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0日，阴，曼彻斯特的云层像浸了水的绒布。
卡灵顿训练基地的红砖墙在六月的晨雾里泛着温润的光，一号楼顶楼的大会议室门虚掩着，里面已飘出意式浓缩的焦香。走廊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先抵达的是商务总监乔治·艾德里安，他穿着炭灰色条纹衬衫，领带是曼联主场球衣的正红色，领口别着枚小巧的银色队徽，手里抱着的文件夹封面上印着烫金的“2020-2021赛季战略规划”，走路时皮鞋敲着地板，节奏快得像他常年紧盯的销售数据仪表盘。
“早，乔治。”刚刚履职俱乐部新闻中心总监职位的加里·内维尔倚在会议室门口，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袖口露出的腕表是曼联夺冠纪念款，“听说你上周飞去东方大国的海城市盯那边“曼联梦剧场”的开业了？听说那边的人多到挤爆收银台？”
乔治·艾德里安笑着递过一杯咖啡，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何止挤爆，连展示柜里的老爵爷战术板复制品都被拍走了。”
两人刚走进会议室，就见到俱乐部数据中心总监兼曼联AI首席执行官乔凡尼·塞拉正对着平板电脑皱眉；他穿浅灰色poLo衫，胸前印着曼联AI部门的蓝色logo，牛仔裤口袋里插着支触控笔，屏幕上是球员体能数据的热力图。“加里，你们新闻部能不能别总抓拍埃尔林·哈兰德咧嘴笑的照片？”乔凡尼·塞拉抬头，语气带着点无奈，“我这边的AI模型正分析他的情绪对场上表现的影响，每次你们发他笑的图，模型准确率就掉两个点。”
加里·内维尔拍了拍他的肩：“球迷就爱看这个，现在在社交媒体上，他张嘴的照片都被做成各种表情包了，比看战术分析有意思多了。”
会议室的胡桃木长桌渐渐坐满了人。体育总监奥勒·索尔斯克亚穿着深蓝色运动西装，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上的运动手表，手里抱着的战术册边缘被翻得有些毛糙，封面上贴着七张不同颜色的便签——分别对应上赛季七个冠军的关键战报。他刚坐下，一线队主教练若泽·穆里尼奥就推门而入，黑色西装剪裁利落，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口袋里露出半截白色手帕，走路时带着惯有的沉稳气场。
“奥莱，昨天看了U19的训练录像？”穆里尼奥坐下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那个叫托比·科利尔的小伙子，转身速度比数据库里快了0.3秒，夏训的时候可以让他跟随一线队训练。”奥勒·索尔斯克亚立刻点头，抽出战术册里的黄色便签：“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他的传球视野像年轻时的斯科尔斯。对了，医疗组那边传来消息，德克兰·赖斯的肩伤恢复进度要比预期快一周。”
两人说话间，俱乐部医疗总监兼筹备中的曼联运动医疗中心（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史蒂夫·麦克纳利走了进来，白大褂里套着浅蓝衬衫，胸前的工作证挂绳是曼联的红白配色，手里拿着的文件夹上贴着“球员康复报告”的标签。“刚从康复室过来，罗德里戈·埃尔南德斯的膝盖力量恢复到95%了。”他把报告放在穆里尼奥面前，“夏训季前赛可以先安排他踢半场，但要避免高强度对抗。”
主席秘书丽娜·皮埃勒抱着会议议程走进来，她穿着米白色连衣裙，腰间系着红色腰带，长发挽成低髻，耳坠是小巧的曼联队徽样式。“各位，会议资料放在每个人的座位上了，老爵爷的那份我单独印了大号字体。”她轻声说着，把一杯温度刚好的红茶放在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常坐的位置，又给若泽·穆里尼奥添了杯咖啡，她记得这位功勋主教练习惯喝不加糖的黑咖啡。全球合作总监约翰·安娜贝尔紧随其后，她穿藏蓝色西装套裙，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手里的平板电脑亮着“曼联梦剧场”项目的进度表。“丽娜，漂亮国纽约和洛杉矶这两座“曼联梦剧场”的最新客流数据发你邮箱了，北美区团队希望下周能和董事会视频汇报。”她一边说，一边和支持者服务总监萨姆·凯莱赫打招呼，“萨姆，上周球迷问卷调查的结果怎么样？”
萨姆·凯莱赫穿着休闲的灰色卫衣，胸前印着“曼联球迷服务中心”的字样，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满意度92%，但有30%的球迷希望增加女足比赛的门票预售通道。波利那边有消息吗？”正说着，女足事务总监波利·班克罗娜走了进来，她穿粉色运动外套，牛仔裤上沾着点草屑——刚从女足训练场过来，手里拿着个足球形状的钥匙扣。“刚和女足队长聊完，她们希望下赛季能在老特拉福德踢两场主场比赛。”她笑着坐下，“对了，萨姆，球迷想要的女足周边，设计稿已经出来了，下周可以发给你看。”转会总监杰森·威尔科克斯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穿深绿色衬衫，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手里拿着的文件夹上贴着“转会目标清单”的标签。
