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父亲母亲的女儿,以后还是。”顾若羽很聪明,立马跪下表态。
“好。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你母亲知道。”
“是。”顾若羽恭顺应答。
“以前怎么对待你母亲,以后还怎样。不然,你知道……”
“女儿明白,父亲放心。”顾若羽急忙保证。
“退下吧!”顾慎敲打完她,就摆摆手示意她开书房。
顾若羽又对着他行了一礼才悄声退出了书房,走出书房以后她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不管自己是谁的女儿,那都不重要,只要父亲还用得着自己,那自己还是这府里的小郡主
那就没人会欺负自己,自己想嫁的人,自己还能嫁给他。
到这里,她就想赶紧把这好消息告知罗逐风。
可她又犯了难,这件事她不该知道该怎么解释。
……
“夫君,要不还是算了吧!这辈子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开心,其他的我也不再奢望。”夜晚,余南絮躺在顾慎的怀里,拉着他的手语气温柔。
“不,我不能看着你离开。再说了有办法能救你,我一定再去找人。”
“可……”
“没有可是,我们说过要白头偕老的,就一定白头偕老。”
“好。”余南絮看着顾慎那认真的表情,也说不出别的话来,笑着答应了下来。
她先前也听到的自己那亲生女儿,她都没有多问一句。在她心里顾慎做什么都是为自己好,她感到很甜蜜。
那被送走的女儿,只能说她的命不好。
再说了能为自己换命,也是她应该做的。
羲禾: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这都是什么脑回路,当他们的孩子真是悲哀。
像他们这种人就不该生孩子,让他们两人一辈子锁死在一起。
上天也是不开眼,既然他们这么相爱那就让他们没有子嗣好好的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还让她生的有儿有女,真是的,为什么不把这些好事让给其他人?
顾慎闹出了这一出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他在干什么,说什么的都有。
有脑子不太清醒的想着他们的感情好感人啊,好甜呢!一个个都很向往,恨不得以身替之。
那些正常的人都觉得他脑子有病,好好当他的王爷不好吗,非得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这操作对帝王来说也算一大好事,如果一个用心专营的异姓王他可能还会忌惮,如果是像顾慎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他希望多来几个。
这样他就不用防备他会不会造反,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那皇帝也挺有意思,他还很支持顾慎的做法,甚至还亲自派人前来帮助顾慎。
希望他永远沉迷进去,别在朝堂上出现了。
万一有人说起来,这件事也是他自己搞的。跟他这个皇帝可没有关系,到时候兵不血刃就能拿下他手中的权利,也是极好的。
顾慎不想那么多,看到来人他欣喜若狂,就把那大师留下的功法告诉了来人。
那些人也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想搞这些吗,那自己就陪他玩。
失败了多次以后,才终于布下了顾慎想要的阵法,顾慎眼中的泪水都差点流出来。
因为余南絮身体又不舒服了,甚至还吐出了血。
那些人知道适可而止,不敢再不能下去了,他们怕疯癫的顾慎再把他们都给砍了。
阵法成了,可他的儿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顾慎没有办法只能去了岳家去求岳父,求大舅哥。
他们看着面容憔悴的顾慎,只能同意了他需要鲜血的要求。
顾慎端着药急匆匆而去,丝毫没注意到岳父看他那复杂的表情。
看着顾慎的背影,余大人叹了一口气道:“好好一个男儿,可惜毁了。”
余大哥没有说话。于私他在心中为妹妹高兴,她找了一个全心全意对待她的人。
于公,他为顾慎的能力可惜。
……
不愧是皇家供奉的风水先生,他们的能力还很强的那阵法布置出来比先前的大和尚布置的还要高上几分。
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众人面前就出现了一道身影。
顾慎看到那个人时先是一愣,随后又是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一看,当年丢弃自己女儿的男人到底是有多心狠。”羲禾围着阵法转了一圈,淡淡的开口。
“既然你来了,那就留下来替你母亲换命吧!”顾慎第一眼就认出眼前之人就是当年自己送出去的女儿,因为她跟妻子有几分相似。
他看着羲禾的背影,运起全身的力气准备对羲禾出手。
“留下我,你还没有那本事。”羲禾感受到了,都没有转身,百花凌就飞了出去直接击在了他的双手上。
顾慎闷哼一声就双膝跪地,再也站不起身。
他一脸震惊的望着羲禾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你、你竟敢,竟敢……”
“我竟敢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说我竟敢弑父?”
顾慎瞪着眼睛怒视着羲禾一言不发,看到表情就证明羲禾没有说错。
“父,你配吧,你根本就不配这个字。”
“我有你们父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造了孽。”
“你……”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就是造了孽了才遇到你们两口子。”
“当年产房的事情是我一个婴孩所能控制的吗?”
“可你呢,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我的身上。我哪里有错,让你们这么对待我。”
“是你,就是你害了你母亲,还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顾慎怒吼。
“你们两个不在一起,你忍一忍不就过了,如果你不播种能得出果实吗?”
“再说了,如果你们不享受鱼水之欢,她能受那种罪吗?”
院中的其他人:(?д?)
这未曾谋面的小郡主怎么说话如此粗鲁呢?
不过也太搞笑了,他们都很想笑。
生怕自己的主子看到,他们都低着头绷紧绷着嘴巴一声不吭,生怕一张嘴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