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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赫炎之所以没有去追北宫珉豪,是因为拓跋赫炎知道,北宫珉豪的人肯定在附近,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重要的是,拓跋赫炎更加在乎面前的纪芸菀。

拓跋赫炎看着身下这女子,她因为承受不住而彻底晕了过去,可,他满身的怒气依然有多无少!他心疼她的痛苦,可是他却是痛恨她的背叛。

他手中集聚起一股真气来,输入她的体内。

纪芸菀被真气带回意识,悠悠醒来,但当看到面前的那戴着黄金面具的拓跋赫炎的时候,她万分惊恐,“啊,滚开!”

可是一推之下,才知道,痛感不断扩大!

纪芸菀崩溃,眼泪不断落下,“好痛!放开我!”

拓跋赫炎看着她,将她的脸扳转来,让她看着自己,“孤王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他的大手擒上,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咬牙说道,“告诉你,你芸菀公主,从今往后,只能是我拓、跋、赫、炎的!”

血,染在下面的白袍上。

南旭琮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过她……

纪芸菀泪水打湿了两腮边,只有无尽的痛苦。

像是破娃娃一般,毫无声息,眼神空洞。

拓跋赫炎稍稍向后退了退,他抬头,看着纪芸菀,纪芸菀此时已经不哭也不喊,就是呆呆地看着无忧花依然在漫天飞舞,浅蓝色的天空,却是有着花雨。

眼角的泪水还未曾干。

他有那么一刹那间失神,她好像,会随着这些花瓣,一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拓跋赫炎一怔,他身子很高大,只需伏身而上,就能够够得她的唇。他吻了上去。

她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回应。

拓跋赫炎看着她,“难道你就这般的抗拒?!”

纪芸菀直直地看着天空,淡淡的声音传出,“要够了没?没,就继续;若是够了,我回去。”

拓跋赫炎听着心中宛若被刀割了一般!

他一手就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的眸子看着自己,“为何,为何你要这样对孤王?你竟然私会情郎,还放走他!你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

“既然我如此不堪,为何你还要我?”她语气冷冷。

以前那个始终相信自己的男人不在了,不在了她别过脸去,任由泪水流下。

拓跋赫炎看着她,胸膛起伏,粗气喘着,“好!好!很好!”

他语气冷冷,戾气满满。

他就是要让她感受他的一切!这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纪芸菀面容扭曲了一半,痛苦得无法形容,他凶狠,不是人!

纪芸菀眼泪都流干了,嗓子也沙哑了,全身明明没有被点穴,可是却一丁点都动不了,依然保持着拓跋赫炎强迫她的那最后的姿势,痛,四肢百骸和心全都痛!苦,每一个毛孔都是苦的!她明眸无神,呆滞。

拓跋赫炎穿上衣服,看着她许久都不动一下,心中染上痛苦。可是,自己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仿佛已经爱她很深很深,而别人想着要从他的身边将她抢走,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为何她要这样来对自己?

但是,惩罚了她,他的心也同样的难受。

不惩罚她,总感觉已经拴不住她了。

拓跋赫炎心中叹气,他上前去,用自己的袍子紧紧地将她裹住。

她闭上眼睛,不看这个令她碎心的世界。

任由他摆布。

拓跋赫炎看着她,轻轻抚上她的墨发,才带着一丝的温柔。她偏头,不让他碰。他的手只好是收回来。

他沉默,将她打横抱在自己的怀中,用袍子和披风裹紧了,然后走出了这个无忧花园。

她此时只想着找个地方,然后躲起来,谁都不见,谁都不理。

当弥罗宫的人看到拓跋赫炎打横抱着用风衣和袍子裹着的纪芸菀回去的时候,都惊讶地全都合不拢嘴!

还好的皇甫君安睡下了!

拓跋赫炎没有多余的表情,直接就将纪芸菀抱进了内室中,然后放在床上。

纪芸菀一躺在床上,凭着最后的力气,将锦被立即盖上,死死地抓紧,她往床里缩进去,整个人依然瑟瑟发抖。

拓跋赫炎注视着她,她干脆将自己整个人都包在那锦被之下,连头都盖住了。

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的悲凉。

良久,拓跋赫炎转身,然后走了出去,门外正是站着红飞、翠舞还有几个宫女。

“你们给芸菀公主准备汤浴。”拓跋赫炎冷道,“还有,别忘了给她擦药!”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只小药瓶来,然后就扔给红飞。

红飞立即接住,但是不明白这是什么药。

拓跋赫炎转身看了里面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红飞和翠舞两人赶紧地进入里面,可是纪芸菀双目无神地双手死死抓着那锦被。

“公主”红飞和翠舞看着纪芸菀这个样子,两人眼泪都掉了出来。她这个样子两人的心中顿时都明白了。

“翠舞,快,去准备汤浴,我照顾一下公主。”红飞才想起刚刚的拓跋赫炎给自己的药,那果然的应该是那里的擦伤。

好狠!

