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韵柠身着一袭华丽的旗袍,身姿优雅,面容姣好,散发出一种高贵而迷人的气质。
她的出现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陆雨汐身边的陈莹和周虹都看呆了。
她们不禁窃窃私语起来:“哇,这也太有气质了。”
“是啊。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富婆啊。”
陆雨汐在看到是池韵柠时,先是一愣,然后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
她快步跑上前去,准备挽上池韵柠的手臂,亲昵地说道:“柠姨,您也来这里……”
只是,没想到,她的手臂还没有碰到池韵柠,已被池韵柠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陆雨汐被打得一踉跄,差点摔倒,她不可置信的出声:“柠姨?您怎么了?我是汐汐啊。”
池韵柠瞪向了陆雨汐,质问出声:“我还真没想到,你在外面竟然这么嚣张,这么没素质!”
陆雨汐的目光闪烁着。
她突然意识到,刚刚说的那些话,恐怕已经被池韵柠听到了。
然而,具体听到了多少,她却无从得知。
尽管内心有些慌乱,但陆雨汐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池韵柠说道:“柠姨,您是不是听错啦?刚刚是我那两个同学在聊天呢,我可没说什么诋毁他人的话呀。”
池韵柠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我可是亲耳听到你在那里胡言乱语,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现在,你不仅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你们这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一旁的周虹见状,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切,不就是说了尚箐那个穷鬼几句嘛,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池韵柠被周虹的话气得笑了起来。
“和我有什么关系?箐箐是我的女儿!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雨汐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池韵柠。
池韵柠的女儿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怎么会和尚箐有关系呢?
难道是因为尚箐长得和她有些相像,所以池韵柠才认下了这个干女儿吗?
一时间,各种猜测涌上心头,陆雨汐感到有些茫然失措。
陈莹双手抱在胸前,满脸都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她的目光鄙夷地落在池韵柠身上,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尚箐这么不要脸,整天装大款呢。”
说实在的,尚箐和池韵柠之间的长相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这一点陈莹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确信尚箐和池韵柠必然是母女关系。
陈莹继续说道:“原来是因为亲妈就是这样的啊。瞧瞧这张脸,长得跟狐媚子似的,指不定……”
话还没说完,一声尖锐的惊叫突兀,划破了旗袍店内原本的静谧和悠然氛围。
“啊!尚箐!你竟敢打我!”
陈莹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聒噪杂音,让人的脑袋嗡嗡作响。
陈莹显然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猝不及防。
她在瞬间的惊愕之后,手忙脚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尚箐!你!你竟敢打我!……啊!好疼!啊!别!别打了……呜呜……”
陈莹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嚣张,到后来的声音带上哭腔,显然是被尚箐的举动吓到了。
然而,尚箐却并没有因为陈莹的哭泣而有丝毫的怜悯。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是那种软软糯糯的感觉,但其中所蕴含的气势却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打你又怎样!”尚箐的语气异常冰冷,“你再敢说我妈一个字,我绝对会让你的嘴巴彻底废掉!”
就在刚刚。
在陈莹说出那句侮辱池韵柠的话的瞬间,尚箐已经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扬起手掌,狠狠地甩在了陈莹的脸上。
就在陈莹得意的破口大骂之际,几个抡圆了的大嘴巴子如雨点般狠狠地抽打在陈莹的脸颊上。
很快,陈莹的脸像被充了气一般,以惊人的速度肿胀起来,仿佛吹起的气球。
尚箐本就力大无穷,这一顿猛抽更是让陈莹的脸遭受了重创。
不仅如此,她的嘴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而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莹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但当她与尚箐对视时,却被对方眼中的冷漠所震慑,吓得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忙退缩到了陆雨汐的后面,再也不敢直视尚箐的眼睛。
周虹目睹了陈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尚箐展现出的惊人武力值。
她似乎感觉到身上曾经被尚箐殴打的部位……
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自然而然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二人,都记起,站在她们面前,看上去纤瘦的美少女,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尚箐看着周虹和陈莹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神四处躲闪,眉头蹙起。
她退回池韵柠身旁,只是,她那刚刚挥打过陈莹的手,却在瞬间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地捧住了。
池韵柠一脸焦急地捧起尚箐那娇嫩的小手,仔细查看上面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当她看到尚箐的手上有些微微发红时,心中的疼惜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箐箐,你的手疼不疼啊?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你亲自去做的。”
“妈妈,我不疼的。”
尚箐见状,连忙笑着安慰道,“您别担心,我的力气可大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在池韵柠的眼中:
小时候的箐箐,早睡晚起的遵循着学校的习惯。
他一定经历了许多苦难,才能拥有如此大的力气。
尽管尚箐受到了康奶奶和尚阳的无尽关爱与宠溺,但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家庭。
而且,康奶奶在中年时经历了丈夫和儿子的离世,生活可谓是充满了不幸。
更何况,她一个女人,既要拉扯着半大的儿子,又要照顾和养育这样一个年幼的婴儿。
其家庭条件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