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在和猪妖战斗的时候发现这猪妖竟然十分聪明,这只会可比普通妖兽聪明多了,根据他的能力和智商,白牡丹觉得这只妖兽应该有灵兽七阶实力的样子。
和猪妖在演武场大概打斗了半个多时辰,在一个时辰快要到的时候,猪妖渐渐开始后继无力,时间一到,就直接化成一捧灰飘散于天地间,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看见这一幕的人都不由睁大了眼睛,纷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究竟看见了什么。
妖兽呢?
众人心里同时发问。
只有林长老知道这是什么,他激动的飞上演武场,对着白牡丹激动的轻声问道:“宗主,那是符篆变的对不对?”
“嗯。”白牡丹眼底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
“宗主,你这符篆哪里来的,能告诉我吗?”林长老那个激动,浑身都不同程度的轻颤。
白牡丹看了一眼围观的人,当即说道:“此事稍后说,不过我现在想告诉大家的是你们身为我丹宗的弟子,应该在修习法术,职业师的间隙勇于开拓创新,扩展思路,不能固步自封,墨守成规,你们刚才看见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众人一起摇头,有些符篆师虽然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可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逆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吗?所以又将自己心里那个自认为荒唐的想法给摁死在萌芽里。
白牡丹见这么多弟子,却没有一人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不失望是假的,可失望归失望,总要教导,真若再不好好教导,这些弟子只怕就算天赋再高,充其量也是庸庸碌碌的过一生。
于是她大声,甚至为了让更多人听见她的声音,她用了灵力将自己的话传了出去,使得整个丹宗包括正在埋头大碗吃饭的顾南卿都听见了。
只听到她说:“如果我说你们刚刚看见的妖兽是一张符篆演变的,你们信吗?”
有些弟子是不信的,当然符篆堂的弟子是摇着头表示不能接受这个现实,这怎么可能?那人是怎么办到的?种种疑问全部涌上众人的心头。
可白牡丹却很是肯定的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那就是一张符篆演变出来的,是我宗一个弟子自己想出来的,她说一开始这妖兽符并没有这个等级,因为她等级低,所以炼制出来的妖兽符等级也低,但是随着她的修为慢慢增长,她说炼制的东西等级也在上涨,可见,咱们职业师的职业等级是何修为相关的。”
“所以从今天起,请我宗弟子不要再拿自己是一个职业师为由,拒绝修炼自己的修为,因为修为跟不上,你的职业师等级肯定也会被限制,你们自己想一下,职业师是不是越到后面的在炼制过程中需要的灵力也就越多?而我们如果身体里的灵力不够,是不是就会直接导致我们的炼制失败?”
“请大家以后不要再拿我是职业师,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修炼,所以我是职业师我弱的理由,正大光明来安慰自己,因为你们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们丢脸。好了,今天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大家自己回去悟吧!”
这些话白牡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在他们这些天才的世界里,往往喜欢一件事就会专注一件事,而白牡丹的师父,也就是丹宗的前宗主他总共就收了他们三个弟子,其中风千寻还是不被外人知晓的。
他们的天赋都是天生的,似乎修炼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所以他们总是会在修习职业师内容累了或者是找不出问题杵在哪里的时候,就干脆先停下职业师的修习,转而用修炼来打发自己的时间,让自己沉静下来,时间一长,他们已经将这样的生活方式唤作常态。
但是她忽略了一样,虽然这些宗门弟子也是通过层层选拔而出,可人的天赋和努力也不是那么平均的,加上有些人一直努力就是为了加入丹宗,进入丹宗之后难免懈怠,这不就导致这些弟子的修为和职业师的等级在进了丹宗之后都没有大的突破。
而这些人很可能还在自我安慰,修炼晋级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没看有些人数十年如一日也还是老样子吗?
人啊!不怕你和优秀的比,就怕你专挑差的比,你和优秀的人比肯定会越来越优秀,那你和差的人比,寻求一个心理的满足,试问你怎么不越来越差?
白牡丹说完就走了,看样子是回了自己的主峰,可走到半路她腿一转,就直接去了炼器堂,林长老为了弄清楚这张符篆究竟是谁画出来的,自然一直紧紧的跟着白牡丹,当看见白牡丹走的方向,他心里一下子就豁然开朗,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
别说,这件事估计还真是只有顾南卿能够干得出来,要说自己的孙女在修炼上是极有天赋的,出生就是灵墟境九阶的修为,那么在林长老眼里,顾南卿就是一个比自家孙女还优秀百倍千倍的人物。
白牡丹和林长老都走了,演武场不少弟子聚集在一起讨论这件事,有些人猜测那个厉害的能够自己创造出妖兽符的人是谁,有些人则是讨论着要怎么才能创新,一时间演武场上热闹的不行。
而白牡丹和林长老来到顾南卿的院子时,看见的就是顾南卿端着一个大海碗正呼哧呼哧的吃着香喷喷的饭菜。
对于顾南卿能吃一事,他们也都是早就知道了的,所以两个人到是没有惊讶,而是看向一旁向他们行礼的柳莺莺问道:“还有饭吗?我们也饿了。”
柳莺莺能说没有了吗?
她可没胆子这么跟宗主说话,所以她当即说道:“我这就给二位做点。”
白牡丹温和的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宗主和林长老做饭,也是弟子的荣幸。”柳莺莺当即就去厨房忙活开了。
顾南卿吃的也差不多了,将碗里剩下的吃完,也就放下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