两天我有点贪睡,就不和你聊了,我想早点洗个澡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尽快忙完,到时候早点回北城和你团聚!”
两人一南一北,离着上千里远。再怎么煲电话粥也只是浪费电话费,还不如早点忙完手中的事情,早点回去陪老公呢!
听到钟楚楚拿着话筒在那边连连打呵欠,薄暮年更心疼了,心里万般不舍还想和媳妇儿好好聊聊的,妥协道。
“行,那我挂了,你早点休息哈,特别是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光顾着干事业,把身体给搞垮了!”
“嗯,就这样,拜拜!”
钟楚楚挂了电话,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去洗漱室放了洗澡水,趁着放洗澡水的空档,钟楚楚觉得有必要和阮婉欣聊一下投资股票的事情。是再次回到电话机旁,拿起话筒给阮婉欣拨了电话。
同一时间,阮婉欣和陈思斌的婚房里,女人被男人抵在了沙发……
沙发摇曳间,阮婉欣的眼前闪过一道道漫天的彩虹,整个人就像飘在云端上,连脚趾头都快要卷起来了。
自从陈思斌这狗男人知道她放了宫内节育环后,简直是不放过任何一点夫妻亲密时间,她一点都没有空闲的。
就像今天,她从诊所忙了一天,累的跟条死狗似的,好不容易才回到家里,家里静悄悄的,阮婉欣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心想狗男人不在家,正好了,没人折腾她。
身心疲惫,干了一天工作的某人挣扎着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像溺水的海鱼被放回大海一样,又找回了点精力。
泡完了澡,阮婉欣用一块大的浴巾,裹住身体,正打算回卧室去做个面膜,再擦点精油,睡个美容觉,明天接着去干钱大业。
结果,刚走到客厅,门突然打开了,陈思斌像是个逆光而来的战神,迈着大长腿阔步朝她走。
男人的目光一进门就牢牢的锁定住了客厅里裹着浴巾的小女人,眼睛里透着狼一样的幽光,突然就暗沉了下来,仿佛酝酿着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情绪……
阮婉欣没想到陈思斌会突然回来,而且两人就那么猝不及防在客厅撞上了他,愣愣的看着阔步而来的男人,张嘴想问。
“你……唔……”
结果,话还没问出口,阔步而来的男人突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吻……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堵了上来……
阮婉欣像一只柔弱无骨的小兔子,被男人按在怀里,各种搓扁捏圆,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水到渠成!
而且,也不知道这狗男人哪来的精力,明明去训练了一天了,带着满身的风尘,一点都看不出疲惫!
直接就拉着她,干些该干的事情!
这首和谐的成人进行曲奏响的很是热烈,电话响起的时候,阮婉欣整个人大脑还在空中漂浮着,根本没回过神来,以至于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指着响个不停的电话,瞪着身后的男人道。
“电……电话……响了,陈思斌……赶紧……接呀!”
这通电话就像是救世主,突然打破了房间里所有的谴绻!
陈思斌带着阮婉欣畅游在爱的海洋里,早就听见了电话声响,可此刻根本不是接电话的时候,他理都没理,只是低下头,薄唇抵在阮婉欣精致的耳廓旁,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道。
“还能分心去管电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关键时刻,就快要一飞冲天,哪怕天王老子打电话来,他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