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队长顶不住压力,为了争取宽大处理,赶紧向调查组坦白了自己收受吴老大贿赂,篡改吴明荷身份信息的事实。
他痛哭流涕,后悔不已:
“我真是鬼迷心窍了,不该被金钱诱惑,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对不起组织的信任和培养。”
薛队长坦白交待后,被撤掉队长一职,降为普通警员。
而此刻的吴老大,正梗着脖子在警局的另一间审讯室里大声嚷嚷,脸上写满了无辜:
“改名字犯法吗?没有吧?我有女儿有更改自己名字的权利。”
“至于和老田女儿名字一样,那纯属巧合!你们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老薛承认了?他承认关我屁事,他故意给往我身上泼脏水。”
小镇警局局长看着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村长,到了这个节点上,还如此嚣张,眼神中满是厌恶。
他大手一挥,语气坚决:
“把吴明荷的名字改回去!”
“她这名字改的不合法,既没随父姓,也没随母姓。”
“老吴,不要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x。”
“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赶紧把录取通知书给交出来。”
“不然,我们可就要上手段了。”
说完,局长便离开了审讯室。
吴老大虽然心中窝火,但也只无奈地接受女儿的名字被改回原样。
他明白,女儿顶替田晓玉上大学的美梦彻底破碎了。
一股邪火在心中升腾,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也绝不能让华清好过!
他回到家中,翻出藏在衣柜深处的录取通知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拿着录取通知书来到院子里,拿出了打火机,啪嗒,火苗瞬间吞噬了那张承载着无数期望的纸张,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然而,吴老大做梦也没想到,他毁掉的录取通知书不过是个赝品罢了。
早在快递员老周将信件送到村委会之前,华清就通过千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真的录取通知书掉包。
真的通知书早已被妥善保管在系统空间里,而他烧掉的,只是精心伪造的仿制品,足以以假乱真。
把真的录取通知书放在吴老大身边,华清怎么可能放心。
两天后,小镇警局新任队长梁队长带着一队警员气势汹汹地来到吴老大家。
梁队长目光如炬,直视着吴老大:
“吴村长,局长定下的时间到了。”
“赶紧把录取通知书交出来吧,继续抵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吴老大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梁队长,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我是那种人吗?要是录取通知书在我家,我早就给老田送去了!”
梁队长见他油盐不进,冷笑了一声,朝着队员们摆了摆手:
“开始搜吧。”
不多时,一名警员兴奋地喊道:
“报告队长,我找到了!”
吴老大听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不是,你找到什么了?”
“这怎么可能?”
“这玩意儿,你们也要搞栽赃陷害?”
他暗想,录取通知书明明已经被自己烧掉了,怎么会被找到?
梁队长接过录取通知书,在吴老大眼前晃了晃,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吴村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吴老大哼了一声:
“这绝对是假的。”
梁队长冷笑:
“假不假可不是你说了算。”
很快,吴老大滥用职权、试图让女儿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情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上级部门迅速做出决定,罢免了吴老大村长的职务。
当宣布罢免决定的红头文件贴在村委会公告栏上时,幸福村的村民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他们纷纷拍手称快,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怨气终于得以释放。
而吴老大则躲在家里,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吴明荷没有顶替田晓玉去上大学,反而因为事情败露,名声在村子里和同学们之间都臭了。
同学们的嘲笑、村民们的白眼,像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天,她强打精神,带着智障弟弟田明海来到自家菜园收菜。
菜园里的羊角蜜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圆润饱满,藤蔓间弥漫着清甜的香气。
吴明荷看着熟透的甜瓜,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她摘下两个,姐弟两人便蹲在菜地里大口吃了起来。
甜瓜入口,香甜多汁,吴明荷齿颊生津。
田明海同样也吃得开心,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时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然而,没过多久,两人突然感觉身体燥热难耐,一股难以名状的欲火从心底升腾而起。
吴明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她想控制自己,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田明海也变得躁动不安,眼神迷离。
在这股邪火的驱使下,意识逐渐模糊的两人竟然在菜园里做出了有悖人伦的事情。
此时,正值午后,几个村民扛着农具从菜园旁经过,不经意间瞥见菜园内的一幕,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张大了嘴巴,手中的农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短暂的震惊过后,他们慌忙转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走过来,看到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吴明荷清醒过来后,看着周围村民或震惊或嘲笑的表情,羞愤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惊慌失措地穿着衣服。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村子里传开。
村民们听闻后,纷纷露出厌恶、震惊的表情,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伤风败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吴老大平常嚣张跋扈惯了,养出的孩子居然连起码的人伦关系都不懂。”
“这家人怎么尽出这种事!”
“哈哈,看看吴老大以后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不臊的慌么?”
村上各种难听的话语不断传出,如尖锐的刀子,扎在吴明荷一家的心上。