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余韵尚未消散,何雨柱便凝视着在自己身旁如陀螺般来回转悠的于莉。躺在病榻上的他,用那仿佛被砂纸磨砺过的嘶哑嗓音说道:“你不必在我面前如此焦灼地徘徊,我的身体终会痊愈,无需你日日在我身旁守候。你若想外出经商,尽管放手去做!毕竟你也深知咱家的实力,想做何事,尽可去尝试,无需顾虑我!”
闻得何雨柱这番言语,于莉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停下了脚步。她将目光投向床上的何雨柱,喜不自禁地说道:“你所言当真!”
望着满脸兴奋的于莉,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他轻言道:“这有何真有何假,咱家的状况,你岂会不知。你想去便去,无人会责怪于你!况且,我如今的身体早已无恙,只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得难以起身罢了。”
得到何雨柱的首肯,次日,于莉便迫不及待地早早离家。她如飞鸟般四处寻觅心仪的房子,相中后便毫不犹豫地挥金如土将其买下。随后,她马不停蹄地找人装修,风风火火地开起了饭店。
眼见于莉已然开始有所行动,就连陈雪茹和徐慧真也纷纷找上何雨柱。
何雨柱并未多言,直接放任两人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之事,无需向他禀报。
有了何雨柱的应允,两人亦是如法炮制,相继开起了饭店、酒馆,甚至还卖起了服装。
起初,何雨柱并未将这几个女人的举动放在心上。然而,直至有一日,他惊觉空间中的一个房间,竟然被黄金塞得满满当当,如一座金山般耀眼夺目。至此,他才恍然知晓,自家究竟有多少家底。
何雨柱家中的几位女子,有的如勤劳的蜜蜂般去上班,有的则如精明的商人般开始做生意。
往日喧嚣热闹的房间,如今如被抽走了灵魂般,再也寻不见往昔的热闹。白天变得冷冷清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流侵袭,唯有王豆花在何雨柱面前,如守护天使般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负责打扫房间、整理衣物。
就这样,昔日最为清闲的王豆花,摇身一变,成为了家中最为忙碌之人。为此,四合院的人们如长舌妇般嘲讽不已。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便到了炎炎夏日。深知当下已安稳的何雨柱,如归巢的鸟儿般,将在香江读书的孩子们都接回了京城。
这一天,众人乘坐火车,如归心似箭的游子般回到了京城。高桂英领着一帮孩子,如凯旋的战士般返回四合院。
刚一踏进四合院,一行人就如被聚光灯照射的明星般,吸引了阎埠贵媳妇的目光。
当阎埠贵的媳妇看到高桂英的那一刻,她的嘴巴如被施了魔法般,张得大大的,整个人如雕塑般吃惊地愣在了原地。
阎埠贵的媳妇,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高桂英。本应是五六十岁年纪的人,脸上写满了沧桑,而高桂英却如逆生长般,皮肤嫩白如羊脂玉,身着一身时尚的衣服,看上去宛如四十多岁的模样,显得格外年轻。看到这一身打扮的高桂英,阎埠贵的媳妇如被点了穴般,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高桂英领着孩子走进了四合院大门,阎埠贵的媳妇这才如梦初醒,扯开嗓子大喊道:“老高!是你吗?”
这一嗓子,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前院里的妇女们如被惊扰的蜂群般,纷纷看了过来。一些老住户,也如考古学家发现了珍贵文物般,纷纷认出了高桂英。然而,当他们看到对方的样貌时,每个人的嘴巴都如能吞下鸡蛋般,张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高慧英毫无惧色,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向对方打招呼:“老杨,别来无恙啊!”
高桂英同样满脸笑容,对着走过来的熟人一一问候。
须臾之间,四合院的大门口便被人群簇拥,众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阎埠贵的媳妇将目光投向高桂英身后的女孩和男孩,好奇地开口问道:“老高,你后面这些都是谁呀?”
高桂英嘴角含笑,轻声说道:“这是小当,这个是百灵,这边这个是小雪,这俩是一个朋友的孩子,晚上就来接走,这俩双胞胎,是柱子家的,这个是我家那调皮捣蛋的臭小子。这不凑巧,正好赶上了,我就一块儿给带回来了!”
听着高桂英的讲述,大家打量着几个孩子的穿着打扮,以及他们站在那里所散发出的独特气质。就在这一刻,众人心中不禁涌起深深的鄙夷,什么送回农村?就凭这气质和打扮,哪个农村能有如此风采!这分明是把他们当傻子戏弄!然而,尽管心里暗骂不已,众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高桂英开口说道:“反正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再走了,回头大家有空了,记得来我那边坐坐。我先领着这几个孩子回去了!”
高桂英言罢,便如众星捧月般,等待着众人让开道路,而后领着几个孩子鱼贯而入,走进了四合院。
然而,身后的人群却如胶似漆,并未散开,而是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几人,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讨论着。
高桂英领着孩子甫一迈入中院,坐在门口蓬头垢面的张小花,犹如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一眼就认出了高桂英。就连一旁哆哆嗦嗦的易中海,也是如醍醐灌顶,瞬间认出了对方。
当两人目睹高桂英那如花似玉的样貌和时尚前卫的打扮时,脸上皆写满了难以置信。
张小花更是惊得如遭雷击,直接弹跳了起来,甚至连自己的手被针扎破都浑然不觉。嘴里还念念有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就在张小花惊愕之际,棒梗从外面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其身上的衣物更是破烂不堪,仿佛被千万只虫蚁啃噬过一般,与这帮孩子形成了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