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菲伊柯丝试图诱惑许穆臻,以极为魅惑的姿态勾动文胸肩带。许穆臻赶忙阻止,一心想着离开梦境,毕竟现实中的自己性命堪忧。他向菲伊柯丝解释,可菲伊柯丝却觉得他在找借口逃避。许穆臻灵机一动,称自己当下修为低、身体弱,无法满足她对亲密之事的期待,待出去修炼提升后,再来好好陪伴她。菲伊柯丝起初不信,许穆臻真诚相劝,她眼中虽有动摇,但仍担心许穆臻一去不回。
许穆臻见此,打算忽悠菲伊柯丝对自己下咒,以便脱身,结果被菲伊柯丝拒绝,称老婆不会对老公下咒。不过,菲伊柯丝表示相信许穆臻会回来,因为人生命终有尽头,许穆臻总归会再回到这里。可当许穆臻询问是否能放自己出去时,菲伊柯丝告知这梦是他自己编织的,她没能力送他出去。
原来,许穆臻编织此梦境是为弥补遗憾、发泄欲望,他每次来都会对菲伊柯丝做些事。当许穆臻询问离开方法时,菲伊柯丝突然想到或许让许穆臻在自己身上发泄完欲望就能出去,于是开始脱衣服。许穆臻吓得赶紧阻止,他心里清楚菲伊柯丝是自己留着安乐死用的,这可不能试。但菲伊柯丝不理解,认为在梦境中应坦诚相对,说不定真能帮他出去。
紧急关头,许穆臻灵光一闪,怀疑自己是借助菲伊柯丝魅魔的能力才编织出此梦境,若能去除她下腹部的符文,或许就能切断他们的联系、解除梦境。于是他提出想仔细看看符文,菲伊柯丝虽疑惑但还是答应,展现出妩媚姿态让他仔细观摩。许穆臻端详许久,却对符文暗藏的玄机毫无头绪,不禁感慨研究符文还得靠黎师姐。
思索片刻后,许穆臻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对菲伊柯丝说道:“菲伊柯丝,你知道怎么消除符文吗?我觉得这符文对你很不好,我想试试消除它,还你自由身。”
话音刚落,菲伊柯丝的脸色瞬间大变,原本笑意盈盈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下腹部的心形符文,那动作仿佛在护住世间最珍贵、最重要的东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急促地说道:“不行!许郎,这万万不行!”
许穆臻见菲伊柯丝对他欲抹去符文的举动反应这般激烈,急切问道:“为何不行?” 与此同时,心底暗自思忖:莫不是这符文当真暗藏玄机?
瞧着菲伊柯丝紧张得身躯轻颤,仿若惊弓之鸟,许穆臻愈发笃定,这符文极有可能便是解开梦境束缚的关键钥匙。他紧紧凝视着菲伊柯丝,那目光好似要穿透她慌乱的神情,探寻出隐藏其中的秘密。此时的他,脑海中闪过自己正躺在皇宫寝室的画面,伙伴们定是满脸忧色,焦急地围在床边。强烈的求生欲驱使着他,必须尽快从这梦境中苏醒。
菲伊柯丝身形微微摇曳,眼眶泛红,如泣如诉道:“许郎,你可是不要我了?” 说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心中都会涌起无限怜惜,好似她是世间最柔弱、最需要呵护的存在。
许穆臻只觉心中猛地一揪,忙不迭解释:“绝非你所想那般,菲伊柯丝。”
菲伊柯丝急切说道:“那你为何要抹去打在我身上的符文?你定然是嫌弃我,不要我了。”
许穆臻心中一紧,言辞愈发恳切,目光中满是真诚:“并非如此,菲伊柯丝。既然你自称是我的妻子,那在我们之间,理应平等相待。这枚将你沦为性奴的印记,实在不该留存。” 他的话语,仿若带着温度,想要驱散菲伊柯丝心中的阴霾。
可菲伊柯丝却如固执的孩童,拼命摇头,双手好似护着稀世珍宝一般,死死捂住符文,口中急切喊道:“不,许郎,这是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羁绊。它于我而言,珍贵无比,是我生命中最璀璨的光芒。”
许穆臻不禁感到一阵无奈,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汇聚了万千愁绪:“可这符文会让你成为我的性奴啊。”
菲伊柯丝轻轻点头,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许郎。但你的他妻妾皆无这般印记,所以这是我们之间独有的联系。它对我而言,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 说话间,她的玉手轻轻抚摸着下腹部的符文,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仿若在抚摸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许穆臻满心疑惑,好似陷入了一团迷雾,追问道:“你就甘心一辈子都做我的性奴?难道你从未渴望过自由,从未向往过那无拘无束的生活?”
