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战场的另一端,洪索——佩图拉博与多恩“爱的结晶”,那位堕入混沌的战争铁匠,此刻却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面旗帜……
它的中央是一只紧握的装甲拳头,指关节上饰有金色包边,拳头之后绽放着白色的星芒。旗帜顶端悬挂着金色太阳般的徽记,赫然印着罗马数字“VII”。整面旗帜由绿色的月桂枝叶环绕,双绶带上则以金字书写着:“doRN”与“ImpERIAL FIStS”。
这并不是恐惧造成的颤抖,而是一种更为深层的——本能的反应。身为在钢铁勇士军团中长大的“孩子”,他太清楚那面黄色战旗意味着什么。
对钢铁勇士而言,那是刻入基因的死敌,是连梦魇都不敢提及的禁忌图腾。军团中甚至流传着一句老话:
“你可以败给基里曼的蓝精灵们,可以败给莱恩的兜帽疯子,甚至!甚至!你们可以败给珞珈!但要是敢在多恩的崽子们面前输了——我们会亲手把你从装甲里踹成废铁!”
可对洪索来说,那面旗帜却还有另一层意味——那是他的另一半。
作为“混血的杂种”,洪索一出生便活在排斥与嘲弄中,在钢铁勇士那冰冷如铁的世界里,他就是那株夹缝中的野草,无根、无援、无人称赞。他的身上,既有佩图拉博的冷酷,也有多恩的执拗——但这些从未被任何人承认。
他甚至一度以为,这两种血统只会让他活得更加不像一个人。
可是现在……
在那面帝国之拳战旗旁,还有另一面旗帜。
这是一面肃穆而庄严的长幅军旗,底端垂有三道尖角饰边。旗帜的中心绘着一顶沉重金属头盔,其两侧张开机械翅膀,头盔下方连接着复杂的机械结构。背景则为交错的黑白锯齿圆纹,其上覆盖着黄黑斜条纹。中央是一道写满古文的羊皮纸卷,竖挂于黑底纹之上,而其下,是象征军团的罗马数字——“IV”。
洪索的瞳孔微缩,那是钢铁勇士的战旗。
他出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两面旗帜……一同站立,一同高举。
他沉默不语,牙齿紧咬,双目发红,胸中那被压抑一生的某种东西,开始剧烈翻腾。既然他自己作为所谓的“杂种”存活于世,那么只要他打败了佩图拉博和罗格多恩,哪怕不是打败,而是能够让他们感到棘手,这就证明他这个混血要比那些所谓的纯血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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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崔斯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水从额角滑落,氧气面罩被取下的片刻间,他抬眼望向前方——那是两位高大如山、神情冷峻的战士,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他基因之父的兄弟:佩图拉博与罗格·多恩。
“别说话了,回去养伤。”佩图拉博低声说道,语气像一块未曾融化的寒铁。他俯身,将氧气面罩重新扣在文崔斯脸上,动作虽粗犷,却未失分寸。
文崔斯仰躺在担架上,侧过头看向另一侧。那里,休伦正躺在地面上,被数位药剂师紧急抢救。他那厚重的终结者型动力甲已被强行卸下,血肉模糊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伤口几乎无法辨认。
围绕着他的,有帝国之拳金黄配色的药剂师,也有佩图拉博麾下铁色盔甲的机械侍医。而休伦身边的护卫队,如今也只剩下一些面目全非的残兵,他们目光焦灼地望着自家战团长,仿佛等待命运的最终裁决。
作为基里曼的“叔叔”,休伦与星辰之爪此次损失惨重。
更令文崔斯难受的是——若不是休伦,他根本不可能活着躺在这张担架上。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记得休伦从敌人的刀枪下将他救出,重伤的他倚靠着那副沉重的动力甲,死守着下水道的某个出口——而当时,纳垢的花园已全面渗透至整个警戒星,亚空间的腐败像疯长的毒瘤在地下蔓延。
那一整片管道区域,早已化作恶魔与叛徒的巢穴。而休伦,就靠一把断裂的匕首与满身的伤口,在那地狱般的密闭空间里杀出了血路。
“……老七,你怎么看?”佩图拉博突然开口,目光没有离开地平线。他转向身旁的多恩,“李叔叔已经下令——十五小时内,全军撤出警戒星。”
罗格·多恩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转身,望向远处那座高耸如山的巨炮——“将军炮”。
两人都明白,问题的关键,不是撤退,而是这门炮。
这并非普通的重火力武器,而是足以毁灭城市、撕裂泰坦、挖空山脉的超级战争机械。
这门型号为“火星型将军炮”的巨型兵器,那个炮其实是定向实体声波分解器,可将目标区域直接震为尘埃。它的投射轨道可精准打击百公里外的阵地,其实体声波弹头内甚至可藏送一整个兵团穿透地底运送至敌后。
更令他们不安的,是这门炮对他们来说太过熟悉。
在万年前的荷鲁斯叛乱·泰拉围城战中,佩图拉博正是同型号的火星型将军炮轰塌了罗格多恩驻守的皇宫外那堵以喜马拉雅山为基底的泰拉主防御墙。有讥讽者私下曾称,那一炮不仅炸开了帝皇的家门,也顺带完成了“人类公元2000年未果的梦想”:炸穿喜马拉雅,引印度洋季风润泽中亚荒漠。
而如今,洪索正凭借那门炮坐镇高地。
他并不需要重整兵锋,只要观察到任何大规模的帝国集结,就能先行开火,将帝国的后撤路线变成一场浩劫。如果此刻放任不管,等十五小时后开始撤退,洪索在后面开炮,那才是真的“送别礼”。
如果他们没有办法彻底将他俩孩子的企图扼杀在摇篮里面............其实也无所谓,反正李叔叔会出手。
但是,那样传出去让人笑话,两个帝国的攻坚战大师居然被他俩的孩子给防住了,最后评分......
莱恩 艾尔庄森、圣吉列斯、黎曼鲁斯:共同托住了混沌的主力,阿巴顿的大军-----评分「9.0」
罗伯特 基里曼:气血上头害的大家来警戒星救他,但是干废了莫塔里安和纳垢坩埚,将功补过------评分「6.5」
罗格多恩、佩图拉博:虽然拿下了骑士世界,但是在警戒星被两人「爱的结晶」单防------评分「5.5」。
如果评分比基里曼还低,那佩图拉博大概就要选择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