“公主,让奴婢看看。”红飞上前来,纪芸菀却是依旧死死地抓住,“不用了,下去。”

“公主,你这个样子,怎么行?公主,若是身上有伤,得看看才行。”红飞上前,然后抚上纪芸菀的锦被。

纪芸菀整个人软得无力,她只是泪水又流了出来,唇紧咬,血基本都给咬了出来。

“公主。”红飞看着她,“别这样,呜呜,您这样,奴婢们担心啊!小公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流泪的”

“小公子”纪芸菀眼泪迷离,“念郎怎么样了?”

“小公子很好。”红飞道,“刚刚睡下的,只是嚷着要公主您,您身子好一些,就去看看小公子吧!”

纪芸菀沉默。

自己都守着这一切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了。好迷茫,该如何面对现在的这个样子?

南旭琮竟然这样对她那个曾经跟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那个宠溺不舍得自己受到半点伤害的男人,竟然将自己给强了!而且,他还不是南旭琮的思想,那就是,完全的另外一个人啊!

为何自己竟然是如此的苦命?

“公主,热水弄好了。”翠舞此时上前来,然后就朝着纪芸菀道,然后看了一眼红飞,红飞点头,翠舞也上前来。

“公主,先洗一洗吧?”红飞看着纪芸菀,手轻轻将那锦被给拉开。

“别!”纪芸菀浑身一颤,她惊恐地看着她们两人,说不出话来。

红飞和翠舞才回神过来,纪芸菀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沙哑!

“公主,您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若,若真的是爷回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这会让爷伤心的。”红飞此时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安慰纪芸菀,只好是说出南旭琮来。

听着她的话,纪芸菀眼泪有多无减,也不说话。心中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

“公主”翠舞看着红飞,想了想,还是将纪芸菀的锦被给扯下来。

谁曾想到,当看到那满身青青紫紫的伤痕的时候,红飞和翠舞两个人都红了脸!

纪芸菀立即就将自己的锦被裹好,“你们,你们下去”她沙哑着声音,说道。

“不,公主,奴婢服侍您,王,太残暴了!”红飞落泪,哭着上前。

“王对公主太狠了。”翠舞擦着眼泪。她们都是知道,南旭琮是不是拓跋赫炎不用多谈,而纪芸菀作为和亲公主,肯定是要成为拓跋赫炎的人,只是,未曾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情景那二爷,是不是有危险?

纪芸菀就是去见北宫珉豪的

“您伤了,公主,放松。”红飞啜泣,但还是将纪芸菀从锦被中弄出来,合着翠舞的帮助,慢慢地将纪芸菀扶进那热水里头。

纪芸菀任随着红飞和翠舞处理着自己的身子,双目有些呆滞地靠在这硕大的木桶边,慢慢睡了过去。

好在的是红飞和翠舞都是练武的女子,自然力气都会大一些,她们清理好纪芸菀身上的伤之后,羞着脸替纪芸菀上药,纪芸菀只想着沉睡。

梦中应该是美好的,南旭琮总是在梦中跟自己笑呢!那为何不一直待在梦中,不醒来?纪芸菀睡在床上,任由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中,让一切冰冷将自己包围。

夜色深沉,西域王宫。一阵肃穆,周围寒鸦不惊。

一处黑暗的宫殿的当中,夜明珠照亮了这宫殿。

一名男子一直都浸泡在那黑色的池水当中,那黑色的池水冒着泡,细看,能够看到池水里面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不断地游动。

男人的上半个胸膛暴露在空气当中,那健硕的胸膛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而有两处刺入心口的剑伤极为的显眼,伤口处正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钻入。

这一切,让人看着都感觉万分感觉恐怖!

不远处,水晶球正放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发出一些耀眼的光芒来。

此时从外面走入一人,看着在黑池水中的男人,立即跪下来,“王。”

“她如何?”男人此时睁开眼睛,那夺目的紫眸立即睁开,那眼神冷傲,又阴森。

“王,王后被迫嫁给清昭王还带着小公子。”穆尔斯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依云上城从黑池水中慢慢走了出来,他每走动一步,身上就会掉落很多的小虫子进入到那黑池水中,他的薄唇很性感,只是此时面容宛若冰霜,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站在池水边,浑身一挣,立即那所有的小虫子,包括钻入他心脏中那些小虫子,全都给挣没了。

他走过穆尔斯的身边,穆尔斯此时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依云上城将挂在一边的黑袍拿过来,穿在身上,然后束了腰带,“孤王要攻打清昭,还有大夏周朝,时间定在,六月十五。”

“是。”穆尔斯应下。

依云上城看着他,“孤王,好久没有看到她了,我的王后。”

穆尔斯不语。

夜色惊了惊,寒鸦从黑暗中飞了出来,而后,狠狠地坠落在地上,变成一堆白骨!

