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的语气愈发严厉,手中的日轮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呼啸而出,给眼前的两人带来致命的一击。
那冷峻的面容和犀利的眼神,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听到有一郎这充满威慑力的话,又切实地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扑面而来的杀气,珠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极为尴尬的笑容。
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仿佛是被硬生生地挤出来的一般。
“真没办法,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珠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她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在为自己不太成功的表演而感到懊恼。
“明明我感觉我演的还挺好的说!”
珠世试图为自己辩解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自知之明的羞涩。
说着,珠世一把把愈史郎的上半身扔在地上,那动作虽然看似随意,但却也透露出她此时内心的慌乱。
随后,她轻轻拍拍手,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脸的轻松,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一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语的感觉。
他微微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先不说你们那尴尬到死的表情,如果你们不时不时看我两眼,说不定我就信了。”
有一郎缓缓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微微抬头,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刚刚那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说着,有一郎缓缓收起了自己手中那把闪耀着寒光的日轮刀,将其插回刀鞘之中。
那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自然,却又透着一种严肃和庄重。
“好了,逗比逗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跟聊聊正事了吧!”
有一郎的目光重新落在眼前两人身上,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和认真,仿佛在告诉对方,现在该是进入正题的时候了。
“好了好了,不要这么急嘛!”
珠世微微抬起头,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嘴角却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安抚一个急躁的孩子。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珠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而从容。
轻轻抚平衣角的褶皱,将衣袖整理得恰到好处,然后缓缓地朝着一个房间走去。
在走动的过程中,她还不忘记回头,向有一郎微微颔首,同时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跟上。
有一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紧紧地跟在珠世的身后。
留下在后面地板上的愈史郎,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房间的门后,愈史郎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猛地一拍脑袋,嘴里喃喃自语道:“啊!刚刚珠世大人都是在演戏吗?”
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失落。
“他好心疼啊”
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在他的心口狠狠地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他好伤心啊”
那股悲伤如同潮水一般,在他的心中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好空虚”
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只剩下他孤零零地站在这片冰冷的地板上。
“他好寂寞啊”
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
“他好tm冷”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寒冷,更是心灵上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愈史郎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都怪那个可恶的小鬼,不然珠世大人才不会这么对我呢!”
愈史郎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有一郎就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
“没错,就是这样!”
他又重重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个荒谬的结论。
在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后,愈史郎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情绪的出口,把所有过错都一股脑地甩到了有一郎身上。
如果有一郎听到这话,肯定会拍手叫绝。
“好锅啊,好锅,甩的一手好锅啊!”
然后无奈地摇摇头,拨出日轮刀,帮他再分个几段。
在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和甩锅后,愈史郎看着自己的手,脸色不由的一红。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触碰珠世时的那一瞬间,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指尖。
“刚刚珠世大人的手好软!”
他轻声呢喃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怀念。
房间内……
珠世缓缓走向摆放着各种药剂瓶瓶罐罐的实验桌,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专注与好奇的光芒,宛如一位即将探索未知奥秘的科学家。
珠世开始摆弄起各种各样的药剂,她的动作轻柔而娴熟,每一次拿起药瓶,都仿佛在与这些神秘的液体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她仔细地量取着每种药剂的分量,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这些药剂。
时间在这紧张而又有序的氛围中悄然流逝,经过两分半钟精心细致的配置之后,一份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无限可能的药剂终于摆在了桌上。
珠世缓缓抬起头,一脸笑眯眯地看向有一郎。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又迷人,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奇妙魔法的降临。
“来吧,有一郎先生,让我取你一点血吧!”
珠世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有一郎微微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
只见他果断地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日轮刀,那把刀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地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划。
刹那间,下一秒……
“噗嗤~”
一声轻微的声响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鲜红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有一郎的手腕里喷了出来。
那一刹那,鲜血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有一郎的脸色瞬间一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咒骂道:“马德!割到动脉了!”
然而,尽管内心有些慌乱,但他脸上依旧稳如老狗,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流露出来。
微微抬头,目光幽怨的看向珠世,淡淡的说道。
“来吧,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