菲伊柯丝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仿若陷入了遥远而美好的回忆之中,轻声说道:“许郎,我此生所愿,不过是能常伴你左右。只要能在你身边,哪怕为奴为婢,甚至只是你胯下的玩物…… 我都甘之如饴。” 她的话语,饱含着无尽深情,如同春日里温暖的微风,轻轻拂过许穆臻的心间,却又让他心中大为震撼。
许穆臻心中暗自感慨:果然恋爱脑都是没救的吗?
许穆臻定了定神,再次循循善诱,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潺潺溪流:“菲伊柯丝,既然你自称是我的妻子,那在我们之间,理应平等相待。这枚让你沦为性奴的印记,实在不该继续留在你身上。我是真心为你考虑,不想让你一直背负着这样沉重的枷锁。” 他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真诚,试图用自己的真诚打动菲伊柯丝,让她相信自己纯粹是出于对她的关怀与爱护。
菲伊柯丝却依旧拼命摇头,双手仿若生了根一般,依旧死死捂住符文,说道:“我说过了,许郎,我只想守在你身旁。只要能在你身边,哪怕为奴为婢,甚至只是你胯下的玩物…… 我都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许穆臻暗自叹息:我前世究竟做了何事,能让她如此倾心,这般死心塌地?
许穆臻再次振作精神,继续耐心劝解:“菲伊柯丝,你细细思量,一直以性奴的身份在我身边,真的是你梦寐以求的吗?我想给予你真正的尊重与平等。我们一同想办法消除这符文,如此一来,我们之间便不会再有这种不平等的烙印。我会以全新的方式爱你,让你真切地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他将真实意图巧妙地隐藏在温柔关切的话语背后,希望能慢慢引导菲伊柯丝改变想法。
菲伊柯丝神色急切,犹如即将失去心爱之物的孩子,说道:“不,许郎,万万不能去除这符文!一旦没了它,我便再也无法留在你身边。我能陪着你轮回转世,靠的便是这符文啊!它对我而言,比我的性命还珍贵。”
许穆臻心中一惊,未曾料到这符文竟还有这般神奇的作用。他低头沉思片刻,换了个思路说道:“菲伊柯丝,我深知你对我的心意,也明白这符文对你意义非凡。但你可曾想过,你忍心让自己承受失去我的痛苦吗?”
菲伊柯丝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不想失去许郎,一刻都不想。”
许穆臻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这就对了。你陪我轮回几世,情深意重,自然不想失去我。可现实中的你,也就是今生的你,还未曾与我相遇呢。你忍心让今生的你承受失去我的痛苦吗?你最清楚这种失去的滋味,不是吗?”
菲伊柯丝说道:“可今生的我不认识你啊,她怎么会承受失去你的痛苦呢?”
许穆臻心里嘀咕:没有忽悠过去........魅魔是不是都玩得很花?
想到这,许穆臻试着问道:“那你就不想两个一起伺候我吗?”
菲伊柯丝眼中满是挣扎,好似在两个世界的边缘徘徊,难以抉择。
许穆臻见她有所动摇,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赶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要是醒过来,我就能在现实中遇见你,我们重新相识相知,那才是最美好的开始。如此一来,你与今生的你都能拥有我,这不是更好吗?”
“许郎~” 菲伊柯丝的双手渐渐松开,仿若放下了心中沉重的负担,她咬着嘴唇,那模样好似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许穆臻以为说动了她,心中暗自欣喜,可仔细瞧去,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只见菲伊柯丝轻轻吐出一口白气,那气息仿若春日里清晨的薄雾,带着一丝神秘与魅惑。
许穆臻满心疑惑,问道:“怎么啦?”
话音未落,菲伊柯丝仿若一只饥饿已久的猎豹,突然发力,将许穆臻扑倒在床上。许穆臻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身体重重地砸在床上,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许穆臻惊魂未定,再次问道:“怎么啦?”
