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看守所,到了晚上,他们生不如死。
至于怎么生不如死,他们都说不出口,两个人身心疲惫,仅仅进来三天,欧阳德瘦了一圈,头上也生了不少白发。
孟天华比他更甚,再加上那天和自己女儿发生的事儿,和弟弟车祸身亡,打击的他神智都不清醒了。
两人再也没了当初的春光满面,现在他们就是再傻也明白了,是有人故意在整他们。
欧阳德想见自己儿子,却见不到。
律师来了,也只是说欧阳明一直在想办法,但是可能是现在舆论太大,事件本身受大众监督,所以没有办法保释他们。
他也实在没脸跟律师说,他在里面都遭遇了什么。
慢慢的他也明白了,他们进来了,就别想好好的走出去。
又过了三天,夜晚再次到来。
今晚看守所的空气像是沁了毒,压得人喘不过气。
欧阳德蜷缩在铁架床角落,昨晚后颈留下的伤又开始发烫——
那是昨夜被同室犯人用牙刷柄戳的。
走廊的白炽灯忽明忽暗,在他脸上投下青灰色的影。
孟天华抱着膝盖坐在对面,碎片划破的手腕结着黑痂,可比起身上那些看不见的伤,这点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深夜,新一轮的折磨,悄然登场。
很快,一群男人进来,把孟天华也带了进来。
“哈哈哈,我听说你们喜欢吃药,也喜欢新花样。”
“那今晚咱们玩点特别的,不知道吃了药得不到发泄,会不会爆血管啊。”
那就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你们俩到底谁上谁下吧。
欧阳德和孟天华这几天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听到他们的话,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拼命给对方磕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各位跟后面的老大说一下吧,我们真的不知道得罪哪位真神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他放我们一马。”
“您给带个话,想要什么,他们尽管开口,只要我们两家拿得出,我们肯定双手奉上。
孟天华一直磕着头,应和着说:“对,对,只要我们给的起,尽管开口,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带头的黑衣男子,冷笑一声:“是谁让我们来的,你们不配知道,我家主人什么都不缺,就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你们生不如死。
欧阳德咽了咽口水,急切的道:“就是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啊,到底为了什么,为什么他要大费周章的把我们整进来折磨我们?”
黑衣男子笑得更大声:“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啊,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儿而已。”
“大哥,大哥,您手下留情,钱我有的是,他给你多少,我可以给双倍,不三倍也行。”
“只要你放过我们,你说个数,我们双手奉上。”
“哼,钱有的是,真是有钱人,说话就是有底气,可惜啊,那么有钱,也得有命花不是。”
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
几人不顾他们俩人的挣扎,把药强行怼进了他们的嘴里。
然后给孟天华换上了衣服,是一套性感的兔女郎的着装,红头发的大波浪,妆容更是烈焰红唇,黑色的丝袜穿在他身上,更显得诡异。
等帮他收拾好一切,就用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没多久,两人面色潮红,很快,欧阳德也顾不上面前的人是谁,只是一味的进行着各种发泄。
而椅子上的孟天华,正在遭受他的非人对待。
可他自己吃药了,无从缓解,一边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一边烈火焚身。
孟天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他再不发泄,估计会爆血管。
两个小时以后,欧阳德筋疲力竭的躺在了地上,他的体力,刚才已经折腾光了。
现在他躺在地上像个死狗一样。
很快,就有人解开了孟天华的绳子。
这下,两人来了个大对调,孟天华虽然不如欧阳德强壮,可毕竟也是个男人,面对死狗一样的欧阳德,他也没了理智,顾不上别的,只想赶紧发泄出来。
直到黎明破晓,如死狗一样的两人才被人从暗室拖了出来。
欧阳明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在里面的情况,孟家如今都在争权夺势,孟若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那些股东如今大权在握,早就把孟天华忘的一干二净了。
所以孟家的律师也不再过来,甚至有人希望他永远都出不去。
华科集团。
欧阳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几天,欧阳德他们的新闻还在热搜上,甚至市长都因为这事儿被省里点了名。
海宁的各大娱乐场所,不是被突击检查,就是被停业整顿。
他们华科就更惨了,这两天,不少合作商宁愿拿违约金也要跟他们解约。
而随着合作商纷纷解约,他们家的股票已经几近腰斩。
正在欧阳明有火无处发的时候。
就听“砰”的一声,助理慌张的推门而入。
欧阳德正愁有火没地方发,助理算是撞在了枪口上:“滚,出去,你他妈不会敲门是吗?”
“谁让你进来的?”
助理呆愣当场,他也是有苦无处诉,还不是因为事态紧急。
如今他站在门口是进退两难,想了想,反正集团也不是他家的,他就是个打工的,人家老板都不急,他急个屁啊。
想到这,助理立刻准备出去。
可他刚转身,就被欧阳明给喊住了:“说?怎么回事儿?赶着投胎啊?”
助理心里在骂娘,但是面上却神态紧张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欧阳明。
”大少爷,您快看看吧,这是医院给咱们的通知,咱们跟医院是三年一签合同,这个月底就到了续签期限了。”
“可刚才医院那边跟咱们的医药代表说,不会再跟咱们续签了,也不让咱们这次参加常规投标。”
“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欧阳明都快疯了,他没想到自己回来待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这边大客户纷纷解约,那边稳定的医用通道,也出了问题。
他冷着脸问助理:“问没问咱们的医药代表,他们到底为什么跟咱们解约啊?”
助理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