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恢复,眼前女孩愣愣的看着他,清透的杏眸里却很空。
连爵在其眼前挥了挥手:“不瞎,那是傻子?”
她听懂了,缓缓摇头,她不傻。
“嗤,能交流却不说话,哑巴?”
这次她没回应,长久不和陌生人相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过往她治愈那些人后就会被带走,身边总是那些人,她的话也没必要说。
眼下,该说谢谢吗?
并无等到任何回应,连爵包扎好她的手臂后,捏着小巧下颌,强制她张嘴,粉嫩的小舌完好无损,诱人的颜色让连爵眸色微暗。
“口腔没有受损,那是先天不会说还是有心理疾病?算了,这已经不是安全区,你可会异能?”
女孩缓缓摇头。
“要跟我走吗?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她想到头都痛了,也只想起一个字。
小手抓着有力的手腕,在其手心上勾勒,微痒的感觉,顺着手心蔓延,连爵的视线一直定在她的脸上,可这不代表他忽略了别的。
“栀……只有一个字?那就叫你栀栀,我先说好,末世无善恶,大家都是为了生存,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带着你,你有准备之后的事吗?”
林栀意歪了歪小脑袋,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很好看,硬朗的面容让人看着很有安全感,和独月基地那些人看她的眼光也不同。
也是炙热的,可却哪里不太一样。
看着那清透一片的眼神,连爵就知道她不懂,可这更让他感兴趣了,看起来被保护的很好呢,这一时落魄到了他手里可怎么办?
啧啧,他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大多自己解决,难得有个看上眼的,还是个小哑巴。
为了让她明白,连爵不介意言传身教。
把人拽进怀里,低头吮住那看起来很好吃的小嘴,在身后队伍各种打趣中,越吻越重。
林栀意先是瞪大眼睛,他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好脏啊!
下意识推人干呕,连爵眸色沉下,牢牢固定人道:“恶心?那真不好意思了,谁叫你是个小可怜呢,跟我走,或者在这里等着被丧尸分食。”
说这话的时候,附近正好有几只流窜的丧尸,一身腐烂恶臭的扑了过来。
连爵不为所动,甚至打算把她放在原地离开,在那只手离开自己腰间的时候,林栀意主动扑了过去。
某人勾唇,回手雷霆瞬灭几只丧尸,把她抱起,大步回了副驾驶。
自然,她坐在紧实的大腿上。
很快车下的人,都一一上车。
他们这越野车里,除了抱着她说自己叫连爵的男人,车里还有三个男人。
开车的看起来最年轻,穿着时尚,还带着挎脖耳机:“你好啊,我叫景年,你叫什么?”
林栀意好奇看了他一眼,之后直接无视这话,看向车后的两个。
一个看起来很沉稳,面容清隽,见她看过来,微微点头:“我是陆谦。”
另一个胖乎乎的,一脸爆发户的长相,看起来也不大,但总感觉有点油腻,小眼睛上下打量她,笑的一口参差不齐的牙口暴露。
“我是金财,你叫什么,哪个基地的,为什么独自出现在安全区之外?”
林栀意看了一圈几人后,就失去兴趣,也不说话,趴在连爵怀里看向车外景色。
几人:“……”
“她可能是哑巴,一直没开口。”这时候连爵解释道。
景年目露怜悯:“啧啧,小可怜,我勉为其难照顾她好了,跟我住一起就行,我负责养她。”
金财在后面不干了:“说的好像谁养不起一样,身为雷暴基地的财务,我很富裕,我可以养她。”
陆谦嘲讽:“老大都下嘴了,会给你们?”
两人立刻闭麦,一脸可惜。
林栀意虽然看着窗外,但不代表她什么都没听,原来他们是雷暴基地的人。
这个破碎的世界,还是有些势力能和独月稍微抗衡一二的,当然,只是一丢丢,雷暴就是其中之一。
独月基地因为有她的关系,已经是被默认为第一基地,设施绝对是保留最齐全的,像雷暴这种基地之所以出名,都是因为有一些厉害的异能者。
连爵使用的是雷电异能,那他应该是雷暴的首领了,她也听说过一点。
这一行人大概是出来找物资的,队伍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就改变行程,大家继续上路,路过建筑的时候,会让她在车上等着。
当然,有人守着车,顺便也看着她。
走了一整天,大家寻找到的物资寥寥,但没有人露出意外或者颓丧的神色,显然习以为常。
在末世,食物无比珍贵。
晚上,一队十几人就地弄帐篷,还有人干脆就睡在车里,当然,今晚连爵的帐篷和众人有点远。
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的林栀意 ,被连爵带入帐篷,拉链封死出口。
简易的被褥还是很干净的,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
连爵很快把上衣脱掉,看着傻愣站在一边的女孩戏谑:“确定不跑?”
林栀意摇摇头,她一开始跑出来就是冲动,眼下脑子清醒自然知道出去遇见丧尸就是送死,她不怕死,但不能被丧尸啃噬,这死法太恶心了。
见连爵被褥都铺好,被人照顾习惯的她,下意识躺了上去,身体脆弱的她跟着奔波,已经很累了……
连爵轻笑,俯身把她压制住,再次吻住粉嫩的唇肉。
林栀意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抗拒,可很快异样的感官,让她觉得很新奇,试探的学着他的样子小心回应。
连爵眼底闪过惊讶,微微抬头,暧昧道:“这么乖?”
林栀意还不习惯和外人接触,索性真就装哑巴,直直的看着他。
或许这目光过于干净,已经习惯污浊世界的连爵心下有一瞬悸动,反倒是没了那点心思,翻身到侧边给她盖好被子。
“睡吧。”
林栀意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被亲代表什么,虽好奇后续,但对方不做也她也无所谓。
怕睡着后被扔下喂丧尸,反手抓紧连爵的指骨,闭上了眼睛。
一夜未眠,快天亮了,连爵盯着怀里只知道抱紧他取暖的一小只,眼底闪过自嘲,他倒是难得起了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