走廊里突然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众人纷纷抬头：只见俱乐部副主席尼基·巴特搀扶着传奇主帅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走了过来。老爵爷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左手无名指上的冠军戒指闪着光，领口别着曼联俱乐部的荣誉徽章，走路时虽需借助拐杖，但腰板依旧挺直。“爵爷，您今天气色真好。”艾德·伍德沃德率先站起来问好，其他人也纷纷起身。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笑着摆手，在尼基·巴特的搀扶下坐到座位上：“昨天去训练场转了转，看到小伙子们在草地上跑，就觉得浑身有劲。若泽，这两年球队在你的带领下，成绩亮眼，精气神更好。”穆里尼奥立刻走到他身边，语气恭敬：“您过誉了，爵爷。这是俱乐部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说得好，但你功不可没。”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拍了拍他的胳膊，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你们这么有干劲，我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曼联俱乐部主席罗列带着女友刘晓妍走了进来，这是刘晓妍作为新任的曼联董事会非执行董事第一次参与高层会议。今天的罗列穿着一件深蓝色西装，领带是沉稳的藏青色，胸前口袋里插着白色手帕，而刘晓妍则穿白色西装套裙，领口系着红色丝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罗列第一时间走向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弯腰握住老人的手：“爵爷，最近天气变化大，您的膝盖没疼吧？”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笑着摇头：“没事，麦克纳利给我开了新的理疗方案，比之前舒服多了。这位就是刘晓妍女士吧？”他看向刘晓妍，眼神温和。刘晓妍立刻伸出手，语气恭敬：“爵士您好，我是刘晓妍。早就听说您的传奇故事，今天能见到您很荣幸。”“欢迎加入曼联。”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曼联是个大家庭，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寒暄过后，罗列走到长桌主位，目光扫过众人。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球员训练声。“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罗列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众人，“2019-2020赛季，我们完成了一项前无古人的成就——七冠王。但今天不是庆功宴，而是复盘会，更是为下一个十年铺路的战略会。
首先，有请乔治通报一下商务板块的核心数据。”
“好的，主席。”商务总监乔治·艾德里安起身时，身后的投影幕布亮起，红色的柱状图瞬间占据了画面。他穿着条纹衬衫，领带别着曼联的银色徽章，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各位，先看一组核心数据：2019-2020赛季，我们的球衣总销量突破了450万件，较上赛季增长62%，这是曼联自2008年欧冠夺冠以来的最高纪录。”他点击鼠标，图表切换为细分数据，“其中普通版主场球衣销量280万件，客场蓝色球衣110万件，第三球衣60万件；而纪念版球衣——一共出了三款，第一个是“东方龙球衣系列”，全球销售了180万套；第二个是去年的“四冠王”特别款，全球总销售额已经突破了300万件；第三个，也是刚刚上线的“七冠王”特别款，在欧冠决赛结束后72小时内就卖出了75万件，目前总销量已达120万件，单件定价89.99英镑，仅这一项就带来了1.08亿英镑的收入。”
会议室里响起轻微的骚动。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抬了抬眉，看向穆里尼奥：“我执教时最高的赛季销量是320万件，现在的孩子们，购买力真是惊人。”艾德·伍德沃德笑着点头：“成绩是最好的推销员，爵爷。当球迷能在每个月都看到球队夺冠，他们愿意为这份荣耀买单。”
乔治·艾德里安继续汇报，投影切换为衍生品的销售矩阵：“除了球衣，衍生品板块的增长同样超出预期。我们开发了112款七冠王专属衍生品，从价值5英镑的徽章到5000英镑的限量版冠军奖杯复制品，覆盖了全价位段。其中最畅销的是‘七冠纪念围巾’，卖出了38万条；‘欧冠夺冠瞬间’拼图销量22万套；而面向高端球迷的‘球员签名球鞋礼盒’，定价2999英镑，限量2000套，上线3分钟就售罄了。”他顿了顿，调出财务报表：“整个赛季，衍生品板块的总收入达到3.2亿英镑，较上赛季增长78%。值得注意的是，亚洲区，特别是东方大国贡献了28%的销量，其次是北美区19%，英吉利本土反而只占22%——这说明我们的全球球迷基础正在发生结构性变化，海外市场的潜力远超预期。”
罗列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海外衍生品本地化”几个字：“很好，乔治。但要注意，不能只依赖‘冠军效应’，下赛季要提前布局常规衍生品的创新，比如结合女足的成绩，开发更多女性向产品。波利，你们女足本赛季也拿了女足足总杯冠军，衍生品的需求应该不小。”波利·班克罗夫立刻回应：“是的，主席。我们已经和设计团队沟通，计划推出女足专属的粉色系列衍生品，包括球衣、背包和运动内衣，预计下赛季能带来至少2000万英镑的收入。”
乔治·艾德里安坐下后，俱乐部首席执行官艾德·伍德沃德起身，他的西装口袋里插着两支钢笔，手里拿着厚厚的赞助合同摘要。投影幕布上，“曼联2020-2030赞助体系”几个大字格外醒目。
“首先是核心装备赞助商阿迪达斯。”艾德·伍德沃德的声音沉稳，“经过三个月的谈判，我们已经完成了续约，新合同期限至2030年，基础合作金额10亿英镑——这是目前全球体育俱乐部最高的装备赞助合同。”
会议室里响起低低的惊叹声。阿历克斯·弗格森爵士坐直了身体，手指轻轻敲击桌面：“2015年我们和阿迪达斯签的是7.5亿英镑，现在涨了2.5亿，这就是冠军的价值。”
“不止如此。”艾德·伍德沃德补充道，“新合同增加了两项关键条款：一是‘冠军条款’——每获得一座英超，阿迪达斯需额外支付500万英镑，每获得一座欧冠冠军，则是800万英镑；二是纪念版球衣分成——夺冠纪念版、百年纪念版等特别款球衣的销售额，我们将获得15%的分成，而不是之前的固定授权费。按本赛季的销量计算，仅这一项就能多增加1600万英镑的额外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