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文物案移交西安方面后进展怎么样?有没有把贾富强供出来。
给欧宝打电话。
“吴宓和小乔的案子后续情况怎么样?”
“西安警方带走以后一直没有消息,我一会儿联系一下。他们没有再给咱们联系,估计没有牵涉西陵的案子。”
“你盯上,必要情况下去一趟西安,再提审小乔和吴宓,还有猴子。”
“是,林局长。”
“最近有没有新的案子,你觉得有点上头的案子。”
“近期没有大案发生,刑侦队瞄准以前的隐案在布控,能挖出来几年前的案子。”
“好。”
“林局长,你在哪里?我见面给你汇报。”
“改天吧,今天太晚了。”
“白天你在开会,在办公室的时候人太多,一直没有机会见你。给你祝贺。”
“不说客套话。我会抽出专门时间听取刑侦工作。”
“我准备好随时汇报。”
房门被推开,旋即又关上,一股馨香扑来。
从外面一闪而逝的光亮里,林恒看清是钱莹莹。
这女人,鼻子像狗一样,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钱莹莹只是稍微停顿,然后抱过来,温软在怀,香水和红酒混合的气息袭来,有点上头,几乎不能自持。
这女人早就卖给了贾富强,前不久把装有摄像头的房间让自己住。
不过这餐厅包房不应该有摄像头。
“你干嘛?”
“对我就那么绝情吗?即便不做夫妻,重温旧梦不也很舒爽吗?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钱莹莹抱着林恒的腰说。
“都过去了,你该嫁人了。今天 是陈一天和丁香补的婚宴。陈一天结婚,你又少了一个前男友,要有危机感啊!”
“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
“咱们两个早就没有关系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绝情?”
“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你要是觉得在房间里不放心,我请你吃个快餐。”
“你的服务员在外面。”
“门我已经锁上了。这是我的地盘,他们看见也不敢乱说。”
“你是不是每天喝酒以后就这样,释放一把。”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我大小是金才酒店的总经理,在西陵是个人物。”
钱莹莹嘴上生气,手上动作没有停,扣林恒的腰带。
妈的,这是不是贾富强的主意,说不定销魂的时候门会被强行撞开。或者是自己提拔副县级了,这女人要一心一意的贴靠。
“我不习惯这样做。去房间。”
钱莹莹抹抹嘴巴,高兴的站起来。
林恒整理一下衣服,打开房门,快步离开包房。
有女服务员瞅见,诧异的盯着他,估计是嗅到了某种气息。
钱莹莹出来,见林恒走远,心里怒骂。怪谁呢,都怪自己老爹,那年听说林恒被贬到乡镇做了一个看河道的小职员,非要和他断绝关系。要知道这小子这么有后发力 ,拖上几个月,不就钓到了金龟婿了。
不过这小子没有很绝情,酒店里有点擦边的事,警局没有经常来查。
来到楼下,张擎一直在下面等。
上车,张擎问:“去哪?”
“回家。”
喝了酒,回局里影响不好。再说那个温暖的小窝,小窝里的缱绻,真的令人迷醉,回味无穷。回去后给苏畅联系一下,让她回来。
车子来到小区,林恒下车,张擎要送他上楼,被林恒拒绝,自己还没有大醉,不要人来扶。
张擎开车回去了。
上楼,打开房门。
弯腰换鞋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出来一个影子,一把抱住他的腰。
有人偷袭?发力准备来个过肩摔,发现后面的身子软绵绵的。
回身一把抱住,是苏畅。
炽热的唇吻了上去。
刚进入状态,苏畅推开了林恒。
打开灯,见苏畅面色冷冰冰的。
“你喝酒了?”
“喝了点,贾富强喊的,不去不好意思。”
“不光有贾富强吧?”
“陈一天和丁香结婚的时候我不在西陵,他们补办的宴请。”
“哪里吃的酒席?”
“金才酒店。”
苏畅没有再说什么。林恒上前抱住,继续刚才的动作。
苏畅被动的接受,像一块木头。
一把抱起,扔到大床上。
一番折腾,苏畅依然木头人一样,没有主动,也没有压抑的声响。
许久,累了,呼呼睡去,
早晨醒来,不见了苏畅,卫生间里看看,厨房里看看,都没有。
苏畅的包也不见,她走了。
天刚亮,去镇里这么早干什么?
想到昨晚上苏畅的表现,觉得哪里不对头。
来到卫生间洗漱,蓦然发现自己脖颈处一片嫣红。
搓搓,是口红的味道。
苏畅很少涂口红的,镇村女人都不化妆,苏畅来西陵以后,很少穿裙子,化妆也是淡妆,没有用过这样浓艳的口红。
是钱莹莹的,在包房里,钱莹莹抱着自己,肯定把口红弄到自己脖子上了,联想到从包间出来时候,女服务员异样的目光,口红应该很明显,服务员都看到了。
来到卧室,捡起地上的衬衣,衣领上也有口红。
怪不得昨天晚上苏畅那么木然。
打苏畅的电话,苏畅接了。
“你在哪?”
“回镇里了。”苏畅冷冰冰的说。
“去那么早干什么?我起来给你做饭,发现你不在了,回来吃了饭再去。”
“我已经在镇里。”
苏畅走了至少一个小时或者更久,天不亮她就走了。
“明天是星期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叔叔和阿姨吧?”
“不必了,我爸妈不喜欢你。”
林恒被噎 了一下,前天还说老爷子一直夸他,问什么时候结婚,等着包抱孙子。一定是苏畅说了谎话,她发现林恒脖子上的口红了。
“畅,你听我解释-------”
“你没有必要解释,不用解释,越描越黑,不会越描越红。就这样,好自为之。”
电话挂了,林恒觉得眼前一黑。
怎么会是这样?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但能解释清楚吗?
张擎个兔崽子,昨天晚上就没有发现我脖子上的痕迹?不提醒我一下。
怪谁呢?你一直灌输不该看的不看,看见也是没看见。
点上烟,一直到烟灰缸满了,外面的阳光透进来,屋内一片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