“孤王,又错过了和她相守的机会,她再一次,在孤王的面前,嫁给别人”依云上城闭上眼睛,“三年,三年,芸菀,你可是还记得依云上城?”

纪芸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只感觉自己很累,遂,她放纵了自己一把,任由着自己继续睡下。

皇甫君安趴在纪芸菀的床边,然后看着纪芸菀,看了很久,然后扭头,看着在一边站着的红飞,“红飞姐姐,怎么娘还不醒来?”

“小公子乖,公主她累了,所以才会睡这么久的。”红飞笑笑,立即上前来就抱着皇甫君安。

皇甫君安在红飞的怀中,然后道,“红飞姐姐,娘什么时候醒来?娘对念郎说过,睡多了就不能醒来的,所以,她总是让念郎得到了白天的时候,就让念郎醒来。”

“不会的,公主肯定会醒来的额,只是,公主她,暂时不想醒过来。”红飞蹭了蹭皇甫君安的小脸,“不过小公子放心,公主肯定会醒来的。”

“念郎好想娘醒过来跟念郎玩。”皇甫君安看着纪芸菀,嘀咕道,然后挣开了红飞的怀抱,重新扑在纪芸菀的怀中,“娘,娘!娘,醒来跟念郎玩玩。”

“小公子”红飞立即上前去。

“咳咳。”却是此时,身后传来两声的咳嗽声,红飞惊讶,立即转身,看到的是拓跋赫炎正站在那门口处,而他的背后,有着几个宫女低头。

“参见王。”红飞立即行礼,然后赶紧地转身去拉着皇甫君安,“来,小公子,快给王行礼。”

皇甫君安看着拓跋赫炎,仰起头看着拓跋赫高炎高大的身躯,呆呆的,不知道该如何做,转头然后看着红飞,红飞害怕,一下子拉过皇甫君安,“快,给王行礼。”谁都不知道这个拓跋赫炎下一秒会是怎么样啊!之前的貌似对公主还好,现如今的,可是对公主硬来,这不是折磨着公主吗?

皇甫君安摇头,“念郎要娘,娘!”

“你们都下去。”拓跋赫炎挥退了那些宫女。红飞欠身,然后想着要带走皇甫君安,但是拓跋赫炎却是道,“念郎留下。”

“请,请王不要再伤害公主,也不要伤害小公子,奴婢给你磕头了!”红飞看着左右不是,走出去走了两步,立即转身就跪下道。

拓跋赫炎眸子沉了沉,“滚出去!”

皇甫君安倒是听出些什么东西似的,仰头看着拓跋赫炎,“大叔叔,你,你又欺负我娘?”

“嗯?”拓跋赫炎眼神冷冷看向红飞,红飞不得不退出去。

拓跋赫炎看着,立即关上门,然后才蹲下来看着皇甫君安,“大叔叔没有欺负你娘,嗯?知道吗?大叔叔现在是来看你和你娘。”

“哦。”皇甫君安看着他放大的黄金面具,倒是感觉有点好玩,伸手就要摘下他靠前来的面具,拓跋赫炎一惊,立即向后退去,“你干什么?!”

那语气冷冷,带着一丝的警惕!

“面具好好玩,念郎也要!念郎也要!”皇甫君安立即嚷起来。

拓跋赫炎没辙,“先别乱嚷嚷,晚些的时候孤王给你去拿一些面具给你,这样好吧?”

“好。”皇甫君安才安静下来。

拓跋赫炎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走到床边,坐上去,然后扭头看着此时闭目的纪芸菀,她的脸很白几近透明,唇瓣也毫无血色,仿佛那是一副尸体而已!

拓跋赫炎心中惊了惊,立即拿起锦被下的手,立即就探上她的脉搏。

“大叔叔,我娘怎么了?她一直在睡,都不陪念郎玩了。”皇甫君安此时上前来,然后又抱住了拓跋赫炎放在床沿的大腿。

拓跋赫炎皱眉,“你娘没事,就是她身子虚弱了些,还有,她,不想醒过来,所以,就一直就不醒过来了,念郎懂不懂?”该死的,竟然这样来抗拒自己吗?自己即使是当时粗鲁一些,但是,她就不应该懂自己的心?若不是自己怒气太盛,心中害怕失去她,岂会这样惩罚她!

可是现在竟然这样来反抗自己?难道她就忍心丢下皇甫君安不管?

