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五天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这一天,李平福领着一个女人,如幽灵般再次来到了四合院。
当来到李平安家的房门口时,李平福一改往日站在门口的习惯。
而此次的他,竟然毫无顾忌地推开房门,旁若无人地走了进去。他一边走,还一边殷勤地招呼着身后的女人进屋。
听到声响的马小娟,如受惊的兔子般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着进了自家门的两人,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李平福身上。马小娟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迅速扫过李平福,紧接着便注意到了他身后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衣着光鲜亮丽,如孔雀开屏般引人注目,一头大波浪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身上散发着雪花膏的迷人香气。虽然没有人介绍,马小娟却在第一时间,如同侦探破案般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应该就是自己男人口中那个所谓的南方相好。
李平福带着女人进了房间,开始手忙脚乱地让女人坐下,又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般,麻利地拿起暖壶,给对方倒水。
忙完这一切后,李平福这才仿佛刚刚看见马小娟似的。他开口说道:“嫂子,原来你在家,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对了,我哥还没回来吗?”
看到李平福那矫揉造作的模样,马小娟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冷哼”一声,如旋风般转身回了里边的房屋,将两人孤零零地晾在了原地。
看到马小娟的举动,李平福对着坐在那里的女人说道:“刘姐,瞧见没,这就是我哥的媳妇,活脱脱一副乡下人的模样,一点教养都没有。”
坐在那里的刘娟,听到李平福的话,发出了一阵“咯咯”的笑声,仿佛银铃般清脆悦耳。
看着对方那捂嘴娇笑的模样,李平福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李平安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从外面推门而入。
当李平安瞥见李平福时,心中不禁一喜,刚欲开口唤人,目光却紧接着被坐在那里的女人吸引住了。下一刻,李平安如遭雷击般,直接愣在了原地,嘴里不由自主地开口叫道:“刘娟,你怎么来了?”
站在一旁的李平福,也赶忙帮腔道:“刘姐,瞧见没,我就说我哥一见到你,肯定能一眼认出来吧!你还不信,你看现在如何?信了吧!”
这时,李平安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满脸笑容地问道:“你何时到的,怎不提前告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坐在那里的刘娟,也笑着站起身来,娇声说道:“我这不是听小福说,你在此处。我便特意过来瞧瞧你,我也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值得你当初抛下我,特意返回京城。”
听到这话,李平安嘿嘿傻笑,如孩童般说道:“哪有,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哪有你这般好看!”
李平安的话音刚落,马小娟就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从里面的屋里撩开门帘走了出来,一脸古怪地看着李平安。
而一旁的李平福却仿若未见马小娟出来,依旧兴致勃勃地说着:“大哥,不是我要说你,咱们娟姐为了你,可是至今都没有结婚呢!”
李平安望着自己的媳妇从里屋袅袅娜娜地走出来,瞬间如遭雷击,有些茫然失措。最后,他才磕磕巴巴地冒出一句:“我进屋没瞅见你,还以为你没在家呢?”
马小娟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平安,语气平淡得犹如一潭死水,听不出丝毫的怒意。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当家的,瞧你这话说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还能去哪儿!再说了,我若不在家,又怎能听到,原来当家的竟然如此有眼无珠,为了我这么个普普通通的人,大老远地从南边赶回来。你说你啊,要是不回来,我估摸你们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吧?”
李平安看着自己的女人,那一身的邋遢,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弃儿。再瞧瞧对方,那一身的高贵,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自己当初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返回来,娶这么一个女人。
刘娟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里那诡异的气氛。她反而笑吟吟地开口说道:“这样吧!今天我初来乍到,就由我做东,咱们出去搓一顿,这一顿算我请大家的。”
一旁的李平福,满脸谄媚地笑着附和道:“好啊!好啊!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我肯定要狠狠地宰娟姐一顿!”
李平安也是手忙脚乱地开口说道:“不用,不用,你们都大驾光临寒舍了,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炒几个拿手好菜,咱们大伙在家里开怀畅饮!”
刘娟娇嗔地笑着说道:“不用,我们这次出来都是公差,吃饭都是走公账。不花白不花,何必还心疼这点钱。你说你也忙了一天了,有这空闲时间,好好歇息一下多好!”
站在门口的马小娟,宛如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野鬼,看着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根本无法插进一句话,也没有人留意自己,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须臾之间,三个人便当着马小娟的面,七嘴八舌地商量好了要去何处觅食。
待到离开之际,竟无一人询问马小娟的意见,亦或准备唤她一声。三人如飞鸟投林般,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房间,有说有笑地出了四合院。
立于门口的马小娟,宛如一座雕塑,并未移步跟上。她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开始陷入了绵长的沉思。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光里,李平安不是夜半时分如酒鬼般醉醺醺地归来,就是彻夜不归。
对于李平安的这般状态,马小娟也并未过多地掺和其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