菲伊柯丝眼神迷离,充满了欲望与渴望,声音娇柔得如同春日里的莺啼:“人家忍不住了。许郎,你可知道一个魅魔独守空房几百年,是何等痛苦的事吗?那种煎熬,犹如万蚁噬心,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许穆臻双手本能地抵住菲伊柯丝的肩膀,试图将她推开,可菲伊柯丝此刻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蕴含着无穷的魔力,他的反抗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那般无力,如同风中残烛。
“菲伊柯丝,你先冷静冷静!” 许穆臻焦急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许穆臻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试图讲道理,声音急切而诚恳:“菲伊柯丝,我们此刻不是正在讨论符文的事吗?这关乎我们未来能否真正在一起,关乎我们能否拥有美好的未来啊!”
然而,菲伊柯丝仿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深渊里,对许穆臻的话充耳不闻。她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许穆臻的身上,动作间满是急切与渴望,仿佛在寻找着失落已久的珍宝。“许郎,那些都不重要,此刻我只想要你。” 她呢喃着,嘴唇缓缓朝着许穆臻的脖颈靠近,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许穆臻的肌肤上,让他愈发慌乱,心跳如鼓。
许穆臻心中叫苦不迭,他从未料到魅魔在情感冲动时会如此失去理智,也没想到菲伊柯丝竟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失控。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试图挣脱菲伊柯丝的压制。“菲伊柯丝,你听我说!”
菲伊柯丝双眼迷离,脸颊因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恰似春日里盛开得过于娇艳的花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夏日里闷热的风。“许郎,你可知道,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盼着你的到来。几百年的独守,这份煎熬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的声音娇柔且带着几分魅惑,气息喷洒在许穆臻的脸上,让他愈发慌乱,仿若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许穆臻心急如焚,大声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会讨厌你的。”
菲伊柯丝闻言,猛地停下动作,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问道:“你说什么?”
许穆臻再次重复:“你要是不听话,我会讨厌你的。”
菲伊柯丝咬着嘴唇,那娇艳的嘴唇仿佛要被她咬出血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舍。她缓缓坐起身来,离开了许穆臻的身体,双手抱住头,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汹涌澎湃的欲望。“许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满心的委屈与不甘溢于言表,犹如春日里被狂风摧残的花朵,楚楚可怜。
许穆臻见她情绪有所缓和,心中松了一口气,赶忙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那衣衫仿佛也在诉说着刚才的慌乱与挣扎。“菲伊柯丝,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这是我必须回到的现实,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的未来。”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菲伊柯丝的头发,那头发如丝般顺滑,他试图用这轻柔的动作安抚她的情绪,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许穆臻郑重地点点头,神色凝重,仿佛在许下一个一生的誓言:“我发誓,菲伊柯丝。只要我能出去,一定会想尽办法回到你身边。不管是你还是今生的你,我都会好好爱护,用我的一生去守护。” 他心中清楚,此刻必须给菲伊柯丝足够的信心,才能稳住她的情绪,为离开梦境争取机会。
菲伊柯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那起伏的胸膛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波澜壮阔。“好,许郎,我相信你。其实…… 我知道离开梦境的方法。” 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许穆臻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急切问道:“什么方法?快告诉我!”
菲伊柯丝咬了咬嘴唇,那动作好似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许郎,你需要出去与你的其他妻子交欢,而且…… 是全部。”
“什么?!” 许穆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怎么可能?这算什么离开梦境的方法?简直荒谬至极!”
菲伊柯丝神色认真,犹如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诏书:“许郎,前世你编织这梦境时,便是这般说的。你当时反复强调,你若是能活过来,只有这样,才能打破梦境的桎梏。”
许穆臻眉头紧皱,仿若凝聚了千年的愁绪,在心中暗自腹诽:前世的自己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般离谱至极的办法,亏得自己想得出来。可瞧菲伊柯丝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谎。他满心纠结,犹豫片刻后问道:“可我既不想睡那些美人,又想出去,该如何是好?”
菲伊柯丝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直直地盯着许穆臻,缓缓说道:“许郎,做人不能既要又要。想要离开这里,就得付出一点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