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原以为马小娟的离去,会让自己的世界重归平静,如波澜不惊的湖面,再无外物能泛起一丝涟漪,自己也可享受一段安宁的时光。
然而,就在马小娟离开的三天后,百无聊赖的何雨柱,犹如被惊扰的蜂群,突然感应到自己昔日的一个空间锚点,如沉睡的巨兽,开始蠢蠢欲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何雨柱心生疑惑,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进入空间,开始仔细查看。最终,他惊讶地发现,这个空间锚点,恰似那曾经送给小混蛋的信物上的锚点,如命运的丝线,将两人紧紧相连。
他清晰地记得,当初自己曾告诉过对方,当遭遇苦难时,只需烧掉那张纸,自己便会如从天而降的救星,出现并帮他完成一件事,此后两人便再无瓜葛。
今日,这锚点的异动,似乎预示着对方正身陷困境。想到此处,何雨柱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京城的繁华之中。
当何雨柱再次现身时,已置身于香江的一个破旧楼道里。望着楼道中堆积如山的杂物,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仿佛那是一座座难以跨越的高山。
何雨柱凝视着面前的房门,抬手轻轻叩击两下,如轻敲沉睡之门的使者。然而,等待许久,却如石沉大海,无人前来应门。
他再次抬手,轻敲两下,声音在楼道中回荡,仿佛是寂寞的呼喊,却依旧无人回应。
何雨柱反复敲击房门,三四次的努力,却如徒劳的挣扎,始终未见有人出来为他开启这扇神秘之门。
满心疑惑的何雨柱,开始运用神识窥探房间。令人诧异的是,他发现房间里分明有人,却如同固执的磐石,坚决不为他开门。
越发疑惑的何雨柱,手搭在门锁上,犹如掌握着开启秘密的钥匙,运用灵力轻轻一扭。“咔嚓”一声,锁如同被驯服的猛兽,应声而开。紧接着,何雨柱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
一进入房间,何雨柱的目光便如鹰隼般紧紧锁住蹲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她满脸惊恐,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手中紧握着菜刀,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地护在胸前。
何雨柱并未理睬地上的女人,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地上刚刚燃尽的纸张。他大手一挥,仿佛施展了某种神奇的魔法,地上的空间锚点瞬间被收回。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这才将目光投向女人,声音冰冷如霜,开口问道:“这张纸,是谁让你烧的?”
何雨柱的话音落下,却发现女人依旧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宛如雕塑一般,没有丝毫要说话的迹象。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只好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烧这张纸,是小混蛋让你烧的?”
然而,女人却依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何雨柱是一个可怕的恶魔。她手中的菜刀依旧紧紧握着,对着何雨柱的方向,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见状,何雨柱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不悦如乌云般笼罩。他死死地盯着女人,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的想法。过了许久,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或者说,小混沌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着女人依旧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何雨柱心中的耐心终于彻底耗尽。他的语气变得冰冷刺骨,如寒风般凛冽:“你应该不是个哑巴!你既然不想说话,那么就算了。”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仿佛这个女人已经与他毫无关系。
听到女人蹲在角落的女人听到和说了两次十张信封这才勉勉强强的反应过来,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试探着问道:“你……你……你说是河合先生?”
坐在地上的女人,看着何雨柱转身离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落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疑惑,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不是小刀会过来抓我的人吗?”
看到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何雨柱的脚步猛地停住,他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如刀般锐利,看向坐在地上的女人,一脸不悦地说道:“你见过有我这么斯文的小混混吗?赶紧说吧!小混蛋让你烧这张纸找我有什么事情,还是说,你自己无意间烧的?”
女人凝视着何雨柱,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你……你……你难道是,何先生?”
何雨柱满脸无奈,只得点了点头,没好气儿地说道:“既然你晓得我姓何,那就把那小混蛋让你烧的东西交出来。快说!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听到何雨柱亲口承认,女人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紧接着,她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嚎啕大哭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何雨柱听着女人的哭诉,心中一阵无语。原来,这女人竟是小混蛋曾经在这里救下的一个女子。而这女人,也是小混蛋的结发妻子,这房子更是当初小混蛋初来香江时购置的房产。
小混蛋加入小刀会后,凭借着自己的勇猛无畏,很快就在帮派中崭露头角。再加上他为人仗义,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没过多久便成为了帮派中的二当家。
然而,小混蛋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做派,很快就引起了老大的不满和忧虑。
最终,小刀会的老大设下一个圈套,将小混蛋送进了大牢。顺便还送上了一份厚礼,小混蛋直接被判决了一个死刑。
女人为了能见小混蛋最后一面,不惜变卖家产,四处打点,送了许多钱财,这才见到小混蛋最后一面。
最后,小混蛋告诉女人,让她来到这里。找到压在长生牌位下面的纸张烧掉,并告知她。到时会有一位何先生前来,让其搭救自己,或者让其庇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