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身穿龙袍,头戴着冕旒,她威严的坐在龙椅上。
“禀皇上!”
苏铭鲲双手捧着笏板,恭敬的行礼道。
“微臣接到消息,天启朝的平南王,即日来访我朝。”
“平南王?那不是大哥吗?
欣雅听了心里一震,她满脸惊喜,猛地站起身来。
“快说,平南王何日到达?”
“哎呦!皇上呀!”
太监总管见状,他一甩拂尘,紧张的看着欣雅。
“皇上你身怀龙子,可不能太激动了呀!”
“皇上!你要注意龙体,可千万别伤了龙子啊!”
“无妨!于总管不要紧张。”
欣雅摆了摆手,对着太监总管说道。
“朕,身体一向都好,这算不得什么。”
“你且先退下,朕还有事要问苏爱卿呢。”
“是!皇上!老奴僭越了。”
太监总管躬身行了一礼,怀抱拂尘,侍候在一旁。
“苏爱卿快说,大哥何时能到?”欣雅激动的道。
“他现在走到哪里?”
“禀皇上!”
“微臣接到消息,平南王现在已到杨庄。离国都不足百里,即日就到。”
“快!通知下去。”
“文武百官,随朕一同去城门口,迎接平南王。”
礼部尚书手捧笏板,急忙出列道。
“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欣雅皱了皱眉,她单手一挥。
“礼部尚书有何本奏?”
礼部尚书躬身行礼道,“皇上,你龙体尊贵。”
“岂能亲临城门,去迎接一个外国的藩王。”
“此乃不合礼数啊!还请皇上三思啊!”
“不合礼数?”
欣雅阴沉着脸,她瞪眼看着礼部尚书。
“哼!朕!倒要问问礼部尚书?”
“什么是礼数?”
礼部尚书手捧笏板,他额头上冒出冷汗。
“这…这…皇上…”
“什么这个那个的!”
欣雅把袖一甩,她坐到龙椅上,面露不悦的道。
“朕做的一切就是礼数。”
“礼部尚书!”
“难道朕的礼数,还要礼部尚书你来教吗?”
“微臣不敢。”礼部尚书吓得擦了下额上的冷汗。
“朕听说,礼部尚书的三子,倒挺有礼数。”
“他敢强行,纳五品官员家的小姐为妾?”
“此女不从,你儿命家里恶仆,殴打此女致死。”
“可有此事?”
礼部尚书吓得浑身一抖,他急忙躬身行了一礼。
“皇上,绝无此事啊!”
“这是有人在冤枉微臣呐!还请皇上明察啊!”
欣雅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她冷哼一声。
“哼!是不是冤枉你,你心里清楚得很呐。”
礼部尚书心里有鬼,他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皇上,微臣真是冤枉的啊!”
“求皇上给臣做主啊!”他叩首哭喊着。
“礼部尚书!”
“你自持是前朝老臣,狂妄自大。纵子行凶,还不知悔改!”
“朕的锦衣卫已调查清楚,岂会冤枉了你!”
“皇上!微臣不敢呐!”
“是那女子勾引犬子,犬子因一时恼怒。才失手打死了此女。”
欣雅听了怒从心起,“勾引?”
“好一个能言善辩,知书达礼的礼部尚书啊!”
“就你那个酒囊饭袋,蠢笨如猪的儿子。”
“哪家女子是眼瞎了不成?会去勾引他?你快别给他脸上贴金了!”
“皇上,微臣有罪,没有管教好犬子。”
“微臣以后,定会好好管教犬子,叫他不再犯错。”
“还请皇上看在,微臣尽心尽力为国的份上,饶了犬子这一回吧!”
欣雅看着下面的礼部尚书,感到一阵厌恶。
“别跟朕谈什么功劳!你不配!”
“子不教父之过,你是有罪!”
“你身为礼部尚书,跟朕口口声声谈什么礼数?”
“可你却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何以为官?”
欣雅越说越气,她怒喝一声。“来人呐!”
“属下在!”狼十三上前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