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震文没有一点心虚,神色坦然边泡茶边回答:
“我和容思琴并没有结婚,扯了结婚证这种话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的结婚证虽然有两本,但妻子的名字都是赫思娜。”
叶震文从头到尾和容思琴都没有关系,和容思琴结婚的人是叶震兴,几年前那个被绑后出事的孩子,也是他们俩的孩子。
这事儿,叶家人除了出国在上个月刚回来的叶依文不知道外,其它人都知道。
叶依文愣了愣,越发感觉不理解了,“你说容思琴是二嫂,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容思琴是大嫂?”
叶震文:“……”
这个嘛,他也没想到叶震兴和容思琴俩会那么不要脸啊!
看着小妹那似乎三观都受到了粉碎性打击的可怜样儿,叶震文难得有了丢丢的愧疚。
声音有点心虚的解释道:“北济有矿的事我们是尽量瞒着悄悄开采,同时一边建设北济,还有想办法让北济的土地能长出粮食来……”
北济王不擅管理,发展啥的更是一窍不通,对叶震文这女婿那是放心得不要不要的,约等于是当起了太上皇,把女儿外孙们连着整个北济都打包给了叶震文。
北济很小,可也有将近十三万平方公里呢,还贫瘠得可怜,要想发展起来可非一朝一兮,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而且北济人吧,有种类似‘混吃等死’型的基因在,北济在叶震文没出现前,过的几乎是咱们历史上土着人那样的生活,所以的争权夺势,在咱们看来,就是两伙鱼民都想抢对方的鱼。
更不要说文化了,他们连属于他们自己的正经文字都没有,他们使用的语言,是隔壁沙尔国的语言。
几百年前北济被沙尔殖民过,在那之前北济都没统一的语言,小小的地方有着几十种语言,自己国家的人互相都没正常交流。
北济被沙尔殖民了四十七年,看着好像北济被欺负了,但还别说,往长远去看,沙尔虽然从北济拿走了不少的海货,但也统一了他们的语言,虽然统一的是沙尔的语言。
活着都不容易,其它便都是空的。
属于自己的文化都没有呢,你还能寄希望他们会出多少有远见有大局观的人?
而想要发展,大局观最是不可缺。
所以吧,几乎是全部担子全压在了叶震文身上,且北济本地能帮忙的人还少得可怜,反而经常这些人还是阻碍。
那几年叶震文很忙,要管着北济,还要顾着叶氏,好在叶氏还有老爷子能帮盯着,他多少能轻松些。
他们家就仨兄妹,小妹喜欢音乐,很小时就跟着小姑去了国外,他跟叶震兴兄弟俩怎么说呢,在四天前,叶震文可以说是非常相信叶震兴。
这又得往前推个十来年来说。
叶老爷子跟叶震文大伯的理念相悖,叶老爷子选择相助我党,而他大哥信的是m的那一套,在很突然的一天,叶老爷子的大哥带着一箱黄金逃去了m。
那箱黄金对叶家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只是吧,当时情况有些特殊,那箱黄金并不是叶家的,且还是救命钱。
就在叶氏第一次跟国家合作开发京郊一处地皮时,叶老爷子的大哥带着家人回来了,声称叶氏应该也该有他一份,并且他还拿出叶老太爷临死前立下的遗嘱,那份遗嘱里写着,叶家的财产中有三分之二是留给叶老太爷的大哥。
好家伙,这下事儿大了。
遗嘱里写的大部分东西早被叶老爷子卖了换成物资捐给我党了,他上哪去拿来还给大哥?
但若说把他们好不容易成立起来且前景一片光明的叶氏分部分给大哥,叶老爷子自个都不乐意。
最终各退一步,叶震文的堂兄妹们如果有能力可以进叶氏工作,但叶氏与他们无关,不过该还给叶老爷子大哥的遗产,还在的直接还,如果已经不在的,叶老爷子将换算成钱还给他。
叶老爷子的大哥其实也知道抢不来叶氏,他在m混不下去才跑回来的,一开始他没想找叶老爷子,因为没脸。
当初他拿走的那箱黄金,是我党委托叶老爷子帮忙买消炎药的救命钱。
当时正逢商市战役,我们打得很难,死伤无数,而更难的是,我党有近三千的伤员被围困在商市,缺药缺衣缺食,啥都缺。
商市的商会里有不少成员都是爱国人士,一起消消捐了一箱黄金交给我党在商市的负责人,负责人将黄金转交给叶老爷子,委托他帮忙向外商购买消炎药。
叶老爷子当时是商市的商会会长,与许多外商都保持着联系,很快便跟一个外商约定好,以那箱黄金换伤员们最需要的阿司匹林。
可就在要交易的前一晚,黄金不见了。
还好那个外商喜欢古董,得知叶老爷子的黄金被盗后,愿意他用古董来交易。
于是叶老爷子自掏腰包,补上了这笔钱。
叶老爷子被委托去换药的事,叶老爷子的大哥其实在无意中已经知道,他拿走了黄金以为那次交易是特定是黄了,怕叶老爷子怨怪他,更怕那事会被我党记下,他一露面就会被报复。
等他知道叶老爷子不仅成立了叶氏,叶氏还在和国家合作后,有着小聪明的他立刻就明白当初那事儿叶老爷子肯定是摆平了,他猜测叶老爷子是用自己祖上的财产补上那笔黄金。
祖上的钱,那他也有份啊,这不就等于他当初拿的不过是自己的钱吗?
于是,立刻腰不疼腿不酸了,理直气壮的去找叶老爷子分遗产。
两老头互相退一步的结果,就是原本一言堂的叶氏集团,因为叶家堂兄妹们的加入,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
叶震兴一直都很听叶震文的话,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又加上叶震文重心渐渐转向北济,叶震文逐渐重用起叶震兴,从一个经理,慢慢成为了副总,最近半年更是就差个总裁头衔了。
对此叶震文自己也有些懊恼,“好在有文助理在,叶震兴他们没法真的撼动集团,顶多就是谋些私利。”
也正是因此,当初那孩子被绑后,叶震兴没法从集团里拿出钱去赎人,才会有后来的不幸。
至于容思琴是他妻子的传言,说来是误会,不过也有那俩的故意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