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算是一个网红，黑红黑红的。
向真也算是网红，也是黑红黑红的。
两人像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斗的很精彩。
向真打扮的很简单，但她自己会发光，很多人看她。
莫里斯一直都很强，今天惨的叫人同情，也让很多人骂。
叶如看着外语评论很迷惑，怀疑自己没看懂。
【那女的哪有那么强？我倒立吃翔！】
【莫里斯你个垃圾，知道你要搞那女的，你好好搞啊，干嘛这么丢脸？】
【我绝对相信莫里斯，莫里斯是无敌的！但是你妈干嘛这么搞？你在搞老子吗？】
【老子要看到莫里斯把那女的干哭！莫里斯上！否则老子干你！】
【我就知道那国家特别无耻，莫里斯是不是被收买了？你至于吗？我一直支持你！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否则老子弄死你！】
【莫里斯你到底行不行？以前都是骗老娘是吧？你觉得老娘好骗是吧？】
【赶紧换人！莫里斯废了！无国界有那么多人，赶紧来个行的！】
【莫里斯只是不想打人，都是那女的太暴力！】
【你是哪来的傻哔？你知道莫里斯有多强吗？莫里斯这次真被收买了？你要是演一下我能忍，你他妈都这样了，搞老子心态吗？你敢搞老子？】
叶如看的很累，这外语里边有几种语言还有各种方言等，真不知道理解错了没？
总之现在国外闹的很凶，有好多人崇拜向真。
莫里斯的这种直播向真和国家都可以控制，但看着这情形暂时又默许了。
叶如看着，这种默许又被很多人看成是莫里斯和国家合作的证据。莫里斯是无国界人士，现在和国内合作，比崩人设还可怕，无数大粉在脱粉回踩，一片混乱。
叶如感觉像混沌。
西餐厅里边，莫里斯收拾一番，头上包着纱布，气场愈发强大。
向真坐在红木大桌边的红木椅子上，等着他演。
顾章拿手机看一眼，直播又给了向真一个镜头，网友热议。
【演，接着演，戏子，演的不好饿三天，再吊起来打！】
【我一直没明白这些无国界人士是干什么的？】
【混混，超级混混。】
【无国界分几种情况，一种是不被承认、像遗弃了，或者流放了、剥夺了；一种是比较复杂的历史原因；还有一种就是自愿的，利用这个身份能获得好处。】
【最重要的还有一种，就是追求理想。有些人认为不应该存在国家，把自己搞成无国界。有很多医生就是这种，他们会四处去救援，得到尊重。】
【所以在说科学无国界的时候，有人真的能做到无国界。】
【但科学背后往往牵涉到利益，就很难有纯粹的理想。】
【像很多研究需要资金，能产生利益。即便是无国界，也会有利益团体，实质上一样。】
【莫里斯就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体吧？因为他现在没法给团体带来价值，或许很快就会被抛弃。】
【所以说什么无国界，不过是一个流氓团伙。】
【我觉得现在做不到无国界，我们国家就很好。】
【黑暗还多得很，需要国家来保护。】
【不论是网上还是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流氓团伙。】
【我就看，莫里斯还能干什么？】
莫里斯坐下来，向向真送上一份大礼。
向真拿着盒子打开，里边一片珠光宝气，光照着她的脸有些诡异。
这是一副古老的头面，中间的冠像凤冠，又像是王冠，这件精美的艺术品，堪称国宝。
莫里斯夸道：“这个特别适合你，你戴上试试。”他一直在说外语。
向真拿着冠敲一敲，里边掉出一些东西，有几根头发。
顾章看这和之前莫里斯身上掉出来东西有点像，这几根头发他也没保留证据，就像有人戴过没收拾干净。或者像用过的姨妈巾，就是那么恶心。
向真忍着恶心，没捏碎这东西，也没往头上戴，就算是她想配合也做不到。
莫里斯没强求，反而大方的示意其他首饰：“你都试试？”
服务员来上菜，先上鱼子酱、鹅肝酱。
向真来一点试试，味道很不错，顶级西餐厅有这个技术。
服务员继续上菜。
向真只管吃，很认真。虽然一些脏东西还放在桌子上，但她能吃得下去。
这个西餐厅现在只有她在吃。顾章、朱纯等人站在一边。
莫里斯现在的状态不太好，盯着向真，在等着她倒。
向真一直吃，没有倒。吃了很多。
服务员一直上，好像是一场默认的戏，要一直吃到向真倒，或者只要向真吃得下就吃。
向真的胃是个无底洞，自己都怕吃不起，怕吃到腮帮子疼，现在随便吃着，还不算多。
叶如在外边看着直播，网友看呆了，看莫里斯要疯了。
【莫里斯这个傻哔！去死！】
【向真是饭桶吗？】
【我觉得还挺好吃的，我可以帮向真吃。】
【到底在做什么？看不懂。】
【高手过招，在斗法。】
【莫里斯也配？】
【所以是仙子在逗他们玩。仙子平时娱乐少，感谢莫里斯。】
【一个蠢货，还敢和莫里斯比？】
【莫里斯是最厉害的！莫里斯要赢了！】
【莫里斯一伙在搞什么，警察为什么不抓他们？】
【因为莫里斯无国界，关键问题是，他搞的这些东西他有一套歪理来辩护，比如他就是这样的，处理起来会很复杂，尤其是国外在支持，大家都懂的。】
【莫里斯就是国外支持的流氓嘛，谁还不懂？国外都在耍流氓，不差莫里斯一个。】
【我估计莫里斯这个流氓今天要死在这儿。】
【向真还没吃饱吗？不丢脸吗？没吃过西餐？】
【国内也有很多流氓。】
叶如看着，一群流氓来支持莫里斯，他们要保护莫里斯的人权。警察不好拦。
这些公知杀到向真跟前，对着她轮番演讲。
一个老教授唾沫横飞，激动的一巴掌抽向真：“你知道会对国家形象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你负得起责吗？”
一个女教授拽向真的胳膊，夺了她手里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