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丹宗太被人瞧不起了,别的宗门我看了一下大致赔率,”
白牡丹一听,整个眼睛瞪得溜圆,要不是人多,她只怕都要失控的叫骂了,不过因为人多,她只能在识海里骂道:“什么?你这败家玩意儿!即便你师父宠着你,可你的灵晶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怎好如此浪费?我看 你就是欠打,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去你翟师父面前告你一状的,让他好好管管你这乱花钱的毛病。”
五万极品灵晶啊?
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这丫头竟然吱都不吱一声就给拿去赌了,关键是就算他们丹宗能在炼丹比赛上问拿第一,可这炼符和炼阵就不一定了,好吧,或许阵法上面有这丫头这几天对穆渊等人揠苗助长似的拉拔,万一侥幸获得第一呢?
这么一想,似乎就是在符篆上面自己宗门比较吃亏,算来算去,要是自己宗门能赢两场,即便输一场,这丫头似乎也不会亏太多。
看着白牡丹反应这么大,顾南卿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都不敢将自己还另外下注赌阵宗和符宗输的事情告诉白牡丹,不然她怕白牡丹忍不住暴走,当场就给自己点教训。
下面的炼丹比赛已经开始,丹宗的弟子是第一次在比赛中使用防御法器,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反正就当是买个心安,他们在上台时就悄悄开启了自身的防御法器。
器丹符阵的比赛都十分简便,那就是比谁炼制出来的东西品阶高,质量好,至于那些基础的东西是不比的,所以一上台就直接切入主题。
今天比赛炼制的是二阶灵丹破瘴丹,这个丹药主要是用于沼泽历练,对付瘴气用的。
顾南卿看了一眼,参加比赛的弟子都是大部分都是一阶灵丹炼丹师,相比之下肖林泽这个二阶灵丹炼丹师就颇有几分鹤立鸡群的感觉。
她嘀咕道:“肖林泽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啊!事关我的一万枚极品灵晶呢!”
白牡丹听见她的嘀咕,看了她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担心了?你下注的时候干嘛去了?”
顾南卿嘿嘿笑着说道:“那还不是我对咱们自己宗门的弟子有信心嘛!”
白牡丹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关注比赛,之前丹宗没有弟子参赛她还有心思和顾南卿东拉西扯几句,现在嘛,她的全身心都在场上的弟子身上。
眼看着肖林泽的丹炉飘出丹香,灵丹即将炼成的时候,阵宗的弟子准备故技重施,距离肖林泽最近的一个阵宗弟子悄悄对着肖林泽的炼丹炉用了一张破坏符,满心欢喜的等着肖林泽出错。
结果就在那人幻想肖林泽炸炉的时候,他幻想的场面不仅没有发生,反而是自己的炼丹炉意外的炸炉了。
嘭的一声,那弟子一张脸瞬间变得漆黑。
“怎么回事?”事情超过了钱越泰的预期,他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就是炸个炉吗?钱宗主有必要如此大惊小怪?之前我们几个宗门的弟子炼器的时候也炸炉,可不见钱宗主这般吃惊。”器宗宗主因为炼器比赛得了第二,心气一直不顺,此时看见钱越泰站起身,他半靠在椅子里,掀着眼皮漫不经心的说道。
钱越泰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可他依旧找补道:“我身为宗主,宗门弟子比赛忽然炸炉我激动一下不是应该的吗?我又不是冷血的人,可做不到宗门弟子出事,还仍旧无动于衷,之前器宗弟子在炼器的时候炸炉,我瞧着你可比我现在还激动。”
器宗宗主当即说道:“我那是你这能比的吗?当时比赛的时候,要不是某些人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害的我器宗弟子炸炉,炼器可是我器宗弟子的强项,第一肯定非我宗弟子莫属,但是这一场比的是炼丹,据我所知,你符宗的炼丹术可不咋地,况且今天比赛炼制的还是二阶灵丹,你们派出的一阶灵丹炼丹师参赛,炸炉不也是情有可原?”
钱越泰没想到器宗宗主之前一直不怎么吭声,现在到是管起闲事来了,当即就回了一句:“我阵宗弟子炸不炸炉,那是我阵宗弟子的事情,你要有这个空,不如担心担心你器宗的弟子,万一他们也炸炉了,还不是和我阵宗弟子一样丢脸?关键是你们的排名可是在我阵宗之后,我阵宗就算输了这一局,只要不是你器宗在这一局得了第一名,那我阵宗依旧是稳坐第一的交椅。”
“我呸,见过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第一名怎么来的,别以为我们大家不知道,我们可是心知肚明的很,之所以不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那还不是顾忌着大家相识这么多年,让你没脸也怪难堪的。”
“邱处年你说的什么话?你有话明说,这么含沙射影的算什么?”钱越泰当即伸手指着邱处年放狠话。
邱处年却是不搭理他了,直接冷哼一声,用鄙视的眼神看了钱越泰一眼,然后就收回目光去看自己宗门的弟子了,这一次他可是要盯紧了,只要阵宗的人敢对他宗门的弟子使绊子,他非要抓对方一个现形不可。
之所以钱越泰敢如此不要脸的和他叫嚣,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抓到把柄。
钱越泰见邱处年不吭声了,这才去看自己宗门的弟子,发现那弟子虽然黑着脸但还是再一次重新点火,摆上新的炼丹炉开始炼丹,他这才又坐了下来,只不过他心里一直在疑惑,自己宗门的弟子好好的怎么会炸炉?
只是他这疑惑并没有保持太久,很快他宗门的弟子又炸炉了,这一次他是看清楚了,是自己宗门的弟子对丹宗的弟子使用了破坏符,但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丹宗的弟子并没有发生炸炉的事情,反到是自己宗门的弟子炸炉了。
怎么会这样?
照理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