“那,那怎么办?大叔叔,你帮念郎叫她醒来啊!大叔叔,求你了,求你了,念郎喊了两天了,娘都不醒过来,你帮念郎喊一喊吧!”皇甫君安摇着拓跋赫炎的大腿,眼巴巴委屈地看着拓跋赫炎。

拓跋赫炎看着面前这个小人儿,心中叹了一口气,道,“孤王,肯定会救她醒过来的,只是,她不想醒来,恐怕孤王也没有什么方法。”

“呜呜,救救我娘啊,救救她啊!念郎要娘,娘啊,呜呜!”皇甫君安听着立即就哭起来抓着拓跋赫炎的大腿就不肯放开。

“乖,念郎先别哭,好不好?”拓跋赫炎看着皇甫君安,看着纪芸菀,遂,还是握上纪芸菀的小手,手,捏了捏,传给她一些温度,她的身子实在是好冷。

连那欢爱,他都感觉到那股寒气。

事后调查才知道,这女人,身子竟然是千年冰寒之躯,真是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够怀上皇甫君安,这是一个求生欲多么强悍的孩子啊!只是,自然的皇甫君安身子也是极为的阴冷,得要时常用药就是真的。

拓跋赫炎叹了一口气,看皇甫君安还在哭,只好是暂时放开纪芸菀的小手,然后将皇甫君安抱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来,让孤王抱一抱。”

“大叔叔”皇甫君安用小手擦着眼泪,撇着嘴看着拓跋赫炎。

拓跋赫炎点点头,“你别吵孤王,孤王立即输入些真气给你娘暖暖身子,好不好?”

皇甫君安认真“嗯”了一声,立即就窝在拓跋赫炎的怀中,不动。

拓跋赫炎微笑,摸了摸他的头,下一秒,手中就集聚着一股真气,大手握上纪芸菀的小手,那真气立即从手心处传入。

是暖了,可是,这感觉却是那么的陌生。

纪芸菀感觉到那寒冷当中有着无尽的暖意,慢慢地,意识下,仿佛有人握着自己手,而这个人,是南旭琮!

琮!纪芸菀心中呐喊,她那被握着的小手有了一丝的反应,不禁地握了握那大手。

拓跋赫炎黑眸深沉地看着纪芸菀,手紧了紧,传给她更多的热,“芸菀,芸菀”他轻声呼喊。

皇甫君安早就一边累了,睡下,而只有拓跋赫炎在这守着。

“醒来,芸菀。”拓跋赫炎看着她,“醒来好不好?别睡了。”

纪芸菀微微皱眉,是琮吗?是他吗?

“琮,琮”她微弱的声音从樱唇中传了出来,拓跋赫炎一怔。

又是“琮”,难道她的口中就不能喊出“炎”这样的一个字?拓跋赫炎压下心中的那怒气,依旧握紧了她的手,只是,他沉默,看着纪芸菀。

纪芸菀轻轻地依然在喊,“琮,你在哪里琮”

拓跋赫炎看着被她紧抓的手,眸子沉下。

到底要怎么样,她才能够从那些往事中挣脱出来?只要她忘了前面所有的事情,尤其是忘了那什么南旭琮,还有那个北宫珉豪,自己可以放下的,可以接受的!

“不,琮,你不会这样对我的!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啊!”纪芸菀一声尖叫,立即睁开眼睛,整个人从噩梦当中惊醒!

拓跋赫炎缩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后背的腰间。

纪芸菀气喘吁吁,那恐怖的余悸未曾散去,她看着周围,立即看到那个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

“啊!”纪芸菀立即向后退去,整个人用锦被就裹着自己的全身,“你,你别过来!”

她害怕自己了。

拓跋赫炎心中闪过一丝的苦涩,但是脸色依旧未变。他站起来,然后退后了几步,“梦见什么?”

“不关你的事!请你马上出去!”纪芸菀此时有些瑟瑟发抖,人立即就向后退去。

但是已经靠在墙壁上了。

拓跋赫炎并没有上前来,而是站在那,“既然不想回答上个问题,那就回答这个问题,难道,你不应该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

解释?纪芸菀抬头看着他,带着愤恨,但是想到他就是南旭琮,心中立即又闪过一丝的苦楚,她别过脸去,没有比这更加令她痛苦的事情了!

“若是不想解释,那就休养好之后,再解释给孤王听!”拓跋赫炎看着她,“你身子很虚弱,孤王会亲自为你调理。”

“不需要!你才需要调理!”纪芸菀冷冷道,她抬起眸子看向拓跋赫炎,“你应该好好治治你自己!”

“你说什么?”拓跋赫炎上前一步,眸子有些难以置信,竟然说治治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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