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陕西的千军万马如潮水般涌来,一举拿下湖北省之时。京城的官员们,这才如梦初醒,得知陕西出兵的消息。
京城的官员们一开始如惊弓之鸟,在知道陕西出兵乃是受到皇帝陛下的指令后,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然而,对于皇帝,他们也不禁有些埋怨起来,如此重大的事情,竟然不与他们这些大臣们商讨,就直接让陕西出兵剿匪,还在自己的地盘上开辟了一条战线。
或者说,朝中的大臣们,压根就对南边的情况漠不关心。又或者说,对于陕西的何玉柱,他们更是不屑一顾。
由于朝中的官员们贪腐成风,犹如瘟疫一般蔓延至各个地方。这也就导致了军队,犹如一盘散沙,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陕西的部队一出陕西,刚刚与对方交锋,竟然发现对方不堪一击,自己的士兵甚至无需使用热武器,就能将大明的驻守士兵轻易碾压。对方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就如薄如蝉翼的纸片一般,一戳即破。
祁同伟率领着三路大军,势如破竹,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很快就收复了湖北。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又马不停蹄地收复了湖南。
当陕西的部队收复了四川、贵州、广西之后。
朝中的大臣们这才如坐针毡,仿佛刚刚发现了何玉柱的士兵。与此同时,那些原本在京城不慌不忙的大臣们,这才缓缓地召开了会议。
由于皇宫里没有皇帝,这场大会完全由朝中的官员们主持。在没有皇帝的金銮殿上,朝中的大臣们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嚣着,要罢免皇帝,另立新君。
同时昭告天下,将何玉柱打上反贼的烙印。也给陕西部队贴上反贼、土匪的标签,让他们师出无名。
就在朝廷中众人皆对这一说法表示赞同之时,温体仁挺身而出,他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屹立于朝堂之上,俯瞰着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众人,沉声道:“我斗胆拦住诸位同僚,倘若将陕西之兵冠以反贼、土匪之名,那么李自成那帮穷凶极恶的闯贼,诸位谁能前去应对?”
此言一出,刚刚还在争吵不休的众人,就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满脸好奇地看向温体仁。
站在高处的温体仁,犹如夜空中高悬的冷月,散发着阴森的寒光,他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缓缓说道:“如今陕西之人尚不能轻举妄动,他们并未侵犯我们的山西、河南、山东之地。他们现今所打的旗号,乃是剿灭闯贼,我们实无必要此时与他们唱反调。
当务之急,便是让他们如疯狗般相互厮杀。而后我们便可坐山观虎斗,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届时我们只需派一人前往,便可轻易招安他们。如此一来,我们既无需动用一兵一卒,亦无需耗费一金一银。便可平定南方之乱,收复南方所有失地。”
听到温体仁的这番言论,下方的大臣们如墙头草般,纷纷附和,对温体仁阿谀奉承,赞其乃诸葛再世。
与此同时,朝中发生的一切,早已如长了翅膀的飞鸟,通过电报传回了陕西。
何玉柱与朱由检,皆看到了这些事情。其中何玉柱面不改色,反倒是朱由检看到后,气得如火山喷发一般,在那里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就在陕西的部队,刚刚踏入江西,便与李自成的五万大军,不期而遇。
经过短暂交锋,李自成的五万大军,便如被收割的麦子一般,被绞杀了将近一万人,投降者亦有三万人,剩下的一万多人,如惊弓之鸟般,丢盔卸甲,四散奔逃。
起初的李自成,听闻陕西的士兵进入湖广地区,尚不以为意,只是如小丑般嘲笑大明的部队,皆是如此不堪一击。
然而,当对方如秋风扫落叶般消灭了自己五万人的部队时,李自成这才如梦初醒,一脸重视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自成的部队与陕西部队如火星撞地球般频频相撞,可每次都如螳臂当车般以失败告终。
由于屡战屡败,这犹如在部队中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导致军心不稳,军心涣散。
再加上陕西的部队,犹如饿虎扑食般,一边打,一边有陕西培养的官员在后面如春风化雨般把打下来的地方,给百姓分地。而且还在如秋风扫落叶般打压地主豪绅,得到了许多的民意和当地的拥护。
李自成手下的人,许多人也是听到了风声。自始至终老百姓的意愿就是很简单,只要能填饱肚子,有地可种,就不会去冒险去造反。
为此,李自成的部队,在夜里开始如潮水般慢慢的有人逃跑。从当初的十五万人,到了最后被祁同伟带人围在山上的时候。李自成的身边只剩下了五千人,这些都是李自成的亲信,如忠诚的卫士般没有任何的逃跑,其他人都已经如鸟兽散。
李自成看到自己大势已去,夜晚伤心欲绝,如丧考妣。到了最后,他万念俱灰,想不开的他直接拔出宝剑准备自杀,却被自己的四个贴身侍卫如铜墙铁壁般一起努力阻拦了下来。
再加上其他人如捣蒜般跪地苦苦哀求,李自成这才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看着如饿狼般步步逼近的陕西部队,李自成听着山上传来的如丧钟般的钟声。最后一咬牙,一狠心,直接剃发出家,并且让自己手下的人,如惊弓之鸟般全部下山去投降,自己则是上山当起了和尚。
在陕西的何玉柱与朱由检,听到祁同伟的汇报。说李自成出家为僧的消息,也是如遭雷击般愣了一下,没想到历史会如此相似。
对于李自成的出家,何玉柱并没有心慈手软,而是如铁面无私般下达让其抓下来,劳动改造 20 年的指令。
当祁同伟收到何玉柱的命令,如离弦之箭般直接上山把寺庙给围了起来。
并且要求对方叫出李自成,然而对方的住持,看到寺庙被围,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义正言辞地指着祁同伟,斥责他打扰了寺院的清修。
站出来的主持,对着祁同伟高声喊道:“阿弥陀佛!施主,这里已经没有李自成,他已遁入空门,种种前尘往事,皆与他无关了,还请施主速速离去,莫要打扰了寺中清修。”
看到对方这副模样,祁同伟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声音冰冷刺骨地说道:“这位住持,我劝你还是把他交出来。否则,今日的寺庙必将血流成河。”
寺院的住持自认为和往常一样,自己高不可攀,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甚至还让寺院里的武僧们,齐刷刷地亮出了水火棍,站在自己身前,用水火棍敲打地面,发出阵阵声响,威胁着对方。
看到这副阵势的祁同伟,也毫不示弱,直接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住持,看着自己眼前的武僧一个个鲜血淋漓地倒在地上,整个人吓得瘫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往日那高高在上的圣僧模样。
站在人群后边的李自成,光着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缓缓地从人群后面走到了前面。
他对着祁同伟说道:“祁施主,我与你神交已久,你既然想要取老衲的性命,那你尽管拿去便是,还请不要为难其他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