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她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你是如何知晓,我们再过五天就会与鞑子的部队狭路相逢?莫非你在人家那边安插了密探不成?”
听到长平公主的询问,何玉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却并未言语。
汽车一路疾驰,仿佛不知疲倦的骏马,整整行驶了一天,才在一个土丘前停下。部队开始有条不紊地搭起帐篷,生火做饭。夜幕降临,众人进入参议大帐,长平公主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清晰无比的画面,心中满是惊叹和诧异。
就这样,众人马不停蹄地赶了四天路,终于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何玉柱这才下令安营扎寨,静候北方的达子前来。
在何玉柱这边,刚刚完成部署并藏匿好之后。到了第五天傍晚,在无人机传回的影像中,只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骑着高头大马,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径直来到了一条小河边,然后也开始安营扎寨。
为了不打草惊蛇,何玉柱当机立断,让整个部队不得生火做饭,只能让士兵们啃一些压缩饼干之类的干粮。
看着通过无人机传来的画面,发现对方并未派出骑兵和探子,何玉柱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何玉柱通过无人机,严密监视对方一举一动的同时,祁同伟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公子,咱们的迫击炮射程有限,根本够不到啊!”
何玉柱闻言,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祁同伟,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之前不是精心计算过,这个距离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吗?为何如今却又够不到对方了?”
祁同伟快步来到何玉柱身边,伸出手指着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开口说道:“公子,您看,咱们的迫击炮只能打到前面这一片区域,后面的根本鞭长莫及。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把队伍拉得如此分散,就像一盘散沙,根本无法实现全面覆盖。”
听到祁同伟的话,何玉柱的目光也紧紧锁定在画面中的营帐和人马之上,同时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两方的距离。
何玉柱凝视许久,心中暗自盘算。半晌,他才抬起头,目光如炬,看向祁同伟。开口说道:“如此,我们向前推进一千米如何?”
祁同伟同样紧盯着地图,苦思冥想。终于,他开口说道:“不必,六百米至七百米足矣!”
何玉珠轻轻摇头,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还是稳妥些为好,向前推进一千米。此刻让士兵们歇息,待到凌晨三点,我们再徐徐向前推进。若未被察觉,便可在黎明前夕开战,如此一来,战罢还能赶上享用早餐!”
有了何玉柱的发话,下方的人开始仔细推算这一结果,经过数人的反复推演,发现此计甚妙。
随后,一道道命令如箭雨般从中军大帐中射出。方才还有些窃窃私语的大营,在命令下达之后,瞬间又陷入了那种死一般的沉寂,再无半人言语。上万名士兵的军营,此刻唯有一片静谧。
所有人在匆匆用过晚饭后,都纷纷回到自己的休憩之所,开始休憩。
何玉柱的军营须臾间便陷入了万籁俱寂之中,除了那几个固定守夜的人。其余人皆如沉睡的雄狮,进入了梦乡。
就在何玉柱这边酣然入梦之时,另一边的鞑靼营地中,鞑靼可汗却正襟危坐于营帐之中,望着眼前的烤羊腿,却是毫无食欲,心中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鞑靼可汗猛灌一碗酒水,又抬头望了望渐暗的天空。最后,他步履沉重地走出大帐,凝视着自己的族人,他们在那里烤着羊牛肉,甚至有人在火堆旁欢快地唱着歌、跳着舞。
看到这其乐融融的场景,鞑靼可汗心中的那种心神不宁,愈发如潮水般汹涌。最终,他一脸愁容,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般,返回了自己的王帐。
回到王帐的鞑靼可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换来自己的下属。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你们是否派人在周围探查过了?有没有异常?”
被换来的人,如犯错的孩童般,进入王帐后便是单腿跪地。听到自己大汗的询问,他也是立刻开口说道:“启禀大汗,我们都已经派人查看过了。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常!”
听到自己手下的汇报,鞑靼可汗心里的疑虑却如野草般疯长,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他眉头紧皱,想了想,再次开口问道:“河对面,你们去过了吗?还有,这个河有多深?”
跪在下面的男人,听着鞑靼可汗的询问,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赶忙开口说道:“启禀大汗,这条河水我们探查过了,最深处中间的位置有一米左右。河的宽度有五米宽,水流还算平稳。只要我们明天过河的时候,小心一些,并不会有什么意外。”
鞑靼可汗听到这话,如鹰隼般的目光再次看向前来汇报的人。他用手一指河对面,开口问道:“河对面,你们去探查过了吗?有没有什么异常?”
下面的人,听到可汗的这句询问,心中顿时如坠冰窖,有些发慌,但又不敢说实话。他只好有些磕巴地说道:“启,启禀大汗,我们派了几个人过去,由于没有骑马,就,就没有走多远。只是走了一段,也是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就回来了!”
鞑靼可汗听到自己手下的汇报,心中的不耐烦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有些恼怒地摆了摆手说道:“你先退下吧!”
鞑靼可汗赶走了自己的手下,整个王帐里只剩下自己。然而,心中的那股不安却如阴霾般笼罩着他,越来越加明显。
可是在脑海里想了半天,他也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最后,他一咬牙,对着帐外大声喊道:“把大王子戊烷达给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