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位癸水女仙的话,饶是金乌见多识广此时也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怪罪这两名女仙?
人家出现在这完全就是敖润姑姑的意思,人家修为低些也是没有办法,出此下策什么的……
经过这两位的调息,金乌也是觉得身子一阵舒爽。
于情于理,人家都是为了自己好,哪怕这两姐妹也从自己这得了些许好处,但若是因此怪罪……
这错能在这两位女仙身上?
看到两位女仙害羞带怯的表情,金乌闭上眼睛也是深吸一口。
就算要怪也应该怪龙族这骄奢淫逸的风气,况且自己什么情况金乌自己心里清楚。
被吸点阳气怎么了?
人家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在远程支援某人争斗,仅是一些肢体接触罢了,我辈修士,何须再议这些细节?
念及至此,金乌也是缓缓吐出一口气道:“你们姐妹,叫什么名字?”
“溯夕。”
“流珠。”
“好名字!”
金乌用手揉了揉溯夕流珠姐妹的脑袋,虽说金乌的年龄可能还不够癸水姐妹的零头,但敖润姑姑不仁,他金乌也不能做那不义之事不是?
“从今往后,你们姐妹就跟着贫道好生修行吧,敖润陛下那边贫道去说,辛苦二位了。”
“多谢郎君。”
癸水姐妹俏脸通红的冲着金乌盈盈一拜,未成年金乌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虽说大家早就有了肢体接触,但如此考验先天神只……
那个先天神只受不得这般考验?
能以一介女流之身坐上西海龙王宝座,这敖润姑姑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
不过金乌好歹也算心志坚毅之辈,心中暗叹敖润姑姑为了将自己绑上西海战车,用计竟然如此狠辣,一步迈出离开寝殿,以法力凝聚而成的衣袍却是无比丝滑的将升阳之象悉数压下。
在虾兵蟹将的指引下,金吒在敖润姑姑寝殿之内见到了一席龙王战袍的敖润姑姑。
见此时的敖润面色潮红令人不敢直视,金乌也是暗道自己修为还是太过浅薄了。
稍微有点尴尬,金乌也是当做之前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冲着敖润行了一礼。
“见过敖润陛下。”
“呦,上仙醒了,熟人相见,上仙何必如此生分,不知上仙对我西海的安排可曾满意?”
“这……”
金乌张了张嘴,虽说必行来到西海就是过来白嫖来了,但自己不过是为了帮杨戬顺带谈点自己的生意,现在搞成这样……
“西海龙族热情好客,陛下亲自……自是……”
“哦?上仙看来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啊,上仙与妾身一见如故,这西海龙宫又不是什么大凶之地,上仙何故如此紧张?”
“哈哈,陛下说笑了,紧张什么的,只是停留西海数日,多有打扰,贫道尚有要事在身,这个……多谢陛下……”
“上仙不必如此客气,上仙为我西海带来机缘,尽心招待,本就是是妾身应该做的,况且妾身与上仙一见如故,若上仙不弃……便是将这西海龙宫一并赠予上仙有又何妨?”
敖润蓝色的龙爪轻轻划过金乌的背脊,虽然那冰凉酥麻的感觉很是不错,但见惯了风浪,来自金吒的丰富社会阅历还是瞬间就让金乌清醒了过来。
西海龙宫送自己算怎么回事?
就算还搭上了两位癸水精粹化形的女仙,也不行啊!
多尔衮前辈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过了这喜当爹的事情不能干。
把西海龙宫送自己作甚,难道这海里的鱼儿还能游到太阳星上面吗?
“龙王陛下言重了,你我本平辈相交,而今同殿为官,自当以恪守天规为己任,况且这海中之事并非贫道所常,此等言论,陛下还是休要再提。”
听着金乌这一本正经的话,敖润一时间也是有点情绪不太连贯。
本想着这小金乌年幼,又逢天赐良机,稍微使点手段也就轻松拿下了。
岂料这小子看似好糊弄骨子里却是个硬心肠的,虽说见惯了龙族那种不负责任的性子,但被个雏给拒绝什么的……
“仙长可是看不上妾身残躯,妾身道侣早在上古年间便已陨落,距离不知多少元会,像那寸心、烈烈都是古时留下的龙蛋,最近才堪堪孵化。”
敖润泪眼婆娑的说着:“龙族乃是上古时代遗留之族,内部盘根错节形式复杂,若非大哥帮衬,仅凭妾身一人又如何能支撑的下……妾身不过是想寻一位如仙长这般的人物做个依靠,如今这般,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敖润嘤嘤的哭着,金乌也是心头暗叹。
沉海的爸,亡故的妈,不着调的兄长以及破碎的她。
这个调调确实没什么毛病,可说白了就是以法力调和阴阳而已,自己又没真的做什么。
哪怕真的做了,那不也是几十几百万年的老龙王在这欺负未成年金乌呢嘛!
“陛下还是莫要打趣贫道了。”
金乌郑重其事的拍掉了敖润的手道:“适才法力不济,出了岔子,多谢陛下出手相助,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陛下恩情,只是贫道此来西海尚有要事在身,而今已然耽搁不少时日,不知陛下,吾那师侄现在何处?”
“郎君当真如此绝情?”
敖润抬头,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金乌。
对此金乌不得不承认这海中明珠确实非同凡响,不过那忠贞之事交给金吒自己来就行,他不过就一分身而已,没事瞎揽什么活啊?
“陛下恩情,来日再报!”
“如此……那边依了郎君吧。”
敖润轻轻扫去眼角泪珠,轻咳了两声也是瞬息恢复到龙王的状态。
“郎君的来意妾身已然知晓,就在郎君昏睡之时,妾身已为侄儿将一切安排妥当,那水患泛滥之事妾身已经安排寸心陪着侄儿前去处理,说来二人走了已有七日,妾身安排可有何不妥之处?”
听到这,金乌豁然起身。
没有在龙宫之中察觉杨戬法力,金乌心中便已有了计较,而今听敖润这么一说……
将师叔留下当人质自己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